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你会杀人,我会放火

    084 你会杀人,我会放火 (第1/3页)

    我说有话就快讲,别他妈耍帅壁咚了。我这边流血都快流死了,真的没有精力再跟你废话。

    “舒岚你恨我么?”

    “江左易你是不是有病!”我按着肩膀,微微靠墙喘息了几声:“我能为叶子生,为叶子死,是因为她是我活生生养大的女儿。可如果你问我若是刚怀上两个月就掉了,那还会不会伤心?我只能说呵呵,下次努力。

    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明白,你是想说,你刚刚爱上我,还来不及…..很爱,就流产了。”

    我把手上的血在衣襟上擦了擦,说江左易你这么聪明的人,有什么必要跟我扯些没用的呢?你这么骄傲的人,又有什么必要在我面前卖愧疚呢?

    “你敢对我发誓,说凌楠做的那些事你一丁点都不知道么?江左易,就算他把所有的事都揽在自己身上,就算他有这个魄力以死明志又怎样?

    他说他的,我可以选择性地相信和判断。而鉴定的结果就是——

    你根本就没有那么无辜。”

    “是,我知道一些。很多细节只是没去证实,也没打算去证实。”江左易放开撑在墙上的手,目光凝视着我疲惫的双眼:“难道我们不该为阿雪报仇么?既然要达到目的,总有些不齿的手段。

    我做还是他做,本来就没有分别。我江左易混到今天,还不至于用兄弟的命来给自己开脱。

    可是舒岚,我爱上你,是与仇恨无关的另一件事。”

    “你爱我关我什么事?”我冷笑:“除了让我觉得你是个连复仇都不够有魄力的猪一样的队友外,还能有什么加分印象?

    江左易你承认吧。你只是在我身上看到了凌雪的影子,而这份影子仅仅来源于,叶瑾凉对我的误会和伤害,率先勾起了你对凌雪的愧疚。除此之外,我舒岚何曾有过一点吸引你的地方呢?

    在凌楠设计出来的一系列棋局里,你才是那个不沾血不染灰的作壁上观者。

    调教着我,一步步成长壮大为你们过年待宰的下酒菜。江左易,其实我一直都不恨你对我的欺骗。

    四个亿的大项目砸进来,你本来就是个带着目的的行商者,我有这个觉悟也有这个敏感度。

    还是……忍不住靠近,只能怪我自己太无能。你从未说过爱我,甚至不曾要过我。我有什么资格怪你的背叛呢?

    可是冬夜的事,我无辜的姐妹是我在这世上比寥寥无几的亲人更重要的存在。你明明就知道婚礼上会发生什么事,明明就动过想要提醒杜辰风的念头……可你终究还是让悲剧发生了。

    你们拿我姐妹的幸福,拿她的孩子来作为激怒我这头‘斗牛’的红绸。江左易,你让我怎么原谅你?”

    “这件事,我承认。如果我知道李冬夜怀孕了,也许……”

    “叶子手术那天,你跟我提了分手。”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我说江左易,因为凌楠病危,你在我与他之间的第一瞬抉择里,终究还是选择履行你们之间的承诺。

    跟我划清界限的下一步,不就是按照原计划将我和我父亲的公司击溃么?

    “所以你说你爱我?可你的爱与不爱,就只是握着一把刀夹在我脖子上,切与不切的分别而已。”我一滴泪水都没淌,但衣服下汹涌难禁的失血已经让我脱水很严重了。这会儿沿着指尖滴滴汇聚成小溪,划过裤脚洒落一地。

    等到江左易把我抢进怀里紧紧拥住的时候,我已经虚弱得快不能呼吸了。

    我的脸埋在他胸口,起起伏伏的心跳和起起伏伏的纠结……一点都不像那个让我琢磨不透的江左易。

    我说江左易你放过我好么?

    “不。”

    “放过我……”

    “不!”他把脸埋在我脖颈间,一点都不在意我的血染脏他一身:“叶瑾凉总有一天会后悔,我不会给他后悔的机会!

    这一次,明明是我先……重新得到了你。”

    我说你得不到我,没有人能得到我。

    我们之间从来都没有真实过,又何必这么执着?

    你守着你的阿雪慢慢忏悔,我陪着我的叶子慢慢成长。

    你要舒颜他们的命,我举双手帮你取。你若要我爸爸的命,我也会举着刀枪与你杠。江左易,我不用你让我一颗子,这场战斗,我自己打。

    “好。我等着你。”江左易终于放开我,伸手撩了下我凌乱的鬓角:“舒岚你记得,你赢不了我的……

    因为这次我跟你赌的是,你会不会重新爱上我。”

    妈的,我懒得跟你打了鸡血似的发表宣言。动了动唇,我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就双膝一软,瘫倒在他怀里。

    ——我是真没想到他居然敢囚禁我!

    唉,流氓就是流氓。

    我不是第一次来江左易的别墅,但却没有一次能像现在这样,把它当成自己的家来安睡。

    接下来的整整三天,枪伤引起的高烧让我始终处在半梦半醒中。

    他偶尔进偶尔出,有时跟我说话。但多大多数时间,我都是不回答的。

    没有凌楠在的别墅里,江零是很自由的。肥胖的女佣笨笨呆呆,管不了古灵精怪又扮猪吃老虎的男孩。他可以趁江左易不在的时候,看任意的电影电视频道。

    等我能下床的时候,常来到客厅里跟他一起看。

    “快一个星期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电视节目里放到一场黑帮火拼的电影镜头时,我问突然进门的江左易。

    “你怎么都不吵着要你女儿?”

    我用不利索的手摆弄着茶几上的水果刀,在一只圆润光滑的苹果表面轻轻摩挲:“你会帮我照看好叶子的。否则,也不可能放小零这么随便地跟在我身边。”

    我试着削皮,但左手始终用不上力。最后咣当一声把苹果直接拍茶几上,用刀切下一片递给江零。

    偷偷去看江左易灰白的脸色,我心里暗笑不已。

    这么无耻的一招,我可是从舒颜那里学来的。

    江左易应该是恼了,否则不可能这么不顾一切地扑上来抓我,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拎上楼。

    我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挣扎了一会才坐直身子:“轻一点,我这伤可是缝了三两次才有点愈合的迹象。你打算把我当普罗米修斯一样捆绑凌虐,也稍微换点新鲜的。”

    “舒岚你到底想我把你怎么样!”江左易猛得推倒墙边的装饰花瓶,噼里啪啦的碎片,碎的很没节操。

    “放我走。不放的话也无所谓,有吃有住你养我好了。”我坐直身子,轻轻活动了一下肩膀。贯穿的枪伤恢复起来真心慢,动一动就疼得要命。

    我说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何会有这么好的心态?

    那是因为,在战斗开始之前,我需要有一副强健的身体。无论我人在那,总要先养病是不是?

    至于叶子,她已经不再是任何人能拿捏我的软肋了。

    真相大白的那一刻,我看明白了一件事。我和我的女儿,既无辜又带着原罪。我要承担的痛苦,她也要承担。我们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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