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乔玄托病再辞官,张角传道涉朝官(下)

    第178章 、乔玄托病再辞官,张角传道涉朝官(下) (第2/3页)

毅果敢,忠正清廉,贤名远播,倍受敬仰,其少年之时,便已胸怀抱负,立志澄清天下,因而独处一室,日夜苦读;恰巧其父好友薛勤来访,见陈蕃居室内外脏乱,不悦问道‘少年郎,有客来访,为何不扫榻相迎?’,陈蕃对道‘大丈夫在世,当澄清宇内,岂能只顾一室清宁?’,薛勤训斥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陈蕃自此知错就改,勤勉省身,终成一代名臣。”

    “大胆,陈蕃串联成党,图谋不轨,死不足惜,你还敢称其为名臣,莫非你也是党人不成?”灵帝听到陈蕃二字,勃然大怒,接连斥问桥玄。

    桥玄怡然不惧,叩首泣道:“古人有云‘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百尺之室,焚于袭烟’,小错不究,必酿大祸,陛下铸剑明志,倾心于中兴大业,当从点点滴滴做起,切不可好高骛远,轻慢小恶劣行,否则小恶将变成大恶,劣行亦将招致大祸,此乃臣满心肺腑之言,请陛下听之纳之。”

    “陛下,良药苦口,却利于病,忠言逆耳,但利于行,桥司徒之言,乃忠正良言,陛下当采纳其言,惩治盖升贪墨之罪”,李咸严声道:“陛下此番若是对盖升不予问责,加以放纵,则纲纪不存,法令无威,被官员所淡化漠视,宵小必定争相效仿,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有失民心,臣叩请陛下严惩盖升,以明法纪。”

    “够了,且容朕思虑一番,再作定夺”,灵帝喝止二人,悄悄回首朝着屏风瞪了一眼,对桥玄二人挥挥手,不耐烦道:“你二人先行退去。”

    桥玄二人只得落寞退出,屏风后的盖升早已冷汗直冒,衣裳湿透,急忙忙闪身而出,跪在灵帝面前,不忿道:“陛下切勿听信桥玄之言,这二人素来钦佩逆贼陈蕃,今日竟敢以陈蕃说事,必然心有不轨,与党人有所勾连,当严加惩处,以儆效尤。”

    “好大胆的狗奴才”,灵帝冲着盖升就是一脚,恼怒道:“南阳乃是光武立业之地,富庶繁华,这才让你前往南阳当职,未想到你竟如此胆大包天,明明搜罗四亿五千万钱,竟敢欺瞒朕说仅有二亿钱,这等欺君之罪,如何绕的了你!”

    “奴才知罪”,盖升闻言,暗松一口气,原来灵帝动怒是为了资财,也难怪灵帝火大,毕竟盖升此次只进献给灵帝二亿前,其余的全被他吞没。

    盖登随即求饶道:“陛下,臣一时糊涂,动了贪念,着实该死,今番臣愿将所有资财尽数献给陛下,以报陛下知遇之恩。”

    “哼”,灵帝冷哼道:“那是我大汉的资财,朕是大汉天子,本就归朕所有,若不是念在你是朕的亲信,朕早将你处死。”

    “陛下仁厚,臣能侍奉陛下,乃祖上修来的福缘”,盖升谄笑道。

    “罢了!”灵帝这才怒气稍歇,缓缓说道:“朕知你辛劳,留两千万钱于你,日后若敢再犯,朕绝不容情。”

    “臣叩谢陛下厚赐,定当竭力效忠,再敢有私心,天诛地灭”,盖升信誓旦旦,叩首起誓道。

    然而此时的桥玄正失落不已,与李咸杯盏交错,借酒浇愁,李咸不禁责怪道:“公祖兄,今日觐见陛下,你劾奏盖升便是,何必非要提及陈蕃,惹得龙颜大怒!”

    “当今陛下,少不更事,口中虽有大志,却深居宫中,为宦官谗臣所围拢,每日听到的皆是谄媚之言、逢迎之语,对外事民情丝毫不知,这般下去,不过是闭门造车,谈何中兴大汉!”桥玄放下手中酒碗,自嘲道:“我以为陛下大举罢免宦官爪牙,乃是幡然醒悟,不由奢想入朝辅政,澄清朝堂内外,强国富民,修缮兵甲,驱逐北胡,振兴汉室,然今日盖升之事,倒是让我幡然醒悟。”

    李咸劝道:“纵然陛下有所不足,但是有我等在朝,尚能劝进几句,朝堂总不致沦为宦官私堂,公祖兄亦是久食汉禄,深受两代天子厚恩,怎能独善其身,置朝廷于不顾。”

    “元卓不必劝我,我心意已决,明日再称病辞官,回乡闲居”,桥玄摆手止住李咸,无奈叹道。

    李咸忧声道:“公祖前度辞官,陛下已然不悦,此番若是再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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