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二十)

    《漫长》(二十) (第2/2页)

没发现自己烟瘾有多大,上了火车才知道憋死我了。

    最难受的就是火车上不能抽烟,每次停靠点我都会下去吸上两口再回车。

    还好停靠站点都有几分钟时间等待时间,那时候大前门我已经不抽了。因为价格的上调我放弃了大前门,取而代之是当时两块五一包的雄狮,那时候也有五十元一包的中华香烟。偶尔也能抽到一根两根,说实话我分不出区别。我抽的似乎从来不是香烟,是自己无从安放的思绪和手。

    上班的时候手能抓着方向盘,脑子里想着路线。但是一旦静下来就必须夹着烟,我的烟瘾不小一天最少都要一包半到两包的样子。

    那时候的人抽烟似乎都不算是坏事,小花也只是让我在家的时候出去抽。别让她觉得呛就行,没有特别制止我。

    初到上海,找了几家旅馆都没住下来。

    这时才知道上海的物价,是有多夸张。

    询问间也明白了沿海这一片的物价房价都高的离谱,一九九零年上海的房价已经到了三千一平。

    找了许久,住在上海梦花街附近。

    这里的房租我勉强能接受,小花还和老板讨价还价了半天。

    附近街上水果店、早餐店、理发店、小卖铺应有尽有,算了一笔账精打细算的花。

    开始的几天小花拉着我逛西湖找庙会,去上海滩看夜景几乎都玩了个遍。

    而我却在寻找上海财经大学在哪,几经询问才知道我们在黄埔而财经大学在杨浦。之间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也不找借口了直接询问小花说:“财经大学你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