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收礼

    第94章 收礼 (第2/3页)

自觉地跟着他紧张起来。

    “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了?”

    沈晏庭认真地道,“堂哥居然在吸大烟!”

    “你确定,会不会搞错了?”

    潘玉良脸上全是震惊,大烟这东西在晋城还是少,几乎没有。

    不过她身边虽然没有人在吸这个东西,但她也听说过,这东西可害人了,人一旦沾上,基本上就算是毁了。

    沈晏庭摇遥头,“没有错,沈元几天前就打探到了,不过今日才确定。”

    潘玉良皱起眉,“他怎么会这么糊涂?”

    这事沈晏庭就不得而知了。

    两人正说着,沈晏均一边跟赵副官说着什么,一边从院子外面往里走来。

    见沈晏庭也在,他问,“你们在聊什么呢?”

    外头正热着,沈晏均脑袋上出了一层薄汗,潘玉良想给他倒杯水,刚伸手去提水壶,沈晏均已经把水壶提了起来。

    “你坐着,我自己来就行了。”

    潘玉良只好又去掏帕子,待他坐下后拿着帕子给他擦汗。

    这种简单劳动,沈晏均倒是由着她了。

    沈晏庭心里翻着白眼,屈起手指敲了敲桌子,示意他们屋里还有其他人。

    沈晏均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沈晏庭咳了一声后对着赵副官道,“赵副官,你先下去,我有话同大哥说。”

    赵副官看了沈晏均一眼,沈晏均挥了挥手,示意他先下去。

    等赵副官退下后,沈晏庭给了潘玉良一个你来说的眼神。

    潘玉良瞪了他一眼,然后才说,“晏庭说佟禄在吸大烟。”

    她说归她说,那也要拉他下水。

    沈晏均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像是早就料到了般,他问沈晏庭,“你怎么知道的?”

    沈晏庭老实回答道,“那天沈元去接堂哥回去,瞧见堂哥身上的勒痕了,觉得挺奇怪。他送堂哥回屋子后,怕堂嫂一个人根本弄不得喝醉的堂哥,所以就在门口等了一会,怕有需要帮忙的。”

    钱珠儿大概是以为沈元已经离开了,在屋子里哽咽地骂着佟禄,说他一日都离不了那东西,好好的日子都没法过了,害了他自己也害了她。

    沈元不敢确定钱珠儿说的那东西是不是就是大烟,这几日便留意了下。早上的时候,沈元在佟禄跟钱珠儿住的院子里发现了抽完的大烟。

    沈晏庭老老实实的把沈元见到的听到的一五一十都告诉了沈晏均,他们在学堂,自然也听过这种东西,并且对之深恶痛绝。那种东西就是洋人弄过来迫害中国人的。

    他说完又问沈晏均,“大哥好,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意外?”

    沈晏均趁机教训他,“男人就该沉稳些,别什么事都大惊小怪的。”

    沈晏庭撇撇嘴,沈晏均的这个观点他可不能信同。

    人是杂食性动物,七情六欲都是正常的,做什么都要藏着掖着?

    潘玉良看了眼沈晏庭不以为意的样子,适时地说,“佟禄是疯了吗?居然抽这种东西,瞧他之前的样子,有勇有谋的,像是胸怀大志的人,怎么会?”

    沈晏均想了想,然后说,“听闻,上海那边很多有钱人家的少爷,受新派进步思想的影响,个个豪情壮志地想要去参军打战,报效国家。

    进逢乱世,家里人怕他们死在战场,便故意让他们染上抽大烟的恶习,想着家里有钱,让他们抽一辈子也成,总好过去战场上送死。”

    多少热血男儿就这么葬送在自己的父母家人手上。

    潘玉良跟沈晏庭实在是无法理解,特别是沈晏庭。

    他原本以为这事发是佟禄自己染上的,或者是被谁无意拖下水的。却没想过还有这样一层,他不禁道,“这也太荒堂了。”

    是够荒堂的,但这却也是事实。

    以沈晏均以往跟佟禄的接触来看,他不可能会自己去碰这个东西。

    佟禄说过,他成亲之后要先去上海,再去成都,言语间有对自己以后要做什么的肯定,他把以后的事情都想好了,不可能会自己去碰那种东西来自毁。

    大概是佟老爷发现了他的意图,所以才效仿了上海的那些个有钱人,给他抽上了大烟,借此困住佟禄。

    抽这东西要钱,而且要的不是一点点钱,佟禄如果离了佟家,靠自己根本不可能抽得上大烟。

    沈晏均叹了口气说,“大烟这个东西,人一旦沾上便会成瘾,而且很难戒,人也算是废了。”

    佟老爷虽然妻妾成群,生的也不少,但佟禄却是他唯一的儿子。他能明白佟老爷的出发点,却也无法理解。

    他想,做为佟禄本人来说,应该很痛苦吧。

    潘玉良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想到了钱珠儿,还有那个没了的孩子。

    “珠儿的孩子没了不会也跟这件事情有关吧?”

    她是个快要做母亲的人,想到钱珠儿失了孩子,便不由得有些心疼。

    沈晏均见过染上大烟的人,那些人一旦瘾上来了,他们什么都干的出来,坑蒙拐骗,到最后会六亲不认,爹亲娘亲都不如烟亲了。

    钱珠儿肚子里的孩子跟佟禄抽大烟有没有关系也不好说,但钱珠儿现在的日子不好过,却是可以确定的。

    好好的一个思想进步的有志青年,就这么变成了一个废物,想必她她心中的落差跟苦楚,只有她自己能明白了。

    “晏均哥哥,那东西真的戒不掉吗?”

    戒?

    应该也是能戒的,只是要付出的代价巨大,而且弄不好,可能还会死人。

    “这东西没什么有效速成的法子,吃药打针都不管用,只能让抽大烟的人自己生生扛着这瘾,等扛过去了,便能戒掉了,但多数人都是扛不过去的。佟禄身上有勒痕,应该是试着自己戒过,但显然并没有成功。”

    这东西可不像是他们看见好吃的嘴馋那样简单。

    沈晏庭这时也说,“既然堂哥自己戒过,那说明他还是想戒的,大哥,我们要不要帮帮他?”

    沈晏庭的话让沈晏均不由得刮了他一眼,沈晏庭不高兴地道,“你干嘛这样看我?”

    沈晏均道,“你说怎么帮?”

    沈晏庭被他问的哑口无言,他要是知道怎么帮,他就不用对冲他的意见了,他自己直接去帮人不更好?

    沈晏均继续说,“这事若真是三叔做的,我们便不好插手。”

    说起来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