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再入空间 三个建议
第二百三十五章 再入空间 三个建议 (第1/3页)
铁钧幻想着降伏了这只青蛟以后的场景,只是一头青蛟,先天级别的大妖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降伏?
这头青蛟完全是一时大意之间,栽到了铁钧的灵葫里头了,不过它也不是傻,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诡异的空间之后,立刻施展天赋神通,生生的定住了身形。
对,就是定住身形,铁钧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被灵葫吸到了口的东西,竟然停了下来。
灵葫口,仿佛能够吞噬一切的漩涡变的细小了起来,青蛟庞大的身体在剧烈的扭动着,每一次扭动,便会涌出一股古怪的力量,与灵葫口的空间漩涡对消掉,这也是为什么地漩涡会越来越小的原因。
最为诡异的当然是这头青蛟的后半段身体,竟然忽隐忽现,每一次消失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仿佛又被什么力量拽回来一般,很是诡异。
“空间类天赋神通”
在别人的眼是诡异,但是在铁钧眼却是绝不一般的,因为他很清楚这是什么。
这是空间类天赋神通,很有可能是类似于传说的瞬间移动,如果不是有一半的身被灵葫束缚住了的话,这个家伙已经通过空间神通脱离了,即使如此,他也不是没有脱离的可能,从他身上释放出来的那一股能够与灵葫内空间漩涡对抗的力量显然就是空间力量,它正在发生着效果,一点一点的削弱着灵葫的空间力量。
“有点麻烦了”
铁钧苦笑起来。
先天级别的大妖,空间类天赋神通
这两样无论是哪一样放出去,都是足以横行天下的,至少自己并不认为能够扛的住这般的对手,想不到这样的对手竟然撞上了,而且还被自己和灵葫束缚了起来,不过他也清楚,如果再不想办法的话,自己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力量来维持灵葫的束缚,最终还是会被其脱离出去,甚至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麻烦
他很清楚,之所以能够将这厮困住,完全就是因为这头青蛟实在是太大意了,太不将自己这帮人放在心上了,而且,自己了最后抽冷给他的一记雷手击伤了他,让他在愤怒之几乎失去了理智,这才会一头撞了进来,再让他脱逃出去的话,从绝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再借助他的空间神通,铁钧甚至怀疑自己的龙须帕究竟能不能弄住他都是一个问题。
不行,绝不能让他逃出去
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铁钧再也不去想什么坐骑的问题了,直接催动了灵葫的龙须帕。
正在挣扎上的青蛟仿佛意识到了巨大的危险将要到来,竟然增大了挣扎的力度,铁钧的灵葫品级虽然极高,不过铁钧的修为有限,并不能发挥出这件法宝的全部威力,而这头妖族的品级却是太高了,天赋神通又是极为强大,被他这么一挣,葫口内的漩涡陡然之间变成了一个细点,青蛟的那只残腿一撑,竟然撑住了葫口,竟要将前半个身撑出来,也是在这个时候,龙须帕到了。
青蛟后退,脑袋已经快要离开灵葫口了,眼前却是一黑,整个头颅一下便被蒙住了,随后便是一股他无法抗拒的力量自头颅的四周挤压而至。
咔咔咔咔咔
一阵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之后,青蛟的头颅便已经完全的被挤压成了碎片,原本拼命挣扎的身体也停止了动作,失去了空间神通的制衡,灵葫口的空间漩涡再一次扩大,一下便将青蛟庞大的身体吸入了灵葫之。
铁钧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身一软,差点没从天上摔下去。
灵葫及时的托住了他。
他的面色苍白,刚才发生的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握。
“快走”他低喝了一声,没有理睬一脸询问的凌清舞与麻山,不顾双手的伤势,疯狂的催动着座下的灵葫,一路疾飞,直飞了数千里之摇,方才放慢了速度,而这个时候,他体内的内气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你把那水族杀了?”
“哼,他是先天级别的妖族,哪儿有那么容易杀死,神魂还在我的灵葫呢。”铁钧冷笑着,麻山沉默不已,不再询问,过了一会,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玉简,递到铁钧的面前,“这是鹰变七式。”
“鹰变七式,我倒要看看,这爪法究竟值不值这么多”铁钧一把抓过玉简,神魂力量一催,一道意念便从玉简之飞出,融入铁钧的神魂之,与此同时,他手的玉简也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到底怎么回事,杀了这个水族,我们有麻烦了吗?”
“大麻烦”铁钧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话。
一旁的麻山则细细的解释道,“能够占据流沙河的水族,即使不是水神,也应该是一名实力极强的大妖,很有可能已经渡过了一次天劫,甚至更多,这头青蛟号称四太,在流沙河的地位应该不低,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流沙河主的血亲,一旦被杀,必然会惊动流沙河之主,到时候铁钧就要面临对一个恐怖的对手了。”
“你刚才不是说神魂还在吗,把神魂放了便是,反正只要还有神魂,便不算死亡。”凌清舞道。
“仇怨已经结下了,想要息事宁人,化解此事已经不行了。”麻山苦笑道,还有一点他没有说出来,铁钧能够将这头青蛟的身体灭杀,一定是动用了自己的底牌,底牌这个东西,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绝不能暴露在别人面前的,更何况还是敌人,所以,即使青蛟有一息尚存,甚至还神魂存活,铁钧也绝不会将它和出去的,而是会千方百计的想办法将它的神魂炼化掉,彻底的灭口,甚至他都有些担心自己的安危,现在已经很明显了,铁钧的底牌就在这灵葫之,但是绝非这个灵葫。
“这只青蛟号称四太,在流沙河应该很有地位,我们这一次恐怕是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物了。”
“那又怎么样,得罪了就是得罪了,已经无可挽回了。”
“你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对这个流沙河主了解多少?”
“不了解。”麻山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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