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十六章 褚遂良

    第七百十六章 褚遂良 (第2/3页)

    这不等于当着和尚骂秃子吗?

    魏征也感到意外,连连向褚遂良施眼色。

    李沐淡淡地问道:“哦?左仆射既然如此排斥调息令,为何不在朝堂之上驳斥之?孤当日可没看见左仆射站在抨击调息令的官员之列啊。”

    褚遂良神色不变,依旧含笑答道:“殿下误会了。臣的意思是说,调息令如同一剂毒药,于国于民皆不利,只是这毒药有时也可治病,正如医生以砒霜入药治病一般。以毒攻毒,亦可成为良方。臣不是迂腐之人,能听见长安城中百姓对调息令的议论。也看见殿下设置的国资司之做为,想来如今,京中和各地世家豪族,已经不能再阻挠殿下新政了吧?”

    李沐心中腹诽,他X的,你说话也不必这么大喘气吧,若不是本王定力好,一大嘴巴子早就扇过去了。

    “左仆射说得有些道理,孤还想听听你对减免农税新政的看法,不知左仆射可否赐教?”

    “臣不敢当赐教二字,只是说说肺腑之言。殿下减免农税新政可谓前无古人,历朝减免皆因天灾人祸,或者新皇登基等特例,象殿下这种成为例行政令的,臣闻所未闻。自古农税是朝廷岁入的主要来源,减免农税等于自断一臂。臣可为殿下减免农税新政击掌相贺,但若殿下真要施行,臣却不敢苟同。”

    李沐脸上抽搐了一下,问道:“左仆射反对的理由是什么?”

    “臣说了,农税为岁入之源,减免农税朝廷岁入从何而来?除非殿下另辟蹊径,否则,民间被减免的农税,不过就是换个名头,依旧加诸在百姓头上。”

    “左仆射可知,去年朝廷岁入,商税可是占了一半,更以盐铁为最,也就是说,就算减免农税,朝廷一样可以从商税上找补回来。”

    “臣当然知道,臣更知道,去年商税的近七成来自江南东道。殿下,臣钦佩你在江南东道的成就,但殿下或许不知道,在我朝广袤的土地上,还有更多,数倍、数十倍于江南东道的州县,那里商业没有发展,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商业,百姓过着自垦自足的生活,偶尔会养些家畜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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