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回 贺囚徒画供结案 朱节妇旌表流芳

    第172回 贺囚徒画供结案 朱节妇旌表流芳 (第2/3页)

——表妹夫已往庐州探亲望戚。等了几天,他不回来。昨日在燕家只为耍钱解闷,偶见公差,不容分说,硬上铁绳,不知犯了何事情?”说罢,连连叩头。贤臣闻听贺重五之言,越发大怒说:“好一个万恶囚徒!我且问你,是何人把佟六引到白富全家中走动?生出许多事端,淫污了真节烈妇?”贺重五往上磕头说:“回大人,那原是白富全种着佟六许多地亩,佟六才往白富全家走动,不干小人之事呀!”



    贤臣闻听,只气的白面焦黄,嘴歪气动,用手一指说道:“我把你万恶囚徒!事迹已访明,还敢巧辩?你那里知道伤天害理,报应不爽!你把表妹夫诓出去,害了他的性命,将你表妹任人淫污,你打量着无人知晓。这如今佟六被妇人杀死,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忠良说着,把牙咬得吱吱连声乱响,大叫:“恶人作恶万端,图财害命!谁知佟六被你表妹扎死!”



    恶人闻听,就一大惊,连忙往上不住叩头,口尊:“青天爷爷,小人不知道这些缘故哇!”忠良一听断喝说:“我把你这万恶囚徒!还是如此!人来,掌嘴巴!”青衣答应。一个青衣上前,揪住恶人贺重五,一个掌嘴巴,一边重打十五个,打得恶人满嘴流血,打完退闪在一旁站立。座上忠良带怒喝道:“贺重五!本院问你到底知道白富全下落不知道呢?想来是佟六买托于你,你把他诓将出去,暗暗害了他的性命,是呀不是?”只听两边的衙役发威,齐声断喝说:“大人问你!你快回话。”恶人上前磕头说:“回大人,小的就知道白富全种着佟六的地亩,若问别的事情,小的一事不知。”贤臣微微冷笑说:“白富全到底往哪里去了?”凶徒说:“他往亲戚家去了,大人怎么只问小的呢?”忠良说:“好一挺刑的囚徒!本院不给你个对证,你也不肯实说。人来,带朱氏上堂。”



    衙役答应往下跑去。去不多时,把贤良女子带到堂上跪倒。



    大人用手指着恶人说道:“朱氏,你认得此人不认得?”佳人扭项一瞧,只见那边跪着一人,只打得满脸青紫。细留神一看,这才认出是他表兄来咧!且说恶人贺重五在堂下跪着,正自己暗里盘算主意呢!猛然抬头看见差人带一妇人上堂跪倒,细看原是表妹,顶梁骨上嗖的一声,直如凉水浇顶。不表恶徒害怕,且说朱氏看见是贺重五,往上磕头,口尊:“钦差大人,犯妇认得是表兄贺重五,他同我丈夫出门,上京作买卖去了,为何来在衙门?可曾与我丈夫同来此处了么?”忠良座上开言说:“朱氏,你去问他,你的丈夫何处去了?”佳人答应,一扭项眼望恶人,口尊:“表兄,怎么自己回来?你表妹夫哪里去了?”佳人说到此处,心中惨切,带泪含悲,说:“表兄啊!你与你妹夫,还有那佟六商议买卖,你哥儿两个一同出门去了。莫非你两个没上京么?你表妹夫现在何处!快快的对我言来。”贺重五见朱氏问他,吓得泥丸宫内走了真魂,痴呆呆的愣了半晌说:“表妹,那日与我表妹夫出门,走到琉璃河住下,到第二日清晨起来,他说往庐州探亲去;我在店里等到晚晌,并未回来。”恶贼说到此处,气得那边佳人大叫:“贺重五!无义囚徒!你满口胡说。我们那里并无亲戚。不用说,定是你贪财,害了我丈夫的命咧!佟六拿银子买托于你,你把我丈夫诳出门去,他在家中好作事。越想越是。贼呀!你未曾起意,也该想一想,只为图财,害了自己的亲妹夫,也不怕伤天害理,报应不爽;如今犯事,还敢抵赖。”那佳人,越说越恼,指着那人骂了几声,复又向上叩头,口尊:“大人,小妇人只求爷爷报仇雪恨,小妇人死也甘心。”但见她说着站起身来,往厅柱上一撞,要一头碰死咧!施公喝叫青衣上前拦住。佳人无奈,只得回身,跪在一旁。忠良说:“你的冤枉,本院早已明白。”说着,就把那店婆告状,自己私访的话,说了一遍。朱氏叩头说:“还是大人的天恩,明镜高悬,遍照覆盆之冤!愿大人子孙万代,子贵孙荣。”贤臣点头,随即吩咐州官派人去传佟六的姨夫冯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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