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九章：非生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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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老者低着头，小声回道。
“只在此地活着？”何凡轻叹，看向四位大神消失的地方：“你能让本神，前往他们所在的空间么？”
“大人不能自己进去么？”老者疑惑地看着他。
“不能，占据身躯之后，无法再回去了。”何凡摇头。
“你不是大人！”老者瞬间变色，惊惧地退了数步：“你是何凡，那个能吃的伪不朽！”
“知道本神是谁，就该知道，不听话，你的下场会和你家大人一样！”何凡面色冷厉，周身灰蒙力量隐现：“送本神过去！”
“你吃了大人？”老者一瞬间想了很多，面色煞白，依照何凡的尿性，绝对将大人给吃了。
“聪明。”何凡掌中神力汇聚：“不将本神送过去，本神只能再吃了你，吃了整个愿望村。”
“我本是虚幻，这个愿望村，也是虚幻，不存在，你杀了我，也不过是毁掉了虚幻。”老者面色平静下来，不惧死亡：“你现在，也算是获得了不朽根基。”
“当初他们真的不朽了？”何凡问道。
“大人曾说，已是不朽，斩断一切束缚，只缺最后一步。”老者低声道。
“什么最后一步？”何凡皱眉：“斩断一切，已经是不朽，何来最后一步？”
“不知道。”老者淡淡道：“这事，要问大人，要问你背后的人。”
“看来，留你没用了。”何凡冷声道，灰蒙力量闪过，笼罩整个愿望村，一切宛如镜面开裂一般，布满裂痕，哗啦一声，尽数消散。
金色的古路，身旁四位大神，他们周身笼罩在灰蒙力量之中，僵硬在那里。
“这就出来了？他们应该还面临着巨蛋的夺舍。”何凡看着四位大神，手中涌现出灰蒙力量：“要不，试试看，有什么变化？”
“如果出了问题，自己应该不会有事，他们的死活，好像跟我没什么关系。”
何凡嘀咕一声，涌现灰蒙力量，触摸禁暗身上的力量，眼前景象变幻，出现在灰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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