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光荣的希特勒战士

    第20节 光荣的希特勒战士 (第2/3页)

智。

    强奸犯开始尖叫,那样的尖叫连老鼠都会被吓死。就在这样一个能弄死人的空间里,一个男人用女人都达不到的尖厉声音,做着没有任何意义的嘶吼,然后被传荡回来的声波弄得更加疯狂。米沙被尖叫弄昏了头,挥拳向强奸犯屁股上猛擂,两个开始抓狂地咆哮、抓挠与嘶咬。

    “冷静,冷静啊!”卡尔梅克人从黑暗中发话,然而没有出路的残酷事实让他不寒而栗,他们将会成为永远也没人开启的罐头,也许最好的出路就是对着自己开上一枪,来个痛快。

    溅起的水花浇在卡尔梅克人脸上,咦,这泥浆里怎么会有水呢?

    “停!”卡尔梅克人一声断喝,黑暗里的两个半人半鬼停止了无谓的、纯粹是泄愤的打斗,这时假如划亮一根火柴,就会看到两双惊愕加不解的目光:都死到临头了,给谁摆指挥官的谱?

    卡尔梅克人真的在寻找打火机,摸裤子口袋时一把抓到自己的阴.茎——爬行中他们的衣裤都磨掉了,自己还浑然不知,把涂抹全身的污泥当成卡叽布。

    “鲍斯特,你手往上摸摸。”他说。

    “往上?”强奸犯咕嘟着照办了,马上像打了激素一样喊叫起来:“上面是空的,头儿。”

    “还有把手啊。”米沙鬼叫着抓着把手往上爬。

    三个似虫、似鬼、似妖、似兽的人形动物从土地爷肚子里一个个钻出来,一个个淌着黑水,光着裸着,黑得像霉烂了的树皮,原始得如同上古蛮荒,第一件事就是大口大口吐芳纳香——经历了洞里的污秽后,外面的空气就是馥郁芬芳,香稷馨香。

    一轮旭日光芒,普照着美丽富饶的土地,他们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这一走就是一个昼夜。虽然得到重生,但三人的身体和心灵都受到创伤。这里依然森林茂密,江山如画,可是在返回的路上,他们竟然没有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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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尔梅克人讲得悲愤填膺,大家听得悲痛欲绝,冉妮亚哭天抹泪地请求卡尔梅克人原谅,这个从鬼门关爬出来的人刚才还受到她的踢打,她后悔莫及。丽达动情地为米沙擦拭黑黝黝的脸孔。薇拉捻去强奸犯身上的尚未烧尽的树叶。

    希特勒摘了帽子,希姆莱、戈培尔、里宾特洛甫与将领们也脱帽致哀。曼施坦因的腰比谁都弯,头发稀少的脑门上沁出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打心眼里感激这些特种小分队,在取得决战胜利后,乘胜前进的德军到处看到丢弃在路边的苏军坦克,光是在红十月镇周围就完好无损地缴获了294辆苏军坦克,都是因油料告匮放弃的。

    “舍身炸油库的同志叫啥名?”曼施坦因问大家,大家都被难住了,里宾特洛甫自作聪明地回答:“鞑靼”。“我说的是名字。”曼施坦因提高了嗓门。

    “他已经入土为安了,连个尸首也没剩下,你打算给他收尸呀。”里宾特洛甫与曼施坦因呛上了。

    大家纷争起来:“他从没说过自己还有名字。”“他说过,只是大家都没记住。”“是啊,谁会把一个警卫的名字放在心上,何况他还是外国人。”“但是元首肯定记得,他连卡尔梅克人那又臭又长……呸呸,算我没说,他连卡尔梅克人那一长串名字都记住了。”

    希特勒说:“谁愿意没名没姓来填这里的土啊。我想好了,要在巴图尔的家乡切尔内镇给他立个雕像。”

    原来他叫巴图尔。这是鞑靼在德军中服役以来,有人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而且是在他化为一道金星升腾到九天之后。

    元首一发话,大家都老实了。丽达若有所思地望着北方,李德知道,她的心早已越过千山万水,到达遥远的故乡。她与鞑靼都来自鞑靼斯坦共和国,只不过她在首府喀山,是城里人,鞑靼在东面卡马河畔的切尔内乡下,相隔几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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