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你是属于我的!

    100 你是属于我的! (第2/3页)

    江左易失痛叫了一声,叫完就开始骂我:“舒岚你他妈的还有完没完!早知道你这么矫情,给我四个亿我也不来招惹你!

    想要被干就直说,搞得哭鼻子泪眼给谁看!”

    “江左易我怕你啊!”我心气一高,直接就把他给按住了。

    毫不客气地跨上去,将他牢牢上了锁。

    驾驭这个男人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就像女王独坐云端地指点着江山,任由他臣服,逼迫他迷醉。

    我主动吻他,他故意回避,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男宠,越发激起了我骨血里的凌虐因子。

    我用双手紧紧卡在他的脖子上,就像他曾经那么高高在上地玩弄着我一样。

    我说江左易 ,你该了解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了吧。如果有天你背弃了我,我一定会跟你同归于尽的。

    后来我们拥着睡着了,梦里我把什么都抛之脑后了,只记得他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江左易!”呼得一声,我被噩梦惊醒了。

    摸了摸手边,什么都没有。我吓得满脸泪水,手脚发软,直到江左易拎着手机推门进来。

    “舒岚你怎么了!”

    我光着脚下地扑上去,牢牢扎在他怀里:“你去哪儿了!”

    他说他只是打了个电话。

    伸手摸摸我被冷汗粘连的发梢,他问我是不是做恶梦了。

    “我梦见你被好多人包围,大家手里都拿着枪。”我实在不忍说出这个又真实又不吉利的梦境。

    “这不是梦,这样的场面我一生经历过多次了。”他把我抱上床,用被子裹上。

    “他们向你开枪,可你始终都没有倒下。”我蒙着脸,声音哽咽。

    “你当我拍黑客帝国么…..”

    我说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记得你看我的眼神,非常坚定,好像一点都不痛苦。

    “然后……然后最后一枪,是我开的。”

    江左易愣了一下,整个屋子里就只有我嘤嘤的哭泣声。后来他下地从抽屉里拽出一把手枪,直接甩我大腿上了。

    我吓傻了,我说你干什么啊!

    “你开得了么?子弹怎么进膛?保险拉得开么?扳机后坐力能不能先打穿你自己的脑袋你知道么?”江左易冷笑一声,三下五除二就把枪给拆了:“舒岚,你别告诉我做我的女人能满足你幼年港片里的英雄梦,让你觉得刺激又新奇才义无反顾地爱上我。

    你都三十岁了,又不是十三!”

    我委屈地说这只是个梦嘛,又不是我故意想的。

    “我看我是对你太宠了吧。让你上我一次,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还幻想着连我的命都要!”说完,他按着我的肩膀直接就把我给扑了。

    ***

    到达曼谷的时候是当地时间下午四点。接机的人名叫taki,说一口流利的中文。他告诉江左易,高老先生已经等候多时了。

    “阿楠呢?”

    “也来了。”

    什么!凌楠也——

    我一听这话就不淡定了,虽然我懂在外要给男人留好面子的道理,但并不表示我可是什么都忍!

    “江左易,凌楠也在?!”

    “我的义父,也是他的义父。”

    我咬牙切齿,说江左易你是不是在用这种方式向我宣告,和你在一起就意味着甩不开凌楠?

    我不想见到他,就算他长得很帅也完全改变不了我对他的怨恨和厌恶!

    江左易摊了下肩膀,说简单来讲,你可以不用一直跟他打交道,但小零是他外甥,我提醒过你。

    “照你这么说,凌雪要是还活着,我还得无条件地包容人家亲妈来看孩子了是不是!”我吼了他一声,当着机场这么隆重的场面,吼得江左易挺没面子的。

    “舒岚,你一点都不把这场意外当做是你我之间宝贵缘分的契机?”江左易的表情很受伤,也很……欠抽。这化解矛盾的方式也太牛逼了,适合一切搞不定任性女友的可怜男士们学习。

    当然,首先你得帅,其次你得有钱。

    “说得好像你强奸我,我就应该爱上你似的!”我说江左易你这什么狗屁强盗逻辑?难道我还应该感谢凌楠给我们两人‘做媒’是不是?现在他要是站在我面前告诉我,当初强暴我的人是你我都信!

    “好久不见,舒岚。看你现在这个样子,阿易好像把你宠坏了。”说话间,吱呀吱呀的轮椅声滚了过来。

    我用力踩下高跟鞋,克制了一下想要砸他脑袋的冲动。

    笑着走上前去,我用力跟他握了握手:“你还没死啊?气色不错。又吃了多少童男童女才补过来的!”

    “你们就两个人?”凌楠没理我自以为牙尖嘴利的讽刺,这个混蛋最擅长以无为治万变,其实骨子里做足了肮脏下贱的勾当。

    “否则呢?”江左易哼了一声:“我来看看义父,还要带多少人马?”

    “坐国际航空过来,枪也没带一把?”凌楠起身,身边有人扶着他慢慢踱步到我们两人面前。他围着江左易转了半圈,也不知道在那嗅什么呢。

    “没带,说了是带舒岚来见见老人的,难不成还担心你来策反我啊?”江左易握住凌楠的拐杖,用极尽暧昧的口吻在他耳边轻轻说:“你在我身上投资了那么久,你舍得弄死我么?”

    说着,他们两人对捶了一拳。彼此笑得像个傻逼,而我,看的像个傻逼。

    “上车吧。”凌楠挥了下手,已有司机恭恭敬敬上来引路了。

    江左易搭了下我的肩膀,搂着别别扭扭的我往外走。

    我听到taki似乎在对同行的人吩咐些什么,说的是我听不懂的泰语。然而江左易告诉我,别紧张,他们只是在安排晚宴,不是商量要把你卖去当人妖。

    我说江左易你懂泰语?

    “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个斯瑞拉察港,当年我和阿楠被丢在泰国的时候,身上就只有半包黄鹤楼,一张匿名的华夏银行卡和一把蝴蝶刀。”

    我想我大概可以明白这种情结——

    听说泰国的黑帮自成另一体系,好像一切都能游离在法律与道德之外。什么花架子在泰拳的演绎下都跟阳痿似的。

    “江左易,你们在这里也有地盘?”

    “呵,在这里,我的名气远远没有阿楠响。”江左易把我送上车:“你可知道泰国的鸭店,老板都会在港口专门找些落单的人下手,聊天试探,确认没有亲朋在附近的话就直接迷昏搬走。到了鸭店里任你有天大的背景也逃不出去。比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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