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暗处的温情与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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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痴笑一声:“你既然可以挣脱这枷锁,何必困于此地,殊不知外面天高任鸟飞,男儿自当建立功业,闻名于世。”他听到这话,眼神微微闪烁,颇为不屑地说道:“你这些话可是外面那位困守二城的袁贼旧逆教你说的,叫一女子前来当这说客,殊为不智。”她轻启红唇,帮他摆好碗筷,跪坐于前,说道:“阎先生治理两城之地,与民休息,减少赋税,强军富民,指导农事,可谓贤者。他知道你无意降他,不仅对我多加照顾,还让你随意离去,你这样说他,甚为不妥。”他听后坐于案前,带着讥讽的口气说道:“我家人生死不知,曹公——曹操那边早忘了我这孤魂野鬼,我又有何处可去,呵呵!他阎象只不过看我对他无用,便随我去罢了。”说完后自顾自地吃着饭菜,喝着酒,便也不言其他。

    她轻叹了一口气,静静地看着他吃着,他被看得有些不自然,但还是目无表情地吃着、喝着。

    当过兵的人常年行军作战,吃饭比较快,他没过多久便吃完了。这时,她颇为忧伤地对他说道:“曾经,你是万人尊敬的将军,手中掌握城中生死大权,我可怜你不懂这世事艰辛;现在,你是无人在意的懦夫,活得像一具行尸走肉,我可怜你不懂这弱肉强食。你是什么身份,我不在乎,因为那只是过去;你是什么状态,我很担心,因为这可是现在啊!现在外面各方州牧互相征伐,盗贼猖獗,我们——你至少得靠自己活下去,活得好啊!”他动容了,听了她那发自内心却又简单笨拙的劝说,可能是因为被那句

    “我们至少得靠自己活下去,活得好啊!”触动了,他最终还是摸了摸她的头,淡淡说道:“好,我应下了。”她突然听到这话,不由激动而喜悦,隔着短案,抱着他,将头埋入他厚实的怀里,竟是喜极而泣起来。

    他就这样任由她抱着,看向北方,略有担忧地说道:“不知道北方那边,曹公、刘公孰胜孰负?”这时,泰山,一个身着夜行衣(黑衣)的男子,在各个太守府的房顶上飞驰,巡逻的军士听到些许声响,寻声望去,却只能看到几道残影,众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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