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卡卢加人的盛会
第11节 卡卢加人的盛会 (第1/3页)
车队驶入奥布宁斯克大街,到处张灯结彩,人流如织。街道两旁是欢迎的人群,市民们抬起右胳臂行纳粹礼。姑娘们把鲜‘花’扔在元首的车下。他们跳跃着高喊口号,眼睛里含着泪光。
“真热闹啊,他们喊叫什么?”鲍曼问道。丽达刚要回答,被冉妮亚打断:“得啦,人家也没问你。”
丽达扭头望去,果然看到鲍曼凝视着‘女’教师,等待她回答。
市政厅前面的小广场上人头攒动,彩旗飘扬,乐曲声声。看到车队驶近,一队穿着俄罗斯民族服装的男‘女’载歌载舞起来。
市政大楼顶端一面俄罗斯三‘色’旗随风招展。一队军警隔离出一块空地,铺着的红‘毛’毯上放着几张桌子,卡卢加的头头脑脑们在此恭候。
‘女’教师对鲍曼低声解释道:“你知道俄罗斯三‘色’旗的含义吗?让我告诉你吧:白‘色’代表寒带。蓝‘色’代表亚寒带。红‘色’代表温带。因为俄罗斯横跨这三个气候带。”
“如果再有热带多好啊。”鲍曼回应道,声音如同‘门’缝里挤出来的,让人听得身上痒痒。
大轿车在停车场上停稳,李德看到一队人向这边跑来,跑在最前面人的帽子掉在地上,他只得一边跑一边用手按着帽子。
这里停泊着十几辆车,还有一辆四联20毫米自行高炮,几个俄军‘女’兵——有的坐在炮位前、有的摆出装弹的姿态、有的作瞄准状。一个准尉拿着指挥旗,她们都警惕地望着天空,像一组雕像。
车‘门’刚刚打开,那队田径运动员也刚好到达。他们把一个满脸胡子、大热天戴着礼帽的老者让到前面。大胡子先抬手敬了个纳粹举手礼,又向元首鞠了个九十度的躬,不期礼帽掉到地上,‘露’出他光秃秃的脑袋。
大胡子还顾不上拾帽子,因为元首向他伸出手。他慌忙将双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拭了一下才伸出双手。
车上的人鱼贯而下,冉妮亚下车时东张西望,一脚踩在大胡子的帽子上,把人家遮掩秃顶的帽子踏扁了。
手捧鲜‘花’的‘女’孩子大大方方地给元首献‘花’,大声背起赞美词:“我敬爱的元首啊,您是俄罗斯人民永远不落的红太阳,您的恩情比天高、比海深,我们感谢您呵……”
一个‘肥’胖的、穿着褐‘色’制服、戴着卐字袖章的官员走来,他是帝国驻卡卢加州的代表。一个军官向前跨出一步:“我的元首,第4集团军第47军军长、驻卡卢加联络站站长魏森贝格尔陆军上将向您致敬。”
“你好。我记得上次来时,你是第53军军长。”李德热情地与他握手。这里离前线只有百公里,所谓的联络站实际上就是军司令部,为了在俄国人面前显示低调,李德曾下命令,在后方用联络站代替军区司令部。
很多德军将领对这种换汤不换‘药’的小把戏很不以为然,但实践证明,俄国人很受用,如同在德占区一般不悬挂德国国旗一样,俄国人的心理得到了满足,对德国人更加感‘激’。
军长把一个中校推到前面。李德一见惊叫起来:“哈罗德,你从哪来?这孩子。”
哈罗德‘精’神抖擞地敬礼,然后右转90度,等元首走到前面后再次右转,跟在元首后面。
李德走上主席台,台下欢声雷动,“希特勒万岁!”响彻云霄,人们脸上洋溢着笑脸,把无数鲜‘花’抛向空中。一些‘花’瓣被风吹得满天飞舞,纷纷落到元首的脸上、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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