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0 尘落定各归其所 ~ 381 青罗秀水园犹在
380 尘落定各归其所 ~ 381 青罗秀水园犹在 (第2/3页)
一脸带着淫邪的痴笑之色望向她。
红夜心中一横,拜伏谢恩。然后便独自一人闷闷不乐地下去了。
她想起了一事。古仲由在给她疗伤的时候,曾经给了他一个仙荷,说推算未来,她必有极为烦恼的事。若到无法抉择之时,便可以打开这个仙荷,其中之物可以解决她的烦恼。
古仲由这个人给她的感觉深不可测,仿佛有未卜先知之能。
她望着飞鳄外面,苍茫天地,只有无穷无尽的暮色,一团团的黑云极速往后而去。她把神识探入了古仲由给她的仙荷中。东西不多,仅仅一枚玉简,和一个精致的玉盒。玉盒上刻有一行隶书:“千里定魂针”。
红夜读完玉简,已经明了此针的用法。自然也知道该用在谁身上了。
此针原本是魂宗长老缪其中所制,缪其中死后便再无传承。
缪其中在无伤山一战中被翠玉宫连菱所杀,但他的尸体落入了古族手中,最后被尸魂教制作成了借身还魂丹。而他所有的物品自然也落在了古族手中。
古氏结交霞王的时候,曾经以此针为礼送与霞王,落入霞王手下的夜阑手中。但古家也还留有一些备用。
五行宗的援军终究来迟了一些。他们在第二天清晨才到。原本的计划是锄妖堂坚守一夜。但一夜未过,鬼鸮大军已经退去了。
这也就成为锄妖堂的重大功绩。他们居然以一堂之力,就独自扛住了鬼鸮族的猛烈攻击,夜盲山也并未失守。莫生愁等人在五行宗中一时风光无限。
可惜的是,参加逐鹿之战的数百名菁英弟子活着出来的不多。其实这些弟子大多数来自世家,各家都给他们准备了保命的法宝。
只不过保命的方法各有不同。有些准备防御类和疗伤类法宝的,就毫无价值了。在噬血持神大阵的崩溃之下,无论如何防御和疗伤都无法活命。
杜莉也参与了逐鹿之战。但她的师父沐葭在自生碑之战经历的教训之后,便强令她在进去的第一天便认输出局了。对沐葭来说,这个弟子的性命远比排行榜上的名次更加重要。因此杜莉一队人马并无损伤。
唐肃则是刑堂一脉不惜代价给他准备了半块龙木树髓。在噬血持神大阵崩溃的时候,他以龙木树髓跨界传送之力得以全队逃生。否则,空间崩溃的时候,就算是有大传送符在手,也是无法保证百分之百传送成功的。
不但如此,据说唐肃还在鬼嚎宫中得到机缘,获得一件鬼鸮一族的上古法宝。
但唐肃在鬼嚎界的入口处,和武瑜站在一起,与其他下宗弟子对抗,其中也包括了翠玉宫的其他队伍。此事传出之后,唐肃在翠玉宫中已待不下去了。刑堂鬼玄阴便手书一封荐信,将他送去了五行宗木德院。
再加上五行宗的武瑜曾亲口答应举荐他为五行宗弟子。武瑜虽然有去无回,但此事有从鬼嚎界逃生出来的冷凌秋为证,唐肃也因此正式成了五行宗木德院的弟子。
(381 青罗秀水园犹在,秋去冬来人不同)
此次的逐鹿之战的成绩依然有效。翠玉宫的勾诛这个臭名昭著的小贼为首的一队高居榜首,遥遥领先,简直成为一个让五行宗尴尬无比的笑话。
但也有声音认为,勾诛能夺取第一,只不过赶上了鬼鸮攻打夜盲山造成的混乱罢了。如果整场排名之战事是顺利进行的,他们就不可能夺得第一了。这种想法好歹给五行宗留下了一点面子。
奇特的是勾诛等人夺取了头名之后,带走了逐鹿令,连同他们获取的所有兽核失踪了,根本就没有到五行宗领取他们的奖品。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并没有死。因为逐鹿榜上依然有他们的名字。但他们的下落众说纷纭。有人说他们秘密潜回了翠玉宫,也有人说他们被鬼鸮劫持到妖界去了。而翠玉宫方面却没有任何消息传出。
五行宗的五支队伍损失惨重,最终回到五行宗的只有冷凌秋和欧阳泛二人。尤其是武家长子武瑜一去不复返,更是让整个武家一族痛心疾首。
冷凌秋回到五行宗之后,受到了宗门的详细盘问。她并没有做任何隐瞒,将她所见所闻的一切全部和盘托出。
宗门的长老们对她说的话都做了反复的核实确认,尤其与欧阳泛所述做了对比,还查阅了无数的记录和历史典籍。最终五行宗做出了一个惊悚无比的结论:鬼鸮一族的上古大能黑夜王,已经夺舍水德院弟子武瑜而获得重生!
武瑜既然已经被夺舍,自然也就在五行宗的名册上被一笔勾销,注为“道殒”了。就连在五行宗势力不小的武家,也只能承认了这个事实。
相比武瑜来说,另一个真正的菁英弟子欧阳泛,人虽然是回来了,但状态没有好到哪里去。其在内门弟子中第一菁英弟子的地位岌岌可危。
因为这人人是回来了,但貌似把魂给丢了。他现在的外号不再是欧阳疯子,而是欧阳呆子。
他明明是金德院的弟子,却费尽心机在水德院中找了一间静室修炼。一连一个月几乎都没有踏足金德院一步。最后是他师父,金德院院长将他强行抓过去暴打了一顿。
欧阳泛已经是筑基九重圆满,如果能成功结丹,那必将成为五行宗历史上成功结丹最年轻的弟子之一,前途不可限量。但他这个人极为倔强,凡事认准了一个方向之后,便很难扭转过来。
很多人传言,他早已无向道之心。他之所以搬到水德院那一处,仅仅因为那是水德院内的交通要道,偶尔能看见冷凌秋在那经过。
这个以往对女人如敬鬼神而远之的天才的男子,居然因为一个女子而迷失了道心?这让他师父失望至极,一度将他囚禁在金德院中。
但每过几天稍有松懈,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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