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唐吴往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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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确确实实保全了自己。

    他低下了头,不再看远方的淮河水,开始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金忧作的笑容还是那么诡异,他就这样望向了别处,让那个家伙自己体味。管阔早就已经习惯,不会因为那种令许多人发寒的笑容而有任何害怕的心理。

    淮河水从远古流淌到今朝,古今多少事,甚至经历了在所有王朝出现之前的更加悠远的时光。

    它改道过多次,是真正的自身参与了沧海桑田的演变。

    人的生命短暂,在它的面前,是真正的沧海一粟,人的情感,悲欢离合,就像是一个个的笑话。

    但是坐在这涛涛淮河的岸边,管阔却怎么也不会觉得自己的情感渺小。它们何其深切,深入发肤,一直到达内心深处。

    人怎么也跳脱不了世间的阴晴圆缺。

    天渐渐黑了下来,今夜的天气太好,于是月光洁白,月朗星稀。

    管阔抬起头来,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夜晚,而自己和金忧作在这里居然坐了那么久。

    这一位驼背老金、南吴圣将的定力一如既往,他沉默得就像是干涸的河床,谁也不知道他的思想。

    管阔不说话,金忧作也不说话,管阔怀疑如果不是因为需要,这失踪在管府的那十几年,老金可以一句话都不说。

    这是一个隐藏着无尽秘密的传奇,有理由相信,藏在他肚子里的足以震惊天下的故事,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他会情愿带到地底里面。

    然而管阔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别人没有胆量逼问威名赫赫不可一世的南吴圣将,管阔却敢。

    涉及到管府、自己、自己的父母,他必须要问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先问我自己吧,”他仰头望了望满天星辰,说道:“我是南吴人,还是北唐人?”

    “北唐人。”金忧作的回答毫不犹豫,并且没有任何的模棱两可,就是很认真、很坚决的回答。

    管阔皱了皱眉头,这一点,和他所想的并不一样。

    “为什么?”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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