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醋味大发

    第236章 醋味大发 (第2/3页)

的心情,是说不出的沉重。

    自己一次次的为了顾瑾璃与老皇帝争吵,无异于坚定老皇帝想要杀了她的决心。

    “王爷,现在该怎么办?”见亓灏迟迟不语,杜江终于忍不住道:“您说,顾侧妃知道她的身份吗?”

    亓灏揉了揉眉心,缓缓道:“阿顾应该不知道。”

    顾瑾璃的身份,除了老皇帝和自己之外,应该只有顾淮知道。

    但因为顾瑾璃也算是与凤国有干系,所以顾淮不可能将真相告诉她。

    毕竟,她的身份一旦泄露出去,会引来杀身之祸。

    就连整个相府,也会被株连九族。

    重重的叹了口气,亓灏幽幽道:“这件事,就当作不知道,尤其是阿顾,万万不能让她知道。”

    “现在她怀了身子,本就容易胡思乱想,若是知道了身世,总免不了又要伤神。”

    杜江点点头,道:“是,属下知道了。”

    顿了顿,他又问道:“那皇上那边……”

    亓灏想起老皇帝提起顾瑾璃时,那双憎恨厌恶的眼睛,低声道:“告诉守在芙蕖院暗处的侍卫,让他们盯紧了,时刻不得马虎。”

    杜江知道亓灏这是怕老皇帝偷偷对顾瑾璃下手,拱拱手,转身出去。

    书房的门关上,亓灏的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复下来。

    与此同时,陈泽轩也收到了之前让手下查过的资料。

    凤国被灭,是大祭司在与亓国老皇帝里应外合打开国门后,又被在暗地里早已秘密与亓国结盟的云国一锅端了。

    怀了身孕的守护神女凤瑟,作为被亓国老皇帝爱慕了多年的女人,在大火中死里逃生,被顾淮悄悄救了下来,带回了亓国。

    在南山上,生下了顾瑾璃,一住就是十几年。

    后来,凤瑟死了,顾瑾璃便被顾淮接回了相府,成为了深居简出的顾家二小姐。

    再后来,顾瑾璃便成了李代桃僵的相府嫡女“顾瑾琇”,阴错阳差的嫁给了亓灏……

    陈泽轩从未想过,原来顾瑾璃身上会藏着这么多的秘密。

    凤国,自百年前就是一个不与外族通婚的部落。

    随着部落的发展壮大,至凤国成立后,凤国所有的百姓仍旧保留着不与外姓人通婚的习俗。

    所以,即便不知道顾瑾璃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可她身上却流着凤国的血。

    就在陈泽轩陷入沉思的时候,忽然身后一阵阴风刮过,他手里的资料便在眨眼的时间,被人抽走。

    心头一惊,陈泽轩“噌”的站了起来,抬手就要往来人面门上劈去,却在近在咫尺的时候生生停了下来。

    黑衣人一手挡住了陈泽轩的动作,一手捏着信纸快速的浏览。

    一目十行,他看完后,犀利的眸子死死的瞪着陈泽轩,出口之声如同老牛拉破车一样,嘶哑难听:“轩,你竟敢背着我调查凤瑟?!”

    “师父,我……”陈泽轩脸色煞白,急忙解释道。

    “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调查她?!”黑衣人手里的信纸瞬间变成了满地的碎片,他手腕翻转,容不得陈泽轩有丝毫开口的机会,直接打在了他的胸口。

    “砰!”

    “噗!”

    重重的撞在桌子上,桌面上的茶杯茶壶等也都掉在了地上。

    陈泽轩的身子摔在了上面,锋利的瓷片刺入了他的身体,紫色的衣衫上沁出了嫣红。

    这一掌,黑衣人是用了十分的力道,打得陈泽轩根本起不来。

    他很想用手撑着地面起来,但是却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

    嘴里吐着血,大有一副随时随刻就要没命的感觉。

    抬脚狠狠踩在陈泽轩的手指上,黑衣人眸光里闪着浓浓的杀意,一字一句道:“你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陈泽轩疼得倒吸一口气,血从他的嘴角往外流。

    将血水咽下,他神色痛苦的艰难道:“师……师父,不管……不管如何,你都不能伤害……伤害她。”

    “呵!”黑衣人听罢,脚下更是用了狠劲。

    “师父……徒儿虽然不知道你和凤瑟到底……到底有什么瓜葛,可是她……她是无辜的,也不会影响……影响我们的计划。”陈泽轩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冷汗,后背的衣服也被瓷片扎出的血染红一大片。

    他咬着牙,不死心道:“求……求师父,放过她。”

    “谁说她与我们的计划无关?”黑衣人冷笑一声,缓缓蹲下身子,眯着眼睛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她是谁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不过,就怕你不敢听。”

    低下头,他贴近陈泽轩的耳朵,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陈泽轩听罢,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道似的,一动不动。

    他怔怔看着黑衣人,眼珠子一转也不转,张大嘴,忘记了呼吸。

    瞧着陈泽轩这副震惊的模样,黑衣人拍了拍他的脸,幽幽道:“怎么,不相信吗?”

    陈泽轩的双唇颤抖,只因黑衣人的一句话,他连周身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狭长的眼里浮现出一层雾气,他喃喃道:“怎么会……”

    大祭司又发出了一声阴恻恻的笑声,指了指他的胸口,“我早就说过,她不是你能爱的人,你非但不听,反而还越陷越深。”

    “现在,可以死心了吧?”

    “师父……”陈泽轩扯了扯唇,虽然脸上是笑着的,可是眼角却落下了眼泪。

    晶莹的泪珠湿了那颗泪痣,也湿了他的心。

    不再去看黑衣人眼中的嘲讽之色,陈泽轩闭上眼睛,轻声道:“十几年来,师父在背后为徒儿付出了很多,徒儿铭记于心,时时不敢忘记。”

    “师父有着不为人知的身份,徒儿不想再多做猜测。”

    “只是……师父能否告诉徒儿,你在这个计划里,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徒儿与师父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呢?”

    “是绑在一条船上的人,还是师父是执棋者,徒儿是棋子?”

    攥起红肿的手指,无论他的脸色还是语气,都充满了悲伤。

    绑在一条船上的人,那么两个人就是利益与共,算是合作关系。

    如果是第二种关系,那么黑衣人就是在利用陈泽轩,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一把刀,以达成他的目的。

    黑衣人没料到陈泽轩会突然这么问,他深深的看着陈泽轩一会儿,良久才道:“倘若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师父为何这么多年费心费力的为你在暗地里筹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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