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他(她)

    第102章 他(她) (第2/3页)

  天际昏暗阴沉,乌云翻翻滚滚,雷声断断续续,眼看着是一场饱雨却始终不肯痛痛快快落下来。老天很有意思,庄稼密集这些真正需要雨水滋润的地方常年盼不来一场好雨,而京城左近,林子里,河面上这些没有多少庄稼的地方倒是常常一场不罢一场的下雨。

    女子伤春,男子悲秋,秋雨更惹离愁,浇冷了热血,寒浸了心头,岁月空悠悠。多少壮士只要一立了秋,就免不了嗟叹起来,一直到秋去冬来,冬去春来,一岁复始再次立志......

    在这初秋第一场雨来临之际,他(她)是否也感觉到了天地间那渐渐凝重的杀气,是否也在心头涌上一丝感概和悲凉,这一切没有人知道,他(她)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轰隆!!!!!雷动,一道厉闪自天际滚落下来。

    呼呼呼,大风打破了沉静,猛烈地刮了起来,树枝随风狂舞。

    答!当第一滴雨落下的时候,他(她)忽然跳上了一艘船,船板上空空如也,船舱里只有几袋水和几包干粮。他(她)又跳上了第二艘船,第三艘、第四艘、第五艘、第六艘,六艘船上的物资相差无几,只有为数不多的水和干粮,其余物什一概没有。

    既是交战怎能没有伤药?既是逃跑怎会没有换洗的衣物?既是武林大派怎会不预备替换的刀剑?这些东西岂能在交战中随身携带?按照常理,船行下游远易过逆水而上,除非蠢人,否则不会舍易从难,但常理也正是对手最容易料到的,所以有时候愚蠢即是聪明,聪明即是愚蠢。

    实则虚之,虚者实之,原来如此!

    ‘咔嚓。’他(她)一掌从船帮上击下一块木头,将木头抛在河中,然后纵身下船,落足踏在木块上,袍袖一挥,一股气浪击在身后的水面上,水流登时一滞,水面向后似乎退了退,他(她)已如一支箭般被水流弹射了出去。

    “你敢擅离职守!”身后有人喊道,他(她)不言,眨眼间已去的远了,只留下岸上一帮不明就里的人依旧等待着敌人的出现。

    风停,雨至。大雨‘哗哗’洒落下来,打在河面上激起无数水泡,泛起数不尽的涟漪,水泡成千上万爆开,一圈一圈互相冲撞。

    船行十五里,再顺流下行三四里‘飞龙河’便开始分出支流,亦有其他河流汇聚于‘飞龙河’,地势也逐渐不再平坦,水况更填了几分复杂。好在‘半步堂’这十人原本就负责水上的买卖,本身水性就好,掌控船只更是不在话下。

    可今天不同,雨大,视野模糊,搞不好上游的山上再发了洪水灌入河流造成河水暴涨,更是麻烦。

    水流更急,摇橹的‘半步堂’弟子都停了手,雨水打在他们头上、脸上、身上,一个个衣衫紧贴在前胸后背,头发散乱跟落汤鸡相似。

    “各位师弟,两艘船不要靠的太近了,注意水流地势,一会河水涨起来都仔细着些,莫要划到岸上搁浅了。”宜丰站在船板上喊道。

    “师兄放心,这点事难不倒我们,你先回舱里避避雨。”一名弟子道。

    “好。”宜丰说了一声好,却仍没有回仓,郁栖柏听得舱外宜丰说话,也钻了出来,将他的十丈长的棍子接上。

    宜丰知他心意,笑道:“郁侠捕多虑了,我这几个师弟惯走水路,这点小风浪应付得来。”

    郁栖柏道:“这个自然信得过,只是让‘半步堂’的兄弟们又出力又淋雨,我们坐在舱里着实有些过意不过,出来看看能不能帮点小忙。”

    宜丰道:“其他师弟们死的只剩下三个了,不出点力他们几个心里就要过意不去了。”

    郁栖柏点了点头道:“也是,我若是他们也宁自己出事不愿看同门惨亡。”

    宜丰道:“郁侠捕是在忧心沈大人的伤势?”

    郁栖柏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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