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迷雾·混沌

    西夏迷雾·混沌 (第2/3页)

 岳震这下更是一头雾水了,虽然从未参与过父亲的军务,但是他非常清楚,调动军队是一个国家最严重,也是手续最缜密,最繁琐的一件事情。

    对迦蓝叶在西夏的影响力,他早有耳闻,可是他确信不管大国师的地位如何超然,这个立于朝廷权力机构之外的虚衔,理应没有调动军队的权限。就凭法刀和尚的一句话,铁鹞子骑兵就闻风而动,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些将领对师兄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换句话,这些人就是师兄安‘插’在西夏军中的心腹。

    一番分析,岳震发现了整件事里面,有很多让他想不通,不合理的地方。

    既然还没有人公然***,师兄这样的举动如何向西夏皇帝,如何向西夏朝廷‘交’代?两州的将领不会不知道,如果被人反咬一口,他们这样‘私’自带兵进京,图谋不轨,是株连九族的弥天大罪。

    除非···他好像朦朦胧胧的抓到了什么,答案呼之‘欲’出,却又堵在一个地方,无法流畅的串联起来。

    拓跋月看他这个样子,猜到丈夫是钻进了牛角尖。她站起来过去压着肩头,把丈夫按到座位上。“好啦,咱们现在是丈二的金刚‘摸’不着头脑,任你想破脑袋,也都是凭空猜测无根无据。国师舍近求远,一定有他老人家的道理,咱们现在当紧的是赶过去,等到真正事发的时候,才好帮国师一把。”

    舍近求远!对呀,妻子一语点醒梦中人。岳震拍拍额头,想明白里面的关键。

    肃州、瓜洲离西夏国都兴庆,不远,但是也不近。迦蓝叶师兄之所以秘密调动这两个地方的军队,说明他对近处的铁鹞子不放心。如果再大胆推测一步,令师兄不放心的军队,甚至直接参与了即将到的**。

    岳震想明白了这些,反而更加担忧起来。西夏的军力如何排列,他虽然不甚了解,但是他觉得万变不离其宗,每一国的战略思想应该大抵相同。

    大宋朝五路护军三前两后部署宋金之间,前、左、右排在前面,算是常备军,可以抵御金国和伪齐任何突发‘性’的侵略战争。父亲统领的后护军,是极富攻击‘性’的机动部队,向前可以收复失地,往后可以担当平定国内叛‘乱’、匪患。而张太尉亲自领军的中护军,则是拱卫京畿的近卫军。

    依此类推,假如大宋朝的中护军突然起兵叛‘乱’,就算急调父亲和岳家军回师勤王,能够挽狂澜于即倒吗?

    历史知识不能给他假设的答案,宋朝从未发生过如此凶险的叛‘乱’。因为从大宋的缔造者赵匡胤开始,赵氏家族的治国方略就是抑武扬文,处处**带兵武将的绝对权力。

    想着想着,岳震不由自主的走神了。父亲岳飞和岳家军微妙的地位,让他突然变得异常清醒。如果宋金之间没有战争,或者说大宋的统治者根本无意收复失土,父亲和他的军队就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这样残酷却真实的结论,让他遍体生寒。历史上父亲的遭遇是政治军事走向的必然!和那些‘莫须有’的传说没有半点关系,父亲不过是南宋社会形态转变过程中的一个牺牲品!无奈中的愤怒,愤怒中的悲哀,悲哀中的无力,像一条无形的,恶毒的绳索,套在了他的脖子上,一点,一点的收紧。

    法刀惊愕,拓跋月无措,看着脸‘色’铁青的岳震拍案而起,大踏步的冲出房‘门’。

    快步追出去的妻子,远远看见丈夫跑到水井边绞起一桶水,一头扎进桶里,她一颗心被吓得‘怦怦’‘乱’跳,快步如飞的冲了过去。

    被妻子拉着衣领从桶里拽出来,岳震已经可以顺畅的呼吸了。撩起前襟拭去头脸上的水渍,看到的是妻子焦急关切的面容,听到的是让心弦颤动的话语。

    “草原上有句老话说,青羊子只能在平地吃草,雄鹰才能飞穿云层。暴风雨打不断雄鹰的翅膀,因为他的翅膀,一边是爱,一边是勇气。我们拓跋人也有一句谚语,不想走的路要走三遭,不想去的人家要进三回。没有走过的路,谁知道有多少坑洼?没有拜访过的主人,谁又知道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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