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顾家的胡大钊

    作为顾家的胡大钊 (第1/1页)

    顾家?作为一个广东人,就算在外读书周六日,我都会抽空回家一趟,但那是大学前两年才会干的事情了。

    如今的我七天以内的假期都不会回家,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家中老妈说:儿呀!娘亲甚是挂念,可否归家一聚。

    匆匆回家和老妈相聚一日,我便赶着最后一班车回到大学城市,微信聊着吃鸡开黑事宜,刚走到宿舍门前,便听到熟悉且凌乱的歌声:无惧世事变改,还是越难越爱……

    对于唱歌者我已然习惯,他是我室友,整日闲置宿舍,不务正业,现在连游戏都不打了,另一位室友给他起了个外号死亡歌唱者,还蛮切贴,声音不难听,但能唱到你怀疑人生。

    虽然他似乎喝酒醉到发酒疯了,但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儿子们,爸爸回来了。”

    “哈哈,胡大钊我们,们,一起喝吧!呵呵——”

    我当然拒绝了,不过他酒疯起来,直接给我灌了几口。为何我一个大男人,名字中还有个‘大’字,不反抗不丢脸?

    太简单了,首先我不会跟一个醉鬼讲道理更不会和他打架;其次酒瓶作为武器排行上挺靠前的武器,而我作为个手无寸铁且理智的人,当然不会反抗;最后,也是可有可无,可说可不说的最不重要的一点,他是个子比我高,千万不要以为我矮,我跳起来绝对能打到他膝盖以上。

    所以大家应该明白我不反抗的根本原因了,可是为什么被灌几口,我的头会晕晕的,人感觉特别兴奋?

    我没多想,身体诚实的跟着他一起发疯唱歌,最后和对面宿舍楼相互怼歌,然后十几条**被扔了过来,其中一条黏黏的,当时我没多想,就闻了闻似曾相识的味道,直接盖室友头上了,我被他打了一拳,视线模模糊糊朦朦胧胧,我猜他应该很高兴的笑了。

    “胡大钊,我们上天台再唱三百回合,怼死对面楼的孙子们,哈哈——”

    我内心是拒绝的,然后就拉着他直接上了天台。我和他刚才怼歌实在太激烈,停下来才发现喉咙都沙哑了,音量提不起来,所以我俩决定向他们尿一把。

    我拉开裤链子,用力喷洒着,夜空下我似乎见到一道彩虹,我不知道和室友斗尿谁赢了,好像我尿得太激动踩空了,脑袋一痛,只清晰记得一句话:“这雨好咸,黄黄的,喂,你们也来尝尝,这天也是牛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