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当年

    第三百一十九章 当年 (第3/3页)

有我和朱思知道,为什么骆安歌会知道,连冷月的名字都说出来了?

    我觉得不寒而栗,骆安歌真是老狐狸,他难道在我身边安排了人,莫非朱思就是他的人?

    “很吃惊是不是?其实没那么麻烦,阿忧,你要帮忙康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求你。”

    我抖得像是筛糠似的:“求你什么?”

    他的语气带着厚重的欲望:“你知道我要什么的,是不是?”

    我木然站在那里,这就是骆安歌给我的屈辱吗?

    他知道我最担心的就是芒康,他知道我愿意为了芒康做任何事情,所以他来跟我谈条件。我要是答应,他就会高抬贵手,我要是不答应,他就借刀杀人。

    是的,我知道他要什么。

    我冷笑起来:“骆安歌,你要的不就是我的身体吗,我给你,但是希望你说到做到,不要为难康哥哥。”

    说完这句话我转过身面对着他,然后开始解裙子纽扣裙子,当我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我看见他眼睛里浓的化不开的情、欲,我看见他的胸膛急剧起伏着。

    “其实骆安歌,我还应该感谢你,因为那晚你让我八年来一直没办法的心理疾病彻底好了。从那以后,我跟芒康享受这鱼水之欢,不知道多幸福。”

    其实我在赌,我故意把自己说得很不堪,就是赌骆安歌会有一点点慈悲之心。如果他真的爱我,哪怕把我当成了另一个女人的替身,他也应该不愿意看到我那么难堪。

    但是我高估了他的善良,或者对他这样的老狐狸来说,并没有所谓的怜悯之心,他翻转过我的身子,让我趴在台子上……

    可是这还不够,他掰着我的头,要我以一个别扭的难堪的姿势看着他,他眼睛里面喷得出火来,像是要把我烧死。

    “鱼水之欢是不是,你跟他做是不是?那我就让你看一看,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我恶狠狠看着他,他受不了我的眼神,低下头来吻我。

    我突然咬住他的舌头狠狠往外撕扯,颇有一种破釜沉舟同归于尽的意味。

    他吃痛,并没有放开我,反而越发变态起来。

    突然,他松开我的嘴,唇就落在我脖子上吮吸着,然后又到了锁骨,然后又回到脖子。

    我知道他的意思,这两个部位最明显,我遮挡不住,必定会引起芒康的怀疑。

    外面响起敲门声,可是骆安歌不管不顾,继续着他的动作,最后闷哼着趴在我身上。

    我再也坚持不住,呜呜呜哭起来。

    一个火热的胸膛抱住我,刚才还禽兽一般对待我的人,此刻抱着我轻声哄着:“好了好了,是我没轻没重,弄疼你了。我保证,下次我一定温柔一点。”

    我使劲推开他,从地上捡起已经残破不堪的裙子穿上,冷冷看着他:“希望骆先生别忘记答应我的事。”

    说完我就要走,谁知道他挡着我,一脸无辜:“我答应你什么了?我可什么也没答应。”

    我气得抡起拳头就要打他,他嬉皮笑脸抱住我,用他的风衣把我裸露在外的肩膀包起来,亲了亲我的头发:“好了好了,逗你玩呢,我答应你就是了。”

    我要挣脱开,他凑到我耳边:“别动,否则我就再要你一次。”

    这句话威慑力太大,我就不敢动了,任由他揽着我回到座位那里。

    齐光看到我们亲密的样子挺开心的,问我:“妈妈,会到康城我们是不是就再也不分开了。上次你说不走,但是骗了我们。”

    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倒是骆安歌好脾气的解释:“以后妈妈自然是跟我们住在一起。”

    我白他两眼,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了,就这样自作主张。

    接下来我就是睡觉,眼睛虽然是闭着的,可是脑子却是高度紧张,一会儿想到了康城怎么摆脱骆安歌,一会儿想找到冷月我要怎么说才能让她帮我们,一会儿又想一出机场我就要去药店买避孕药,一会儿又想骆安歌会不会骗我云云,想的累了,连什么时候睡着都不知道。

