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夏育北地破鲜卑,曹操入洛阳为郎(上)

    第217章 、夏育北地破鲜卑,曹操入洛阳为郎(上) (第2/3页)

不仅难以取胜,反而会遭受敌军伏击,一败涂地,不宜追击”,夏育摆手劝止众将,回首瞥了一眼身后一千五百余名夷族骑兵尸首,严声令道:“严格盘查,不准许放过一名夷族活口。”

    夏育打马踏入死尸堆,方巧碰见置鞬落罗的尸首,手中长枪猛然刺下,将置鞬落罗尸首挑在枪上,细细一瞧,大笑道:“果然是置鞬落罗,此次追击,斩首鲜卑一部之长,倒也立下大功。”

    熹平三年(公元174年),春一月,鲜卑乞伏部首领置鞬落罗率轻骑万余,侵扰北地郡,北地太守夏育趁置鞬落罗撤兵之际,率汉军、南匈奴屠各部轻骑前往追击,击破鲜卑骑兵,斩首置鞬落罗。朝廷升任夏育为护乌桓校尉,震慑幽州乌桓诸部,协助度辽将军臧旻,确保北疆安宁。

    又有并州刺史胡芳病逝,因定襄太守丁原抗击鲜卑有功,光禄大夫举荐丁原为并州刺史,灵帝允准。

    熹平三年(公元174年),春二月,鲜卑撤兵北返,边郡暂得安宁,灵帝下诏大赦天下。同月,左扶风地震,灵帝归咎于朝堂三公,罢免司徒唐珍,擢升永乐少府许训为司徒。

    灵帝之前曾罢免太尉段颎,而后因许生叛乱及北疆寇边,太尉之职空缺许久,灵帝思来想去,不知何人可担重任,经宋酆举荐,授任太常东海人陈耽为太尉。

    此时,隐居在安定老家的皇甫规因年老多病,卧床不起,眼见朝不保夕,其妻马氏急忙召来家中子侄、孙辈,恭奉在榻前,静听皇甫规训教。

    一众家小瞧着皇甫规奄奄一息,满脸泪痕,抽泣不止,皇甫规轻轻挥了挥手,房中诸人急忙止住哭声,马氏探身上前,扶起皇甫规,半坐于榻上。

    皇甫规双眼半睁半闭,招招手,将独子皇甫诚(字义平)、侄儿皇甫嵩(字义真)二人唤至身前,吃力说道:“我皇甫家虽不能与杨、袁两家相比,却也是边郡大家,老夫生于关西,喜好百家经典,后应征贤良,出仕为官;时逢宦官乱政,朝政荒废,兵甲废弛,国事倾颓,以致暴民作乱,羌人反叛,内忧外患,刀兵四起;可惜,朝中又无良将可用,想起昔日霍去病之言‘匈奴不灭,何以家为?’,我这才与张奂立志去患,弃文从武,屡破强敌,安抚边疆,由此声名显达。”

    皇甫嵩泣道:“叔父为人清正廉洁,刚直不阿,不屈奸邪小人,用兵无往不胜,实乃将帅之才,当世名将,着绩中外,誉满边疆,人人赞叔父为‘凉州三明’之首,侄儿日后定效仿叔父,扬我皇甫家威名。”

    “咳咳”,皇甫规摇头苦笑,连咳数声,马氏紧忙令下人端来茶水,皇甫规润过嗓子,舒缓口气,接着说道:“义真之言,虽有夸耀之词,却也合乎实情,老夫素习羌事,深知羌戎溃叛,实乃边将绥御不当所致,若是抚之以清平之政,慰之以良吏之治,羌人自是不会再起祸端,西疆自可安定;故而平生以招抚羌人、安定西凉为己任,反对一味杀戮羌人,主张柔和纳降,倒也小有功绩。”

    “然而,我本意并非如此”,皇甫规话锋一转,又是说道:“自出仕之后,我亲眼目睹,朝廷内乱丛生,外患不绝,世家豪强竞相盘剥,地方官员贪污腐败,以致百姓困顿至极,再加上连年用兵,国库越发空虚,民力日渐疲弱;我有感于此,屡次上书朝廷,招抚羌人,不可轻动兵戈,实是希望朝廷借机喘息,蓄养国力,而后再图谋羌胡诸夷,以求长治久安;哪知晓天子、朝臣毫无此意,只知享乐,世家官宦大肆敛财,培植党羽,安插亲信,国库不仅未有积蓄,反而越发空虚;就算如此,朝廷本可勉力维持;不料又有段颎征讨东羌,穷山搜谷,大肆屠戮,羌人几乎亡族灭种,西疆虽有一时安宁,然而国库再无余力,若是朝廷空乏无力,地方必然生起僭越之心,久而久之,地方势必凌驾朝廷之上,臣子亦会触犯天子权威,国势也将为之倾颓,我日夜为此苦闷郁愤。”

    “父亲一心报国,然朝廷昏聩,天子不明,重新奸邪小人,父亲也是屡番为权幸奸党所陷害,若非父亲辞官归隐,力图自保,只怕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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