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一场好戏,一段故事
13.一场好戏,一段故事 (第2/3页)
被傅于天戳破心思,叶清谷顿时脸上一窘。见叶清谷有些难堪,傅于天哈哈一笑,说道:“叶公子有鸿雁传书的功劳,也不算外人,那不如听听我们的故事吧。”
听傅于天这么说,叶清谷自然是正襟危坐,旁边的泉三魰虽然对这些情爱之事不感兴趣,不过听听倒也无妨。
“只是开始说之前,我想知道叶公子已经知道多少了?”
叶清谷就把菀柳所说的故事又篆书了一下,听完之后,傅于天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说道:“她倒是好,也不和人说我的事,还偏让你带东西给我。”
不等叶清谷有反应,傅于天就自顾自开始向下说去:“我父亲叫做傅修德,和杨伯伯本是同乡故交,杨伯伯当官后也做了他的师爷,那年他们返回京城,路遇洪水,我爹为了救杨伯伯,就被水冲走了。我母亲早亡,父亲又去了,杨伯伯为了报恩,也就收养了我。他本来想收我做义子,只是我当时埋怨我爹因他而死,就没认他这个义父,杨伯伯就从那时一直叫到了现在。”
“不过虽然没有定下父子名分,但我还是在杨府成长了起来,只是杨伯伯希望我多读诗书,以经学治世,我却偏不听他的话,就喜欢看兵书战册,弄得他一直很生气。”傅于天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也缓慢了下来。
“至于轻霜么,我大她五岁,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没什么恩怨曲折,就这样一起长大了。我本以为我会成为杨伯伯那个没出息的女婿,和轻霜成亲,然后生儿育女,直到差不多十年前的一天。那一日……”
那一日,傅于天刚刚与其他府上的几位公子出城踏青回来,刚入了杨府就被管家叫到了正厅。
走进正厅,傅于天的心中就是一个咯噔,坐在那儿的杨宏儒面色发黑,好似锅底一般,傅于天记得上一次看到这样表情的杨宏儒还是八年前杨家祭祖,自己胡闹烧了半个祠堂的时候,脚底一软差点直接跪了下来。
不过想想自己这几日虽然到处胡闹,可毕竟没犯下什么大错,傅于天也就硬着头皮上前说道:“杨伯伯,唤小侄来此何事啊?”
“跪下。”出乎意料之外,杨宏儒的声音里充满的是疲惫和无奈,火气倒是没有多少,只是杨宏儒虽然家风严苛,但却不喜欢让人跪着,所以傅于天只以为自己又要被责罚了。
“鹤奴,你今年多少岁了?”
虽然诧异杨宏儒突然喊了自己的小名,但是傅于天还是回答了:“伯伯,小侄今年十七岁了。”
“十七岁了啊,一转眼你爹也去了整整十五年,先帝也去了五年了,你也长大了啊。”
傅于天不知道杨宏儒这番感慨何意,仍是规规矩矩地跪在那里,听杨宏儒继续说。
“你也十七岁了,不该再在这京城里和那些官宦子弟一起遛鸟逗狗了,也是时候做一番事业了,去从军吧。”
听闻此言,傅于天猛地抬起头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惊诧之色,一下跳了起来,指着杨宏儒就叫道:“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养育我,你让我从军去就是想让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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