    这一觉睡得极沉,等我醒过来突然发现自己不在飞机上,确切说是在一个陌生房间的大床上。

    我吓得坐起来,然后尖叫起来。

    骆安歌合起杂志,看着我:“就这么不想看见我,鬼吼鬼叫的,别吓到孩子。”

    我下意识就去拉被子,查看了一番发现自己穿着一件男士衬衣,好像连内裤都没穿,我抓起枕头就狠狠砸在骆安歌身上:“死变态,你敢欺负我。”

    他挡住我的进攻,跳上床一把抱住我:“傻瓜,我们是夫妻,做那最亲密的事是理所应当,你害羞什么?”

    我一脚踹过去,姑奶奶跟你才不是夫妻呢。

    他抓住我的脚,嘻嘻笑着:“帮你洗了澡,快起来换衣服。”

    他松开我,可是看见我白花花的大腿时,他的喉结动了动,然后我看见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看向我的目光氤氲着欲望。

    我吓得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这家伙是种马呢,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我要他出去,可是已经晚了,他掀开被子,整个人钻进来,摁着我的手不准我动。

    我这才注意到他只穿了浴袍,带子扯开之后,里面什么都没穿,而且他开始扯我的衣服。

    我里面也是什么都没穿,这一下就成了真正的赤裸相呈。

    被子里面黑乎乎的,我什么也看不见,他又压在我身上,导致我的声音有点沙哑:“骆安歌,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好不好?”

    黑暗中我只看得见他墨玉般的眼睛闪啊闪:“不好,我向来喜欢用做的。阿忧,我素了八年了,你怎么补偿我?”

    等我意识到他是现在就要开始做那禽兽之事,已经为时已晚。

    被子里太热,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从一开始的求饶到喊叫再到不可抑制的低喘,到最后昏过去。

    混混沌沌的梦境里,有人牵着我往前跑,那人喊我宝贝,喊我不要松开他的手。

    后面有人在追,那人大喊阿忧。

    我们跑得越来越快,就跟私奔似的,朝着未知的世界跑去。

    后面的呼喊还在继续,我好奇地回过头去,就看见芒康推着轮椅在追我,追得满头大汗。

    我再看了一眼,突然发现他的裤腿空落落的,随风飘荡着。

    “阿忧,别走,不是说好了死也不分开吗,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哭喊着醒过来,才觉得双眼像是被粘起来一样,根本睁不开。

    我大喊了一声康哥哥,然后感觉有人抱住了我,我哇一声哭起来,死死抱着他。

    还好还好,康哥哥还在。

    可是,为什么味道不一样,康哥哥身上的味道不是这样的。

    我使劲睁开眼睛,看见我抱着的人是骆安歌的时候,我吓得从床上摔下来。

    他无奈地把我抱起来,帮我拉了拉被子,跟我额头相抵:“你发烧了,昏迷了一天一夜。医生说,是伤口感染导致。”

    我无力地别开脸:“骆安歌,你这算是囚禁我么?”

    他看着我:“你认为是,那就是吧。阿忧,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我不管用什么手段。”

    我不看他,微微侧过身:“那你就等着帮我收尸吧?”

    他扳过我的身子,手放在我小腹上:“说不定这里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上次你吃了避孕药,这次你可没吃。”

    我突然被这样一种比炸弹还要恐怖的可能性镇住了,是啊,骆安歌软禁了我,我是绝对找不到避孕药的。

    我坐起身子,抡起拳头砸在自己小腹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这样的孽种……”

    骆安歌的脸瞬间冻起来,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钳制在枕头上,他咬牙切齿:“阿忧,你别逼我。不妨告诉你,芒康给你打过电话,是我接的,我告诉他你在我这里很好;还有,我已经派人把冷月送走了,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得到她;还有,上面成立了专案组,专门调查当年芒康贩毒一事。你……知道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