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刻意割发祭亡人
第二百零七章 刻意割发祭亡人 (第2/3页)
在自己的脑中一直栩栩如生,亲切的语音一直绕梁,温暖的体温也能一直能真切地触摸得到。
还有,父亲那一地纯白雪花上的血泊,时常在梦里幽光闪闪地出现,一开始看不清,看清了却是父亲痛得扭曲了的苍白的脸,心碎得令人窒息,往往是从梦中直接惊醒!
但是,现实无比残酷。那音容笑貌,那亲切的语音,那温暖的体温,现在又逼着他去仔细翻看尸体检验报告,一个伤口一个伤口地看,让锐器在自己身体相同的部位,又重复着一下接一下的捅进去拔出来……
反复的掂量和估计,缺失的头发不多也不少,刚好就是食指和拇指可以抓捏一把的样子。这更加坚定了刘鹏的想法。
但是谁又会以父亲的死祭奠亡人呢?
那些被父亲亲手抓获并被法院判处死刑的人的人际关系都已经调查过,有嫌疑的人不是都已经一遍接一遍地排除了吗?
会是什么人?会是谁?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不管是谁,反正此人已经呼之欲出,就要浮出水面了!
刘鹏想着《法医学》杂志上那个案例,作案过程完全出乎常规的案件逻辑,那么父亲这个案子久久未能侦破,肯定也是有超出常规的地方。
反过来来说,大家一直认为犯罪嫌疑人和父亲有直接的生死恨,事实上也许却是间接的,是有转弯的呢?
此时刘鹏的脑子已不是浪涛掀天的大海,而是一件湿漉漉的正在被用力绞扭着的准备晾晒的衣服。
眼看天就要亮了,电也不闪了,雷也不鸣了,雨却下大了,不再有躲躲闪闪的羞涩,“哗哗,哗”像是在舞台上夺人眼球的走猫步秀时装的模特。
刘鹏觉得自己的答案也将要走上舞台。
如果不是父亲打击过的或将要打击的犯罪嫌疑人以及他们的亲戚朋友,那么什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