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4.从琵琶女到站街女

    1844.从琵琶女到站街女 (第1/3页)

    1844.从琵琶女到站街女

    有句话说得好:存在决定一切。譬如京剧,不否认曾经有过的繁花似锦、人人捧场,可如今门可罗雀、无人问津,无疑说明了这种娱乐形式已经被现在的民众所唾弃,不论它是否是什么非物质传统文化遗产;譬如麻将,从明朝的马吊发展成万饼条、再进化为成都的血战到底和三峡地区的血流成河,不过就是数百年的时间,就变成了号称“十亿人民九亿麻,还有一亿在观察“的娱乐运动,可见得受欢迎的程度。再譬如说小姐,人家做的是**行业,虽然既没有正式牌照、工商也不办理执照、舆论总是喊打、公安总是打击,可势头却总是不减,每每在遭受重创之后,还有星火燎原之势,就不得不承认其生命力极强。

    我国的文学形式的**出现在国泰民安的唐宋时期,就有了唐诗宋词的崛起,也有了诗词领袖的傲视群雄,可在他们传世的诗词作品中,有不少就是表现与当年的那些娼妓的交往和情感。就拿诗仙李白来说:“携妓东山去,**半道催。遥看若桃李,双入镜中开。“出门郊游,刚走到半道,看见**无限,桃花盛开,于是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野战。还有一首则更加坦白说:“出舞两美人,飘摇若云仙。留欢不知疲,清晓方来旋。“这次与诗仙李白共欢的是两位美人,经过了**折腾,仍不知疲倦,到拂晓的时候,还在进行盘肠大战,这是要把李白变成药渣的架势。

    诗圣杜甫虽然一生穷愁潦倒,常常为了五斗米而不得不折腰,好就好在作为门客或者幕僚的他还是有些好朋友的,那些公子王孙出外游玩都是挥金如土,虽然杜甫可以在诗词中体恤民众的贫苦,可只要有人为他买单付账,他还是会满心欢喜的和那些老爷少爷出去潇洒的,虽然“雨来沾席上,风急打船头。越女红裙*,燕姬翠黛愁。缆侵堤柳系,幔宛浪花浮。“可是心情不一样,观察的角度也不一样,诗圣的眼睛注意到的是人家的红裙**,翠黛花了。想当年,没有现在薄如蝉翼的布料,红裙有什么看头?翠黛花了,熊猫眼有什么迷人?

    不过,要数**成性、还得是那位唐*纪年间(公元8**年)的兵部侍郎(现在的国防部副**)韩偓先生,不仅最知与歌妓的**情趣,*上工夫也不错,而且笔下工夫也十分了得,把他与**女子滚*单的精彩过程描写得细致入微、淋漓尽致。那首《昼寝》写的是白天睡觉:“碧桐阴尽隔帘栊,扇拂金鹅玉簟烘。扑粉更添香体滑,**唯见下裳红。“这里把女人的肌肤写得如此真实,亏得他还是翰林大学士;“烦襟乍触冰壶冷,倦枕徐欹宝髻松。何必苦劳魂与梦,王昌只在此墙东。“不知这个韩偓是否和纪晓岚那样日御数女、金枪不倒?

    那个婉约派的一代词宗秦观在《满庭芳》里写的十分露骨:“**。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谩赢得,**薄幸名存。“那个号称“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可见柳词在当时流传极广,去世后居然有数十名花魁娘子前来凭吊、轰动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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