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难以安放的青春(1)
第17章 :难以安放的青春(1) (第2/3页)
夜晚的行动之前;就对天宝城的窑子院进行过详细排查。
经过排查雷大头认为,天宝城像他这样的鸡公车夫;能去的窑子只有翠月楼。
翠月楼是天宝城较为低级的窑子,前来光顾的主要是收入低微的小商贩和体力劳动者。
享受一次窑姐的亲睐价格也很便宜;1块银元拉铺,5角钱打立桩。
打立桩就是窑姐脱掉一个裤腿,坐在炕沿或床边身子后倾用,两手支撑,寻花者站在地上行事。
拉铺就是全脱上床办事,要是过夜就需要两块银元。
高档窑子没有立桩和拉铺,白天也接客天黑走人。
黑白班都是两块银元,但是要到馆子叫餐,而且还要给大茶壶小费。
窑姐基本都抽烟,所以烟钱理所当然要客人来付。
雷大头最初听讲述者讲述窑子院这些繁节茹章时认为那是吹牛皮,后来才知道,逛窑子就像女人逛商店一样那么随便。
不过逛窑子要守规矩,窑姐每人一间房门永远是挂门帘的;不作生意不许关门。
如果逛窑子而不是真“消费”,时间也很短——十分八分起上一会“腻”找个借口就走;窑姐也不厌烦,而且欢迎光顾。
但一般逛窑子和逛商店一样,不是逛一个或一家就能尽兴;一个晚上逛下来两三包的烟钱也是不小的破费,逛个两三晚上也够“打一次立桩”。
今夜晚雷大头早就约好翠月楼一个名叫红杏的窑姐。
雷大头大步流星一路小跑着来到翠月楼门前,昏暗的灯光下红杏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雷大头老远里叫了一声“红杏姐姐!”
雷大头之所以这么叫,还是红杏教他的。
在跟红杏约会之前,雷大头已经来过翠月楼好几回;红杏当时就在门口的灯光下等客。
见雷大头堂堂一表,凛凛一躯;立即上前搭讪。
红杏摇摆着手中的红绫子“嗨”了一声走到雷大头跟前,瞪着猫一样的眼睛看了雷大头一眼;张开涂着口红的小嘴软绵绵叫了一声“小哥是不是要小妹呀!”红杏说着还伸出春笋一样的手指头在雷大头的肩膀上捏了一把。
雷大头彻底地迷醉了,眼睛里射出火一样的光;张开双臂去抱红杏,红杏却倒退着说:“干么干么,先付钱;搂抱一角钱,亲嘴两角钱;打立庄角,拉铺一块银元!”
雷大头惊得瞠目结舌,他没想到红杏如此熟练地将基本动作唱了出来;口口声声只是一个钱。
雷大头痴呆呆看着红杏吃吃呐呐道:“什么……是打立桩……”
红杏见雷大头懵懂,掩嘴一笑道:“一看你就是个鸡公车夫,连打立桩也不懂?带钱没有?”红杏又一次提到钱。
雷大头结结巴巴道:“今晚……没……没带钱……可是马上……发饷……”
“那发了饷再来吧,猴急个啥?”红杏说着就要离去,可是走了几步又回来看着雷大头道:“发了饷再来找我,我叫红杏会在这里等你的;不过最好把身上的鸡公车夫皮装换了,看见我就喊姐姐!”
雷大头记着红杏的话,看见她站在那里,老远里便就喊了一声“红杏姐姐!”
红杏听见雷大头的喊声,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上前去盯看半天“哟呵”一声道:“这不是雷……”
“雷子春!”雷大头补充着红杏姑娘的话。
“噢,是子春哥哥!”红杏用手中的红绫子在雷大头身上轻拂着道:“子春哥哥这一装扮不是潘安还是甚?不,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红杏姑娘奉承着雷大头小声问道:“带没带钱呀!”
雷大头拍拍挂在腰间的银元袋子自豪地说:“你摸摸,28块白花花的银元哩!”
红杏见说,立即上前把脑袋往雷大头的胸前一贴道:“哥哥成富翁啦,妹子一定好好侍候您!”
雷大头选择了在红杏房间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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