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29堕胎:扼住脖子

    00129堕胎:扼住脖子 (第1/3页)

    容与听到我的否认,步步紧逼于我,“不再与我纠缠,也逃避不了我是你深爱的人!”

    带着刚愎自负的言语,每一句话都是肯定的,没有任何迟疑。

    我腿脚发软,被他逼着眼角发红,竭力用尽力气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太过恨你,记忆里不想有你,所以要忘记你!”

    他的眼睛锁住我,我回望着他:“听说我身上的毒是你下的,那么可以说明,你想让我忘记谁,我也忘记谁,根本就不存在我深爱着…你!”

    容与嘴角勾起了嘲弄的弧度:“曾经我不小心让你中毒染了寒疾,而后以毒攻毒对你下了月见,替你解毒,但是会失去记忆!”

    “月见的毒像它的名字一样,心中害怕谁,夜晚睡着了便叫着谁的名字,换言之,内心最深爱最痛恨的人会被唤醒!”

    “你现在不承认,你也否认不了你失去的记忆没有我,你见到我会对我熟悉,但是在你的记忆中找不到关于我的任何痕迹,归晚,说明你深爱着我!”

    真是奇怪的毒药加解药,深爱着谁,就会忘记谁。

    我没有他的记忆,也没有拓跋君叙任何记忆,我同时爱上了他们两个人?

    不,这是绝计不可能的事儿,我不可能同时爱上两个人,这中间绝对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在里面。

    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胸口起伏跳动不定:“容与,我要回北魏,不留在这里?”

    “不可能!”容与冷硬的容颜,带着生硬的声音,掷地有声:“我不会让你回北魏,你会在西晋,在我给你圈的地方,幸福快乐!”

    收紧的手指攥握成拳,指甲卡在肉上,把手心卡的生疼,“你画地为牢,我就得在你的牢里慢慢变老,出不去,别人进不来,你倒是好算计!”

    “你忘记了我们曾经之间的诺言!”容与目光如炬:“曾经你希望我君临天下,不再受别人欺凌,我答应了,可是你现在却不要了。归晚,我和你之间到底谁残忍?”

    我让他君临天下?

    “你在撒谎!”目光之中满满审视:“容与,我是没有有过你的记忆,并不是没有东晋为何大乱的记忆!”

    “你打着为了我的幌子,干的是想大权在握的事,不要把你自己的私欲都推到我身上,说都是我的错,说都是我希望的!”

    君临天下……

    这世间上的女子都希望自己所爱的人盖世英雄,希望自己所嫁的人一方霸主。

    可是成为盖世英雄和一方霸主的人少之又少。

    盖世英雄和一方霸主的成就不能来源于一个女人,没有天时地利人和,在绝色的美女也不会让一个男人坐上帝王!

    “我没有撒谎!”容与语气幽幽:“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们两个的经历,我不会让你去北魏,我也知道你醒来之后,被我关进水牢里的小鬼,你会把他救出来!”

    “他叫你姑姑,明星稀和拓跋君邕的孩子,即将成为北魏的皇太子,拓跋君叙可以为了你不要孩子,我也可以!”

    “啪!”我跨前一步,挥手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我不能生孩子是你的手笔,你不让我走,尸体要吗?”

    容与舔了舔嘴角,幽黑的眸子凉薄,冷笑一声:“你活着留不下,死了我也留下,我不是别人,喜欢成全,我要的,无论死活我都得留在身边!”

    脑子里有一个霸道的人影闪过,与我说道,我会想尽办法让你回到我身边,不惜一切代价。

    打他手掌震的发麻,眼中闪烁着猩红的光,他总是会短短的几句话,把我的情绪蕴藏在愤怒之中。

    “木易言找你做什么?”我冷冷的开口:“一个将军,跟你到御书房谈事,谈到现在,你的边关不安稳吧?”

    容与眼神一扫我:“你很敏锐,我也不想隐瞒云,我的边关的确不安稳,我整个西晋都不安稳,建国容易,守住国难,这个道理我比任何人都懂,但是你要相信我,能抓住在手中的东西,我坚决不会放手!”

    “你和我的西晋一样重,无论谁来,我都不会让他,把你和我的西晋据为己有!”

    他的言语像宣誓一般,直接砸在地上,让我无力接话,无力反驳,好似我来到他的皇宫,我就再也走不了了。

    我沉默了半天,思绪飞快的转着,张口道:“攻打你的是北魏拓跋君邕,他已经攻下了北周,你把我掳过来,他为了的弟弟拓跋君叙,也会把你西晋搅得天翻地覆!”

    容与眼中闪过一抹戾气,幽黑如潭:“没错,是他,他现在在蠢蠢欲动,不过让我提醒你一下,现在他的儿子,还有你都在我的手上,他不会轻举妄动!”

    说着,他扬了扬眉头,停顿了一下,又道:“我一丁点都不害怕他来,我害怕他不来,如果他单枪匹马的来到我西晋,我能让他有去无回!”

    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似带了杀手锏一般!

    “所以你对我不是深爱!”我使劲的压了压心神:“我对你来说就是一个得不到的东西,得不到所以念念不忘!”

    “没有!”容与否认着我,“因为深爱所以念念不忘,我有东西送给你,你曾经喜欢的东西!”

    他说着手掌相互拍打,外面的太监走进来,双手捧着一个锦盒,他拿过锦盒,打开递到我的面前。

    锦盒里面躺着一对黄金簪,簪尖很尖,像一个利器,可以划破别人喉咙。

    崭新的黄金簪,让我脱口道:“何念?”

    “没错!”容与出手极快,一把扯到我手腕上的佛珠,用力一拉址,佛珠被他扯断,哗啦一声落在地上,一颗一颗跳动像调皮的孩子。

    我如遭雷击,看着他们在地上跳跃,一时忘了反应。

    容与反手把黄金簪插在我头上,满意的点了点头:“别人给你的定情信物,不要也罢,这是我赠与你的!才配你!”

    跳跃的珠子,落在地上,滚落散开,我慢慢的蹲下去,捡地上的珠子,眼泪像珠子一样,一颗一颗的往地落。

    一百零八颗珠子,我捡了半天就捡了几颗,被容与一把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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