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节 看魂魄激荡

    第07节 看魂魄激荡 (第2/3页)

屏障,无论对方的火力多猛,这边极有耐心地一枪不发,但苏军散兵线只要接近30米以内,稀疏的短‘射’立即变成炽烈的‘交’叉火力,使他们伤亡惨重。

    苏军尽管撤退到百米以外,但他们的迫击炮一刻不停地向列车轰击。炮弹嗖嗖呜呜地在空气中划出断裂,大家好像在振动筛子上,咣咣咚咚地感觉得震动,让李德想起专机服务员爱得莱德。

    没人说话,说话也要被掩没在声‘浪’中。鲍曼又增添了新的伤口,他在半尺厚的弹壳上滑倒,蹭破了一块头皮。列车剧烈抖动,海军副官扶着墙过来报告说,首节车厢的炮塔让俄国人用炸‘药’炸开。

    冉妮亚想起那个一会要死、一会要活的戴眼镜的炮兵中尉,眼泪汪汪地喊叫:“他们纯粹是脱‘裤’子放屁。那里的炮弹早就没了。”

    李德巡视着自己的队伍。汉格尔少校的百名重装甲兵只剩下十来个重伤兵了,黑格及其手下全军尽墨。卡尔梅克突击队也十去七八,只剩下卡尔梅克人、鞑靼、强‘奸’犯和狗蛋逃回来了,大部分带着弹伤,元首与丽达为他们保住了一条命。

    李德没有意识到少了一个人,因为这个早晨少了近百个人,少一个人就像一斗米里的一颗。同理,大家也忽视了一个人——‘鸡’‘奸’犯。直到几分钟后猛然记起,被苏军强迫记起。从此李德记牢了一个词:强迫记忆。

    卡尔梅克人带头向车厢里狂奔时,没能看到格鲁勃斯身后的几具死尸爬了起来,他们和死人一样沾染着泥污和血污,但确确实实活着,那是苏军的设计了,由几个士兵装死,然后从背后打闷棍。

    ‘鸡’‘奸’犯忙于逃跑时,一个‘挺’尸者伸‘腿’把他绊倒,其他人一拥而上把他按住,然后把他绑在一辆坦克——也是唯一能移动的坦克上。

    李德看见了一条‘腿’被打断的格鲁勃斯,他涕泪横流,痛苦得面部扭曲了。他已经被拷问过,折磨他的人知道从他嘴里掏不出什么话来,于是他被派了最后的用途——用来做攻破装车列车的撞城槌。

    槌慢慢地向列车‘逼’迫,慢得不像是t26坦克,倒像是一次大战中英国的小游民,或时速只有三公里的雷诺坦克。

    他嘴里塞着一块布,发不住任何声音。看来苏军领教了他的污言秽语。‘鸡’‘奸’犯‘毛’病多多,但从来不缺少血‘性’。他把‘精’液一次次‘射’进小伙子的屁股里,但从没丢掉对德国的热爱。

    德军把冲锋枪和机枪都放弃了,重新捡拾起步枪。丽达砰的一声带了头,其他人也乒乒乓乓。尽管格鲁勃斯明白无误地向他们展示了一个生不如死的表情,没人向他开火,李德也禁止大家用机枪把他与苏军一起送到西方极乐世界去。

    格鲁勃斯与列车近了,格鲁勃斯与列车远了,格鲁勃斯停了——那不是他要停下,而是俄国坦克停下了。他们停在步枪‘射’程以外,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拿起一把芬兰刀剁下了他的一个手指。格鲁勃斯惨叫,卡尔梅克人望着元首,迟疑不决地走到那‘门’50毫米反坦克炮跟前。

    望眼‘欲’穿的援兵终于来了,不过不是在地面上。三架斯图卡怪叫着向列车两边的苏军和游击队俯冲扫‘射’。它最大的作用是迫使苏军逃离,只剩下大喊大叫的格鲁勃斯。

    “还楞着干什么?去呀?”李德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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