第四十章、张奂上书言安抚,窦武结党引为援(下...

    第四十章、张奂上书言安抚,窦武结党引为援(下... (第2/3页)

去太后寝宫,哭诉求情?”,曹节轻笑问道。

    王甫垂头丧气道:“自然是要去,怎奈太后诏令已下,去了又能如何?”

    “二位不必惊慌,此事我早有所料”,曹节冷笑道:“自窦武议立储君之时,我便知晓窦武看似忠贞,实则心存龌龊,乃权欲熏心之辈,早料到新君登基之后,我等与窦武势必难存;何况一朝不容二主,窦武不除,我等终日心中不安,受其约束,与其如此,倒不如早作准备,以防变故。”

    “不知曹公有何部署?”王甫见曹节胸有成竹,惊喜莫名,连忙问道。

    曹节缓缓说道:“先前早已有言,我等在宫内需牢牢掌控陛下,极力笼络太后,今日朝议,窦武率群臣威逼太后,胁迫幼主,你等火速去宫中造谣挑拨,力求窦武父女失和,君臣失信,至于宫外之事,老夫自会料理妥当。”

    “这不还是先前之言”,侯览听得索然无味,摊手愁苦道:“如今窦武欲借解除党禁之事,拉拢党人,为其所用,势必声势高涨,若再不寻得良策,阻止党人受召入朝,大祸即将至矣!”

    曹节不屑道:“党人又如何?手无缚鸡之力,迂腐无谋之辈,只要洛阳北军五营在手,任他党人再多,也敌不过我手中刀剑,不足为忧。”

    “曹公英明”,王甫拍掌笑道:“如今北军五营中,曹破石任越骑校尉,曹炽为长水校尉,姜宣方被曹公举荐为屯骑校尉,已有三营军士在我掌控之中;反观窦武,仅有步兵校尉窦绍一营兵马,而射声校尉桓顺老迈无用,只求避祸,窦武绝非我敌手。”

    曹节摇头道:“万不可大意,杨赐师从已故太尉桓焉,桓顺乃桓焉幼子,素来与杨赐私交甚密,若是杨赐肯置身事外,桓顺必然两不相帮,大事可成。”

    “哼!杨赐不过首鼠两端之辈,看似忠贞耿直,若遇大事,惟恐避祸不及,岂敢与我等作对”,侯览提起杨赐,轻笑不已。

    “原以为窦武有何能耐,而今看来,不过是志大才疏之辈,智谋不足,尚不自知,竟将图谋示之于众,如此骄纵狂妄,真不知死也!”曹节不忘对侯览、王甫叮嘱道:“此番若能诛杀窦武、陈蕃,剿灭党人,则日后朝廷便由我等作主,若是事败,我等皆难逃灭族之祸,切记同心同德,万不可互生嫌隙,让他人有机可趁。”

    “宫内之事,我与侯公自会处理妥当,曹公尽可宽心,宫外之事还劳曹公费神”,王甫拱手说完,便拉着侯览告辞回宫去了。

    这王甫、侯览方一回宫,便分头行事,王甫赶往窦太后寝殿,百般挑拨,为窦太后鸣不平,而侯览则去往灵帝殿中,进言诬陷窦武。

    “太后,大将军今日在朝堂之上,怎能一味听信朝臣之言,丝毫不念父女之情,如此威逼太后”,王甫、管霸、苏康等跪地泣诉道。

    窦太后自下朝之后,心中自是恼怒不已,碍于父女情面,也不好多说,无奈道:“大将军与哀家乃是血肉至亲,纵然今日于朝堂之上,有所不妥,哀家也不好追究,此事不必再提。”

    王甫不甘道:“太后对大将军恩厚,但也不可过于放纵,若是大将军以此为倚仗,日后擅权专姿,势必父女失和,君臣相攻,朝野必为之动荡,太后当予以制约。”

    “唉”,窦太后轻叹一声,摇头说道:“哀家又何尝不想如此,怎奈大将军如今统领群臣,深得人心,朝臣纷纷依附,哀家实是无人可用。”

    “奴才等愿为太后效力”,王甫带着一众宦官叩头表忠,不忘献媚道:“太后虽为女流,论起治国理政,丝毫不亚于古之明君,若是日后事无大小,皆由太后决断,大汉必然再度兴盛,太后亦将为一代圣主。”

    窦太后闻言,欢笑不已,几度摆手道:“哀家不过一妇人,岂敢有此奢望,倒是你等忠心可用,日后哀家定要重用。”

    无独有偶,同样的一幕也在灵帝寝殿中上演,侯览于灵帝身前一番哭诉,诉说窦武如何骄咨擅权,如何意图不轨,听得灵帝越发不安。

    灵帝紧紧攒在赵饶怀中,抬首问道:“乳娘,大将军莫非真要谋反,欲害朕性命?”

    “唉”,赵饶叹口气,含泪道:“窦武早就心怀不轨,今日竟敢率群臣威逼太后,有悖人臣之礼,野心昭然若揭,乳娘拼死也会护你周全,陛下宽心。”

    “快召皇叔刘倏前来,朕要问清楚此事”,灵帝猛然想起刘倏,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对张让唤道。

    张让赶忙应诺,出殿而去,侯览当即随后追至殿外,一把揪住张让,拖到一旁,厉声喝问道:“陛下为何对刘倏如此信任?”

    “侯,侯公有所不知,刘倏乃是皇室宗亲,陛下因血缘亲属,对其信任有加,奴才等也是无可奈何”,张让连番叫苦道。

    侯览轻咦一声,狠厉道:“莫要蒙骗杂家,刘倏常得陛下召见入宫,你等与刘倏究竟有何勾当?快快道来,否则杂家将你碎尸万段。”

    张让赶忙求饶,叩首道:“侯公饶命,奴才与刘倏绝无勾连,心怀不轨的是刘倏,他屡次三番在陛下面前,挑拨离间,诬陷宫中诸位常侍,奴才等百般维护诸公声誉…”

    听完张让一番诉苦,侯览半信半疑,瞪了一眼张让,冷声道:“窦武如今启用党人,欲将宫中宦官悉数诛灭,你等若不想死,就给杂家好生看住陛下,莫要再见刘倏。”

    “奴才遵命,奴才遵命”,张让吓得头不敢抬,动也不敢动,不住叩首称是,直到侯览远去,张让才瘫坐于地,小声咒骂。

    张让自不敢再去传召刘倏,又恐灵帝旨意难违,只得编造谎言,称刘倏被大将军窦武召入府中,商议要事,无暇入宫。灵帝听完,大哭不止,连骂刘倏不忠从贼,再也未召见刘倏。

    待赵饶哄灵帝入睡之后,张让唤来赵饶、左丰、蹇硕、赵忠四人,齐聚一堂,张让将侯览先前之言,悉数相告,直接开口道:“如今窦武与曹节二虎相争,我等该何去何从?”

    赵饶冷哼道:“先前我早就有言,我等宫中近侍与宫外士人难以相容,我那外甥张泛便是为党人所害,窦武启用党人,图谋宫中侍从,必然也难容我等五人;而曹节与我等同为宫中之人,彼此相知,自然要与曹节同进退,图自保。”

    “为今之计,只得如此,先保住性命再说”,赵忠不做思虑,赞同赵饶之言。

    张让思虑半晌,阴笑道:“曹节、窦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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