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月信来过了吗?

    第56章 月信来过了吗? (第2/3页)

你说这么多废话?”

    竟还有软筋香?柳云烈躲闪之间,倒是笑了出来:“殿下的约,果然不能轻易就赴。”

    “不过还好,在下也是有备而来。”

    眼看着就梧的长刀要到他的咽喉了,茶座外突然冲进来一大堆衙差,气势汹汹地涌上来将整个地方都围住。

    就梧等人反应极快,不管不顾地就想先取柳云烈首级。

    电光火石之间,旁边突然飞来一枚石子,将他的刀锋狠狠打偏了去。

    还有埋伏?就梧脸色一沉,反手将刀重新横上他的脖子,戒备地看着四周。

    柳云烈笑道:“束手就擒吧,我带来的人多得足以将你们都捆回衙门。这回依旧是我赢了,长公主。”

    李怀玉被青丝等人护着,看着四周的衙差,似乎一点也不着急,起身朝柳云烈走过去,随手拿过旁边清弦握着的bǐ shǒu,到他身边冲他笑了笑。

    “你赢了?”

    “你也太看轻我丹阳了。”

    话落,bǐ shǒu出,直接捅进了他腰腹,皮肉被割裂的声音有些渗人,但她眼睛都没眨。

    “呃。”闷哼一声,柳云烈睁大了眼,“你……你要与我同归于尽?”

    这里这么多衙差她也敢动手?疯了吗?

    “同归于尽?”怀玉咯咯地笑起来,“你真看得起自己。害我在前,入密室在后,你一个人带着满肚子的秘密去死就好了,我还要好好活呢。”

    腰腹间疼得厉害,柳云烈一动也不敢动,咬牙道:“你真是心狠手辣!”

    “心不狠,站不稳。手不辣,谁还怕?”痞里痞气地念叨两句,怀玉松开bǐ shǒu,朝着背后的人道,“动手吧。”

    就梧点头,吹了一声口哨,尖锐响亮的哨音一落,那些衙差的后头便涌出了一大群蒙面人。

    “还感动吗?”李怀玉伸手拍了拍柳云烈的肩膀,“这都是陆大掌柜帮的忙。”

    柳云烈脸色很难看,他急急地往左边石屏的方向瞧着,像是那头还有救兵。

    怀玉眯眼,挥手就让青丝过去看,青丝翻过石屏,很快又回来,摇了摇头。

    没别的人了。

    衙差一个个倒地,柳云烈脸色也渐渐苍白,他好像很不甘心,张口想说什么,又被疼得止了话。

    “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吧。”怀玉笑嘻嘻地看着他,“你在密室里捏着的那份文书,放哪儿了?”

    艰难地喘着气,柳云烈道:“我不会交给你的。”

    “你不给,我也能让人去找,密室、你的府邸,总能搜出来的。”怀玉无所谓地耸肩,“只是,你这么不配合,死后可能会入不了土哦。”

    “你……”手死死捂着bǐ shǒu插着的地方,血开始满满往外淌,柳云烈愤怒地道,“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脸因为怒意和恐惧扭曲成一团,看起来还真像个厉鬼。

    然而李怀玉半点也不害怕,目光平静地看着他道:“我当时死的时候,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江玄瑾被他推出来当了刀子,她的恨意落错了地方。

    衙差和蒙面人厮杀起来,整个山石竹林一片血雨腥风。

    柳云烈慢慢倒在地上,怀玉就蹲在他旁边,安静地等着他咽气。

    “主子。”青丝从外头回来,皱眉道,“快走!”

    还有援兵?怀玉皱眉,提着裙子起身,很是麻利地就带着就梧等人撤离。

    “都干净了?”她边走边问。

    就梧答:“干净了,剩些在外头压根没进去看见咱们的人,姑且放过。”

    “嗯。”越过石屏一路往西,怀玉道,“等柳云烈的死讯,若是两日之内没消息,就再去廷尉府看一眼。”

    “是。”

    山石竹林的西门外停着一辆马车,怀玉看了一眼,掀开车帘就坐了上去。

    陆景行摇着扇子看着她身上的血迹,啧啧两声道:“你乖顺了那么久,我差点忘记你以前是个多狠的人了。”

    吓唬似的朝他举了举带着血的手,怀玉道:“丹阳长公主shā rén如麻,你怕不怕?”

    “怕死了。”合了扇子放在一边,陆景行拿了手帕出来,抓过她的手一点点替她擦干净,眉目温柔地道,“柳云烈死了,齐翰也会被问罪,你的大仇终于报了。”

    心里一直压着的东西松开,怀玉咧嘴笑了笑:“是啊,报了。”

    “那之后打算如何?”陆景行抬眼看她,“要……继续留在江府吗?”

    “我名义上还是江府的人,自然是要留在那里的。”李怀玉比划着道,“之后要做什么,我都想好了,岚清适合当丞相,咱们帮扶他一把,有他辅佐怀麟,你就能安心做你的生意,等你银子赚够了,就考虑考虑终身大事。”

    “我现在能和那些官家xiǎo jiě好好说话啦,她们也不会再因为我是丹阳就怕,所以要是遇见好姑娘,我还可以帮你做个媒。”

    “还有就梧白皑他们,想做官的就让他们入朝为官,想行走江湖的就放他们走。这么多年了,大家也该过点自己想过的日子。”

    越说越兴奋,怀玉眼睛都亮了起来,手舞足蹈地道:“再过两年,说不定我就能生个孩子,到时候大家再一起来喝个满月酒,说说自己这两年都做了什么,然后不醉不归!”

    想象了一下她说的这个场景,陆景行勾了勾嘴角,然后摇头:“别的都可以,我的终身大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为什么?”怀玉皱眉,“你不信任我的眼光?”

    “不是。”陆景行吊儿郎当地道,“天下芳草何其多,我可不愿在一棵树上吊死。”

    怀玉一愣,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你的确是比江二公子还风流。”

    江深好歹还娶妻纳妾了,这人是想只身坐拥天下美人啊?

    陆景行半阖了凤眼,勾着唇安静了片刻,然后问她:“你打定主意要同江玄瑾过一辈子了?”

    这话听着有点肉麻。怀玉挠了挠鬓发,略微羞涩地道:“想想也还不错,他待我挺好的。”

    “我待你不好吗?”他问。

    怀玉愣了愣,眨眼看他,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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