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玉壶

    追忆·玉壶 (第2/3页)

定能让这位洞庭一霸乖乖的放人。”

    “震少打算怎么办?”两位老人家虽说打心眼里佩服他这种舍我其谁的霸气,可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岳震一本正经的回答说:“张伯你刚刚把洞庭降军比作梁山好汉,小子觉着很是贴切。这位黄佐就好比当年的宋江,他肯定是觉得跟着我家老爹能够建功立业,终有一天会封妻荫子、光宗耀祖,但谁敢说他手下的那些大小头目们都和他有一样的想法?所以这件事其实是好事,倘若处置得法将会省去以后的很多麻烦。”

    张飞卿无奈道:“震少你依旧‘恶习不改’啊,喜欢吊人胃口,说了这么一大套也没讲究竟打算怎么办。”

    “武斗、文斗随他挑!”岳震摊手耸肩道:“武斗就是各凭本领大战三百回合,文斗自然就是抱着坛子喝酒,先醉倒了就算谁输了呗。传说中的江湖好汉们不就是谁酒量好、谁拳头大谁就能当大哥吗?这就是我的办法,就这么简单。”

    二老见他顽皮的模样忍不住一齐失笑,心里也都赞成他的法子,粗鲁直接还真是符合那些江湖豪强的性格。

    敲定了鄱阳之行,三人的话题自然又回到了画上,张飞卿向岳震道出了最新的消息。

    得知真的有人肯出三百两黄金购买这幅《将军饮马图》,岳震不禁踏踏实实的松了口气,但也注意到张老先生欲言又止的神情。

    听到东家询问,张飞卿皱眉说:“老朽多次打听,可骆胖子就是不肯透露买主的真实身份,只是含含糊糊的说是荆湖一代的商旅。这话就值得推敲了,要说临安的暴发户附庸风雅想混个名声倒也可信,老汉是怕文思院设了个局等咱们入毂呢?”

    岳震闻言埋头思索了片刻,抬头轻笑道:“张伯多虑了,我想这种事不大可能。骆胖子绝不敢串通官家坑字画商人,除非他是不想在这一行混了。”

    “我就说吗!”禄伯拍着桌子得意道:“怎么样老哥?老汉与震少想到一块了吧。”

    毕竟这幅画价值不菲而且事关重大,岳震也不敢掉以轻心。点头沉吟着:“张伯如此谨慎没错,我和禄伯走后您叮嘱彪子他们一定要小心,多做几手准备以应对不测。”说完他心道,我们还有隐藏在暗处的宗铣呢。

    该商量的都商量过了,岳震帮着二老收拾好碗筷就要回屋睡觉,一只脚踏到了门外猛的想起柔福交待的事情,这又转身回到屋里。

    两位老伯迷惑的看着一脸笑容的岳震,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张伯这几天就呆在店里吧,骆胖子那边告诉他,想交易就到店里面来交割。赵姑娘说您要找的人这两天可能会上门哦。”

    张飞卿听闻脸色一变嘴角抽搐了几下想说些什么,却是张口结舌难吐只言片语。

    岳震不禁有些奇怪,按理张老先生应该很激动才对。忍不住问道:“怎么张伯,故人有了消息难道您不高兴吗?”

    “唉!”张飞卿轻叹了一声垂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老人才抬起头,微微颤抖,艰涩的说:“老朽对德父遗孀心中有愧啊,既想能快点见到她,却又害怕听到她的消息,天人交战备受煎熬呀。”

    禄伯站起身拍着他同情道:“张老哥大可不必如此,谁年轻时没有办过错事呢?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好在现今能有机会与故友一见,到时候见到这位老嫂子,老哥你便把当年之事一五一十说出来,至于是非对错愿打愿罚,任凭人家发落就是喽。”

    “不错。”岳震亦点头说:“张伯您也年事已高,老是这样心结难解,抑郁在心里,早晚会憋出病来的。”

    “是这个道理。”禄伯接茬劝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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