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雉河集结义

    第六章 雉河集结义 (第1/3页)

    陈大喜走的时候,留下老三陈双喜照看老娘。带着和儿、陈皖生、陈文、我几个人,驾了一骡子车往阜阳赶去。

    出远门对于我来讲,可是头一次。我也是穷人,一穷二白的穷。穷得连冯老四都不肯租地给我。平日里,我只能靠下机关、放暗箭捉点鸟、兔子、野鸡,青蛙,鱼虾鳝鳅之类的换钱换粮衣勉强度日。不过还好,一个人吃饱就全家不饿了。我小陈大喜几岁,却和陈文同岁。这陈文却神似陈大喜,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以前陈大喜出走的时候我还小,不认得他。不过我与陈文、陈双喜却是过命的关系。平时打的野味多了,卖不掉的,也会掂给陈文,让他和老娘打打牙祭。像有一年大雪天,陈文家揭不开锅了。我原本留着过年的三只兔子两只野鸡就全拿了过去。陈文老娘朱妈妈给洗剖了,掺了些野菜什么的煮了一大锅,我们吃了几天,勉强把年给过了。所以,在朱大娘眼里,我就是他们家的孩子。这次出来,也是朱大娘要陈大喜带上我,让我长长见识,或许还能混口饭吃。

    话不多絮,三天的急赶慢走,终于到地方了。唉,我以为颖州是天堂,没想到一路上看到的和平舆也相差不多。到了阜阳,陈大喜先找到了旧相识,于是我们东家住几天,西家歇几天,每天都是饮酒吃肉,好不快活!

    有一天,陈大喜忽然对我们说道:“骆杰,陈文。你们感觉在阜阳怎么样?”陈文说道:“太好了,这辈子还没有这么享受过呢。”“我也是,想一直留在阜阳。”我说道。

    陈大喜点了点头:“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这段时间日子虽然好过,但我们不可能在朋友家过一辈子吧,你们也看到了。他们虽说好酒好肉的招待我们,但也有厌烦的一天。我们应该找点事做,不能再劳烦他们了。”

    “哥,你不是说以前跟着他们打粮的吗?那咱们安顿下来打粮怎么样?”陈文说道。

    “我也考虑过,但这只能混口饭吃罢了,发不了财。并且打粮也是有危险的,你没看到过。以前有捻子被刀捅了个透气儿,肠子都流出来了。还有的后来被日子主抓住,活活的把头割掉。你俩还小,又不懂什么武艺,哪有能力打粮?我现在还有和儿、皖生要照顾。我要是没了,他娘俩儿咋活?”陈大喜说道。

    “嗯,大喜哥。我明白了。”我说道:“以前不是听你说有个叫张乐行的人来拜访过你,要你们入伙的么?咱投奔他入伙怎么样?他可是大财主,怎么着也比跟着阜阳的捻子强吧?”

    陈大喜点了点头:“我正有此意。不过,前几年拒绝了他。现在身无寸功的投奔,又拖家带口,恐怕会被人瞧不起。”

    “好办,哥。咱先去雉河集安顿下来,然后你带着我和陈文在街上明着卖艺,背地里注意着张乐行的举动。到时候在他面前露一手,让他不敢小瞧咱,再如此如此......”我说道。

    “哈哈,你小子真是人小鬼大。嗯,就按你说的做吧!明天我也摆一场酒请阜阳的弟兄喝,后天出发去雉河集!”陈大喜说道。

    暂且不讲后话,先讲一下张乐行这个人:

    张乐行,一名洛行,乳名香儿,别名老乐,清廷蔑称为“张落刑”。安徽涡阳雉河集西北张老家村人,出生于豪绅地主家庭,早年开糟坊、粮行、赌局,又结党贩运私盐做“盐趟主”。在贩运私盐时,常与官府发生矛盾,遂集众成捻,进行自卫,并支持农民抗粮、抗差、吃大户的斗争。。少时略读诗书,后在家务农,兼与他人合开作坊,经营杂货。张乐行为人宽厚,仗义疏财,爱管不平,视恶如仇,深受贫苦百姓尊敬。咸丰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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