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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在烧的暖烘烘的地龙房里呆了许久,才缓过来。

    另一边,陆兆华也将南郡王妃找她去说的事情,杂七杂八的跟楚辞提了一遍。

    楚辞听了,心中不由感慨,南郡王妃对她虽然跟仇人似的,但是对陆兆华这个女儿却是真的好……恨不能将一颗心都剖给她的那种好。

    不过再一想,这也不难理解,毕竟陆小郡王是一生下来就送去鹿呦院养的,而陆兆华却是一日不离的在她身边养大的。这手心手背的,虽然都是肉,可到底厚度不同。

    之后,她和陆小郡王跟陆兆华夫妻说了一些话,又去前院跟南郡王辞了行,然后才离府,往楚宅去了。

    回楚宅的路上。

    车厢里,陆小郡王看着坐在两人对面的折夏,以及被她抱在怀里的画卷,思前想后,还是打上了那画的主意。

    他眨着眼睛看了楚辞一眼,又看看折夏怀里的画,试探着道,“娘子。你就让我看一眼,只看一眼好吧!”

    楚辞将他好好一个儿郎画成了娇媚如水的女儿家,本就心虚着,哪里敢给他看。

    当即动手扳回他的脸,迫使他和自己对视着,一字一句道,“不行!我都说了,这是给你的新年礼物,那就只能新年的时候再看……不然的话,那份惊喜的感觉就没有了!”

    “娘子——”陆小郡王又叫了一句,眼睛水汪汪的,像刚出生的小奶狗一般,勾引着人去怜爱他。

    楚辞深深的吸了口气,抬起手用力的捏了捏他的脸,道,“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陆小郡王见她态度这般决绝,眼里不由闪过一抹失落。

    楚辞没忍住,又在他脸上捏了捏,道,“你有这个时间追问我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还不如好好的想想,你新年要送我什么!”

    陆小郡王被她这么一提醒,总算偃旗息鼓,不再缠着她了,而是单手托腮用心的想起,他给楚辞的新年礼物。

    一个时辰后,马车在楚宅停下。

    折夏看着两位主子进了门,就去将画卷送去书画铺子装裱了。

    而楚辞进门后,一刻都不得歇,脱下身上大毛的衣裳就去看家里的几个病人……

    她先看的是东厢房的苏老夫人,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苏老夫人的脸上已经能看出一抹淡淡的红润来。再这么养下去,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能施针了。

    看过苏老夫人,她又去看折锦,折锦后心处的箭伤虽然重,但是有袁晗的诊治,到底还是保住了性命。

    经过这五六天的休养,伤口处结痂,身上的高热也退了下来。

    楚辞进去时,她正醒着……不过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却跟以前没法比,以前的她如花娇美,性子温柔又和善,见谁都是未语先笑七分。

    可现在,不过数日的功夫,她原本漂亮的婴儿肥已经全部消退下去,颧骨高高的凸着,一副形销骨立的模样,就是看见楚辞进来,脸上勉强扯出的笑也带着浓浓的苦涩。

    “折锦!”楚辞嗓子发痒的叫了一声,烟圈一瞬间就红了个彻底。

    折锦看着近在咫尺的主子。却是舒了一口气,她眼中含泪,气息微弱的看着楚辞,笑道,“姑娘没事,姑娘没事就好!我就放心了……”

    “折锦!”楚辞又叫了一声,她在她床边的杌子上坐下,轻轻的覆上她用力抓着床沿的手,心疼道,“傻丫头,我没事……你以后,也会好起来的……”

    “是,主子说的是。奴婢以后也好好起来的,奴婢还要照顾姑娘,照顾两位小公子呢……”折锦顺着楚辞的话,一字一句的说着。

    可楚辞却将她眼底的灰败看的分明。

    这丫头,心里明明已经没有一点向生的希望了,可怕她伤心,却还在极力的哄着她。

    她这样,楚辞的心一下子更疼了,她将她有点咯人的手握的更紧,看着她深陷的眼窝,连连哽咽道,“折锦,我是说真的。不管你以后怎么样,我身边始终都有你的一席之地,你永远,永远是我最信任、最依赖的心腹,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还有,你知道的,我名义上虽然是南郡王府的世子妃,可实际上却连京城各家夫人都认不全,更别说分辨她们之间盘根错节的关系了……折锦,我也知道你最懂这些……我需要你,没有你我在那个圈子里寸步都难行……”

    “所以,你心里要是真的有我这个主子,就一定要早日好起来……知道吗?”

    ……

    “奴婢。知道了!”

    许久后,折锦才呜呜咽咽的说了一句。

    话音落下后,她的眼泪也跟着落下,一滴一滴,重重的砸在楚辞的手上。

    楚辞看着她眼里重新燃起求生的欲望,心中又是欢喜,又是酸楚,再也忍不住,将她紧紧的抱住。

    这一抱就是很久,直到折锦都有些透不过气来,楚辞才放开她。

    之后,主仆两人又说了些别的。

    楚辞离开时,还特意叫了吴婶进来。嘱咐她去帮折锦煮些利于伤口恢复的药膳来。

    折锦听了后,自然又是一番感激。

    出了耳房后,楚辞抬头望向一片青白的天空,轻轻的按摩着眼角,直到看不出有哭过的痕迹,才朝西厢宜婴的房间走去。

    宜婴因为会蛊,所以她的伤势是复原的最快的,楚辞去看她时,她闲的正厉害。

    一看楚辞推门进来,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奔向楚辞道,“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几日不见。我都快想死你了!”说着,扯着楚辞的胳膊便朝一旁的罗汉床走去。

    楚辞被她强拉着在罗汉床坐下,还未开口,就听她急急忙忙的又问,“对了,姐姐你有没有受伤,我这里有能医各种病的蛊虫,可比你用药养快多了!”

    楚辞听她这么一说,几乎立刻想起了她之前提过的长寿蛊。

    便试探着道,“我一切都好,不过摄政王为了救我,受了很重的伤,几乎到了油尽灯枯。你这里有没有能医他这种情况的蛊虫?”

    “油尽灯枯啊!”宜婴皱了皱眉,咬着拇指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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