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回 观画图乃知代嫁 认笔迹方悟男装
第四十九回 观画图乃知代嫁 认笔迹方悟男装 (第2/3页)
王上前一见曰:“奇哉!为何一见如此面熟?”孟士元父子俱不作声。忠孝王再看图上诗句问曰:“此诗句莫非令爱所题么?”孟士元曰:“正是小女所题。”忠孝王曰:“据诗中称他年螺善换乌纱之句,令爱乃逃难全节,欲求功名出仕之意,人尚未死。未知前日投水乃是何人?”孟士元喝令婢仆尽退,方把女儿男装逃走,写书荐苏映雪代嫁之事言明。忠孝王惊问曰:“令爱既末死,避走在外,岳父一向何不实言,只说投水身死?”孟士元曰:“只因前在御前奏称女死,故不敢实说,恐有欺君之罪。”忠孝王曰:“令爱既是避走,小婿不日辞官,历遍天涯寻访,务要相会,方遂心。”孟士元曰:“贤婿休要错了主意,尔等父子征蕾回朝,官封王仪,天下周知。小女必是身死,故不来相会,况弱质幼小,如何受的远方风钻?必死无疑。”忠孝王曰:“皇天不绝善人;谅令爱必是流落他乡,亦或有事缠绊,不得进京,断无夭折之事;但不知苏映雪乃是何人?若论刘奎璧,彼时乃是良缘,有甚不好,反带刀行刺技水,真是令人不解!“孟士元急把苏映雪来历说出,“他虽容貌才学略名逊小女,亦算是才貌双全的美女,死得可惜。”忠孝王惊讶曰:“这就奇了;苏映雪不过小户之女,出身低徽,得配刘奎璧,入门就是夫人,有甚不妙?竟带刀行刺,投水尽节,不但为我皇甫家守节,亦替孟氏争光,未知还有甚人否?”孟士元曰:“他无兄弟姊妹,只有一个母亲,唤做苏大娘,现今同拙内住在内衙。”忠孝王曰:“烦岳父请苏大娘出来,受小婿拜见。”孟士元曰:“系是小户大流,怎见得大贵人。”忠孝王曰:“他女儿为小婿身亡,苏大娘亦是小婿的岳母,怎敢以贵贱分别,须拜为是。”孟嘉龄曰:“待我请来。”遂入内。按苏大娘在屏后,已知其详,谓孟嘉龄曰:“多蒙忠孝王厚意,奈我命苦之人,何颜相见,劳烦公子称谢就是。”孟嘉龄曰:“忠孝王真心拜见,大娘不必推辞。”苏大娘只得同出。孟士元夫妻俱起身迎接曰:“这忠孝王感念令爱为他守节丧身,特请大娘相会,即回顾家人。”再备一席酒来。忠孝王忙移二把椅放在上面,请苏大娘上坐。苏大娘立旁边曰:“妾身乃苦命之人,亲生女儿身亡,乳养孟小姐又无踪迹,怎敢受千岁拜见?”忠孝王曰:“令爱为我身亡,尔亦是我的岳母,如何推辞。”苏大娘只是不敢上坐。忠孝王跪下曰:“岳母既过谦,我就此拜见。”苏大娘忙向前扶起曰:“千岁如此厚礼,亡女九泉感德无涯。”孟士元夫妻即请同坐在上面,忠孝王与盂嘉龄坐在旁边。忠孝王间苏大娘曰:“刘奎璧富贵具备,才貌双全,令爱因何不愿结婚?大娘必知其详。”苏大娘曰:“此事我亦不知何故。记得那日千岁到孟府比箭完婚,小女亦曾见千岁容貌乃极富贵之相,深怪刘国舅不良海捂,敢来争婚。及孟小姐潜逃,留书荐嫁他,便说千岁有此形容,日后出头极贵,势必报怨,刘奎璧难免杀身之祸,啼哭抵死不愿嫁他。老身因受孟府深恩,苦迫小女,无奈代嫁投水,看来总是我苦命,故有此事。”言讫下泪。
家人呈上筵席,苏大娘同韩夫人宾主对饮一席,孟士元父子及忠孝士同饮一席。韩夫人令女婢把画图收入内面。忠孝王问苏大娘曰:“未知岳母家中还有何人?”苏大娘说明女儿满月夫死,决意守节;即到孟府,“若非孟夫人满门厚德收留,我已无家可归。”忠孝王对孟士元夫妻曰:“小婿立意要守令爱三年丧服。方始娶妾,至今尚是家母主理中馈,小婿心甚不安。今幸遇苏大娘到此,小婿欲请其到舍;一则替家母料理家务,助家母一臂之劳;二则小婿亦好服侍养老送终,以尽小婿一点孝心。”韩氏曰:“此事决难从命。大娘在此多年,与我情同姊妹,一切家务俱他执掌,如何分离,岂不冷落无人叙谈?”忠孝王曰:“不是这等说。岳母家务尚有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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