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夺舍
第二章 夺舍 (第2/3页)
蕴若说没有气运眷顾自然是不可能的,若是自己直接杀上山去,恐怕和直接杀死主角一般。
气运这种东西,杀人自是能夺,但是强夺却要遭劫,这种得罪世界意志的方法还是能免则免,牛魔王双一眼一眯,暗中计较。看来就算要灭了这帮秃驴还需要徐徐图之。
……
岳武穆含恨风波亭,韩世忠终老洞庭湖,奸邪当道,小人横行。庆元皇帝迁都临安,沉迷酒色,不思靖康之耻。更有兵部尚书王道乾,这等引敌入侵,卖国求荣之辈。百姓流离失所,名不聊生,大宋江山已是风雨飘摇。
武者以武犯禁,侠者打抱不平,这等乱世,自有江湖人士仗剑而出,斩奸除恶!
听闻那无耻国贼王道乾出卖江南布防图,全真七子中最是嫉恶如仇的长春子丘处机听闻此事正是冲冠一怒,手执三尺青锋,连追千里,行数十日,终将这奸贼枭首,自此江湖也如巨石落入静水,从此激起千万重浪!
那日丘处机杀了汉奸王道乾,在牛家村结识郭啸天、杨铁心两人,又将前来追捕的金兵和衙役杀得一个不剩,心下畅快,到得杭州后,连日在湖上赏玩风景。西湖之北的葛岭,乃晋时葛洪炼丹之处,为道家胜地。丘处机上午到处漫游,下午便在葛岭道观中修练内功,研读道藏。
这日想起自己和两位朋友之约,带了好酒回牛家村,却不料物是人非,逼问了几个军痞,这才得知自己的两位兄弟却是遭了难
丘处机也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兴起,却害了自己新交的两个朋友,又是悔恨又是焦急,急急辞别师兄弟,寻访两位好友的遗孀。
……
光阴流转,离牛家村遭难却是已过了十月。
那段天德自问失了贼寇首级,自己部曲也被杀散,不敢回临安,只想着到北边去避一避风头。虽然设计勾得那贼道和江南七怪都伤重身死,但他伯父又气得一命呜呼,这下两方都断然要杀自己偿命,拉上李萍做了人质,东躲西藏,不敢稍有停留,沿运河北上,一口气到了金国的京城中都燕京。
本来段天德已经起了杀心,自己逃到这里,李萍这人质也没什么用处了,却不料正好被那派赴蒙古部族宣示金主敕令的使者拉汉人民夫,这百斤的担子,段天德虽有一肚子坏水,也只被一顿兜头盖脸的鞭子抽回去。
一是李萍自幼务农,习于劳苦,身子健壮,二来牛魔王这时早已将灵丹打入李萍腹中,反哺母体,在这民夫行中倒是支撑住了。
又过了数十日,这队伍被一伙乱军冲散。金国官兵见败兵势大,当即四散奔逃,民夫们也都撇了担子各自逃命。
话说李萍在混乱中跑了一阵,只觉腹中阵阵疼痛,再也支持不住,就此昏倒在一个沙丘后。良久之后,一阵阵婴儿的啼哭声把她唤醒。她尚自迷迷糊糊,不知是否还在人世。忽觉胯下似有暖暖一物。
这时大雪初霁,明月当空,她陡然觉醒,不禁失声痛哭,原来胎儿已在患难中诞生。
她慌忙坐起来,见是男儿,又是一阵痛哭。当下用牙齿咬破脐带,将小郭靖抱在怀中,月光下只见孩子浓眉大眼,依稀是亡夫的模样,一时感慨颇多。
“啸哥有后了,我一定要把孩子养大,让他成为像他父亲一样的英雄,将来为他父亲报仇。”李萍的心坚定下来,她雪地产子,再是健壮也当大病一场,但凭着这股子执念和胎儿离体前的反哺,硬是撑了下来。
拖着铅重的身子,李萍爬过了一个有一个山丘。终于,她看到了一个帐子在不远处,她笑了。或许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但她最终倒在了帐子前。
之后,好客的蒙古牧民听到李萍母子战乱中的经历心生同情,便收留母子二人住下,在离开的时候,留给母子二人四只羊。
自此,李萍含辛茹苦的抚养婴儿,在大漠中熬了下来。她在水草旁用树枝搭了一所茅屋,畜养牲口,又将羊毛纺线织毡,与牧人交换粮食。
李萍依着丈夫的遗言,替他取名为郭靖,却不知道怀中的孩儿早就灵魂掉包了。
牛魔王默运元神,感受着这具身体的气运也是啧啧称奇,这郭靖虽是有些愚钝,但这根骨虽不能和牛魔王相比,但也绝对算是天生神力了,可笑江南七怪那几个会打不会教的家伙只说郭靖只有傻力气。
转念一想也是明白过来,这江南七怪里天生力大,擅长硬功夫,路数最合适郭靖学习的师傅却是“笑弥陀”张阿生,可惜他在找到郭靖前就死在陈玄风手上。这只能说是天定。
暗中感慨两声,郭靖(方便观看之后暂时都叫郭靖)闭上双眼装作睡着,却是开始暗中修行。
原本内功不宜过早修行,是因为幼儿经脉太弱,贸然运功只会伤身,但郭靖本就天赋异禀,根骨强韧,更有灵丹哺育,自然能早早修炼。
虽然不能直接屠了少林,但先前一趟少室山之行,依然是将楞伽经取了出来。
意念推动着体内经脉中的热流缓缓的游走着。热流由丹田开始,冲起命门,引督脉过尾闾,由脊中直上泥丸,下人中龈交,追动性元,引任脉降重楼,而下返气海。周而复始,那股热流也在不停的游走中渐渐的变的更加的粗大。待得朝阳初升时,郭靖已经推动着内力在体内运转了整整九个周天,此时将内力由收回丹田气海,完成了这一周天的运功后,才缓缓的吐了口气。
感受着自己身体中那精力充沛的感觉,郭靖也是心中暗叹,这门凡俗内功确实是不凡,人类不愧是女娲创造的修行一脉,这不论哪个世界都有天纵奇才创出各种玄妙法门。
一晃六年过去,郭靖早已能帮着李萍牧羊放马,这个小家总算是安稳下来。
就这样和平的一天,正牧羊的郭靖,忽然听见远方传来一阵喊杀声。
这样的搏杀草原上也算是常事,只见郭靖微微一笑,翻身下马却是往那战场方向去了,等待六年的他自然知道那是铁木真在灭哲别的部落,历史的车轮终于来到这一天了。
远处只见一代雄杰铁木真脖颈鲜血直流,仍死死盯着射中自己的哲别,仿佛是一只猎鹰在目视着自己的猎物,看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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