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生命之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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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欣有些不屑地说道:“什么浪子啊,可能就是和你们一样的醉汉吧。”

    张三保道:“登徒浪子嘛。大晚上的,扯着嗓子唱《两只蝴蝶》,你想想一个吆喝版的《两只蝴蝶》唱出来是什么感觉?简直就是信天游版的《红楼梦》,腾格尔的《痒》啊。”

    钱欣说道:“居然唱的还是个情歌。”

    张三保又说道:”2004年的吧,老情歌了。有不是情歌的,一曲终了,那个登徒浪子又来了一首《北京欢迎你》,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放怀抱等你,拥抱过……嗓子都劈了,听出了无穷的感情。“

    钱欣道:“这歌倒是近一点,2008年的了。”

    张三保道:“都是十几年的老调了。我还给费哥说,看,你来一次北京,还有人深夜一展歌喉热烈欢迎你呢。结果费哥睡得正香,一点都不帅人民对他的热烈欢迎与载歌载舞。”

    钱欣说道:“大半夜的在街上载歌载舞,不扰民吗?”

    张三保道:“扰,这不马上就有个出来撒尿的小孩子吼他,也是言简意赅的三个字,‘唱甚嘞’。”

    钱欣道:“小孩子都知道这样不好,他应该有些自惭形秽了吧。”

    张三保道:“才没有,有句话怎么说,人微言轻啊,人家自得其乐,继续卡拉ok。”

    钱欣道:“小孩子人微言轻,这个词倒是极其贴切了,形象合适,语境符合,灵魂与**的贴切,灵魂与**都贴切。”

    张三保道:“后来听到有大人的声音,还叫好呢,再来一首!那个街头浪子非常大方,不像有的人一样推来推去,接着又来了一首。”

    钱欣道:“那就这样无穷无尽了。”

    张三保道:“哪能呢?不等那人唱到没趣,已经楼下几个深夜不睡觉噼里啪啦打麻将的人出来了,嫌人家街头浪子的歌声打扰了他们的严谨的思考与科学的斟酌,妨碍了他们这项有趣的经济运动,于是轰走了歌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