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坑儿子的爹

    第三十章 坑儿子的爹 (第2/3页)

意,对于欧阳进买了他家的田地也没作何评价,只是临了问了一句:“也就是说,我们还剩下四百来两银子。”

    “是的,父亲,有这四百两银子,您又是廪生且还在社学蒙课,有些收入,也就是说,我们到时候再做些买卖,不愁赎不回自家的田地。”

    严衡回道。

    严准见自己长子严衡虽然年不过十多岁,却也能把家里的事安排的井井有条,也算得上人情练达,有些成熟懂事,便想着自己可以把一些事和自己这个儿子商量一下。

    于是,严准便有些难为情地开口道:“有件事,为父要给你商量一下。”

    “父亲请讲”,见自己父亲严准突然变得这么客气,严衡也跟着礼貌起来。

    “那个,我在省城乡试落第后,心情有些不好,然后就去燕来楼喝了些酒”,严准低着头,一边走一边说道。

    严衡似乎也有些猜到了是什么事,见自己父亲不肯明说,便主动问道:“燕来楼是青楼?”

    严准点了点头:“很正规的那种,可以谈谈诗词说说文章那种,当然也可以做做那事。”

    严衡顿感无语,这个青楼还分正规不正规不成,他自然不知不同的风月场价格不同,便问道:“所以你瓢(通假字)了?”

    “瓢了”,严准点头,脸有些红了起来。

    “欠了多少钱”

    ,不用严准细说,严衡也差不多能猜到自己父亲要说什么,甚至还颇为理解自己父亲,拍了拍严衡肩膀:

    “赌债可以不还,但瓢债不能不还,这是圣人教育我们的哲理,说吧,父亲大人,做儿子的理解你。”

    “主要也不仅仅是因为钱,是因为为父也不知怎么就跟他们欠了个契约,如果能与花魁小姐共度春宵一晚,就需借钱一千两,限期一月,如果换不上,就拿其子抵押到欧阳家做仆从。”

    严准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严衡,颇为无奈地解释道:“为父当时也是鬼迷心窍,也因实在艳羡花魁小姐之美色,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他们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当时为父因为科考落地心情很失落就想着这样可以解脱一下,所以就。”

    “所以你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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