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在巴黎的时候是酒后乱了心绪,现在人家清醒着呢。

    第三十八章 在巴黎的时候是酒后乱了心绪,现在人家清醒着呢。 (第3/3页)

其他院系的旁听生?”

    意知就知道,在蒋宴出现的地方每个人总能够被他那副好皮囊给迷惑……

    想当初她自己也是一样的,想想就不足为奇了。

    她用白板笔敲击了一下桌面,脸色冷冷的:“那位同学。”

    蒋宴在确定她是在叫他了之后才从椅子上面起来,他的身形修长,从椅子上面站起来的时候那个高度一下子让班里的学生们惊呼了一声。

    “他为什么那么有气质?不像是学医的气质啊。”一个女学生又开始犯花痴了,忍不住说道。

    意知闻言,脸色沉了下来:“犯花痴的,这次随堂练习零分。”

    这句话一出来,现场顿时安静了很多。

    意知心底仍旧记着蒋宴的不好,他不是来听她上课了吗?那她就借这个机会让他出出丑好了,蒋公子应该这辈子都没有出过丑吧?

    “这位同学,不会回答吗?”

    蒋宴的目光仍旧是自信平和,意知真的是猜不透他了,他来干什么来了?

    “不会的话,请出去。”

    “生物学死亡期,又称细胞死亡或分子死亡,是死亡过程的最后阶段,此期中枢n系统发生不可逆的变化,功能永久停止。随着生物学死亡过程的发展,相继出现尸斑,尸僵等早起尸体现象。”

    蒋宴的口气太过平淡,好像是在说着非常平常的话一般,但是这明明不是他的专业,也不应该是他了解的范畴……

    他的声音比昨晚更加低沉喑哑了一些,应该是感冒更加严重了。

    这么一想意知心底又软了一下,觉得这样为难蒋宴好像有点不好。

    “他真的不是我们法医系的吗?难道是医学院其他系的?背地跟教科书上面一字不落的……”坐在蒋宴前排的两个男生低声讨论着。

    意知带的这个班级是本科大一的,因此很多基础知识都不扎实,忽然出现蒋宴这么一个能够将教科书上面的定义说的一字不落的,都很佩服。

    主要是,这个人他们都没见过……

    “老师,这位同学好厉害啊,我想知道他是什么系的。”这个时候班长忽然举手开口了。

    意知淡淡看着蒋宴,他竟然一字不落……他什么时候了解过法医的东西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很了解蒋宴,但是看来她了解的到底不过是九牛一毛。

    “这位同学,大家问你是什么系的。”意知带着看戏一样的表情看着蒋宴。

    蒋宴倒是气定神闲,他今天走进教室听了她上了三十几分钟的课,觉得一直以来他都自认为很熟悉的那个女人,其实有很多面都是他不熟悉的。

    “中医。”蒋宴的声音太过矜贵质感,让很多学生听了都一愣一愣的。

    “那你走错教室了。”意知丝毫不给他留情面。

    学生们都不理解,今天朱教授怎么了?旁听都不给人旁听?

    意知打算不理他,低下头开始换ppt。

    就当意知准备继续提问别的学生的时候,下课铃声忽然响了,她今天的课程全部都结束了。

    一下课整个教室里面就开始喧闹起来了,女生们纷纷都转过头去看最后一排的那个大帅哥了。

    蒋宴面无表情地从最后一排走向了讲台,意知正不慌不忙地收拾讲义,当她收拾地差不多的时候,蒋宴恰好走到了讲台前面。

    “走吧。”

    意知没有给他好脸色看,他突兀地出现在她的课堂上面,完全就是打扰了她上课。

    “朱教授,你们认识啊?”班长又八卦了。

    “朱教授,他是你男朋友吗?!”

    意知被学生们问地耳根有点发烫,毕竟她跟蒋宴很快就会没有任何关系了,恩,等到待会的手术结束……

    “不是。”意知冷着脸回应,她正准备从蒋宴身边走过走出教室的时候,蒋宴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背。

    意知被这样突如其来的接触给吓了一跳,慌忙想要从蒋宴的手中将自己的手抽回来,但是又担心动作幅度太大,稍微动了一下没有挣脱之后就作罢了。

    “哇!”意知听到身后的教室里面传来年轻学生们的惊呼声,年轻人们最喜欢看这样的戏码了,蒋宴今天是完全满足了他们的心思。

    从教室走出来不久就看到了蒋宴的车子停在学校的林荫道旁边。蒋宴带着她快步走到了车子旁边,替她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自己走到了驾驶座上面,两个人才算是都消停了一些。

    一上车,到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里面意知就开口了。

    “你今天为什么要来打扰我上课?”意知的声音带着一点不悦的口气。

    她扯过安全带,但是扯了一下之后却发现安全带有些勾住了。

    蒋宴看到她费劲的样子,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下一秒附身过去帮她系上。

    当他附身过来的时候意知浑身都震颤了一下,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你离我这么近,我不应该紧张吗?”意知的嘴唇有点煞白。

    蒋宴并没有要离开她的意思,两个人离地那么近,她的呼吸又乱了起来了。

    她微微别开脸,扯开话题:“刚才不是在微信里面说好了,你在学校门口等我的吗?为什么要到我的课上来?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上课的教室在哪里的?”

    “我倒是没想到,你上课的时候对学生那么凶。”

    蒋宴没有回答她的任何一个问题,反倒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将意知楞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对学生一直以来都是比较严苛的,但是这句话从蒋宴的口中说出来感觉就不一样了。

    她又想起了之前舅舅跟她说的:要对蒋公子的态度好点。

    她真的……很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