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装甲兵之歌》

    第24节 《装甲兵之歌》 (第3/3页)

雷加港到梅基利的荒野和绿山的山‘洞’里。李德一直小心翼翼地珍藏着,准备用在攻占尼罗河的战役中。

    墙上的特制钟表启动了,那是个只转一圈的表,转完48小时后,预想中的战斗胜利了。远方炮声隆隆,指挥部里电话齐响,参谋们忙碌起来。

    鲍曼第二次督促元首回去了,隆美尔不经意地瞟了墙上的日历,一个‘激’灵后望着元首,轻声说:“4月20日,今天是4月20日。”

    他返回到里屋,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把短剑和一些橄榄椰枣,他把橄榄送给鲍曼,把椰枣给施佩尔,把短剑送给元首:“这是奥玛穆德用过的,我送给你当生日礼物。”

    “你已经送过礼物了,托布鲁克。”李德客气了一下,接受了这个礼物。他知道鲍曼肯定发问,‘抽’出闪着寒光的短剑解释:“奥玛穆德是战前利比亚回教游击队对抗墨索里尼意大利占领军的领袖,这把剑上沾满了多少意大利人的鲜血啊。”他瞥见两个意大利军官别过脸去了。

    每次战役开始后,隆美尔多半亲自到前线指挥。元首看他坐卧不安的样子,便跟随他到托布鲁克以东20公里的扎法兰前线,在21师指挥部站到炮镜前观战。

    前面烟雾弥漫,斯图卡飞机在硝烟云端俯冲翻滚,机头上喷出桔红‘色’的火光。地面上坦克轰隆隆驶进烟尘里,几个士兵跟随坦克‘挺’进,忽然士兵们卧倒,为首的士官转身向大家打手语。一发炮弹在附近炸开,士官的胳膊被炸成几截飞溅到高空,士官哭喊着,两个卫生员把他抬下来了,他挣扎着死活不离开那片地方,可能在惦记他的胳膊。而他的战友们已经冲进了烟雾里。

    接着发生了惊天动地的钢铁碰撞。9辆t34苏式坦克、15辆德国3号坦克和7辆4号长管坦克在一群意大利小坦克的簇拥下冲到扎法兰以南,突然,英国第1装甲师的30辆m3中型坦克蜂拥而来,3的三层火力网喷出粗细不一的火舌,意大利小坦克被压进沙子里,几辆德国3号坦克连连起火,炮弹打在t34坦克上,被它的倾斜装甲弹开了。很快双方的大炮失去了作用,很快碰撞、纠结在一起。

    一辆4号坦克的炮塔被炸离车体,咂到旁边战场报务小组的三个士兵身上。美国的m3中型坦克一辆接一辆地失去控制。施佩尔很快掌握了这种坦克的弱点:由于车体是铆接结构,只要一发炮弹咂上去,铆钉就会在车内飞溅,其效果不亚于子弹。

    海姆的坦克履带脱落了,他们竟然有时间从容上履带:海姆指挥驾驶员和炮长抓住钢丝绳使劲地拽,指挥后面的两个往拖带轮上用力推,将履带安放好,费劲地‘插’上销钉,然后几人争先恐后地从侧‘门’、从炮塔、从底下安全‘门’分别进入坦克,一股黑烟一冒,坦克又冲进钢铁角斗场。

    又一队德军坦克到来了,他们绕过这些缠绕着的相扑运动员,从东南面向扎法兰冲去。喷着火舌的坦克铿铿锵锵压过去,成群结队的步兵边‘射’击边在坦克后面狂奔,偶然跑得太慢的已卷在后面坦克的履带下。英军的防线已经动摇了,老兵们提起燃烧瓶扑向坦克,有的被坦克机枪击中,整个人变成了四肢‘乱’舞的火炬,另一些往前跑了几步,然后扔掉燃烧瓶,转身以更快的速度往后逃去。整个沙漠被浓烟笼罩,堑壕里的守卫者不见了,代之以层层叠叠的尸体。

    德军坦克冲到面前了,一个英军少校将燃烧瓶夹在双‘腿’间,抖抖索索地掏出火柴,第一根因无力而过度用力,火柴粳折断了,燃烧瓶也随之掉落。第二次划时整个火柴盒弹了出去,掉进正在燃烧着的小火堆里,变成依次蓬然点亮的小小火苗。他豁然开朗,把燃烧瓶口对准火苗,燃烧瓶轰然燃烧,不光瓶口在燃烧,而是整个瓶子都着火了。他举起这个烫手的山芋,顾不得流向袖子的火‘花’,狠狠掷向近在呎尺的坦克发动机舱。

    一面军旗在元首的炮镜里摇曳着。“德国的公共汽车到站了,站名叫扎法兰。”李德开了一句玩笑,率领随从前向飞机场。他对施佩尔‘交’待,尽快发明不用点燃的燃烧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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