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逮捕

    114 逮捕 (第2/3页)

通的一个细节——

    在凌楠左右江左易对中山建业制裁的最初期,他们的目标是通过对江景之都的投资,先使得我们依赖上江源的资金链。然后由我父亲说服我卸任,江左易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撤资。

    等到我爸坐等洗钱的时候,他们再用霸占龙老二地盘而得来的建商资历,从后面的二期招商会上硬生生截掉中山建业的开发权——

    到那时的中山建业,对外没有资金流,对内没有盈利链,甚至不能声张不能质难。因为整个过程就是大鬼吃小怪,被盟友捅一刀也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得乱哼哼,难不成还去报警讨公道啊?

    所以我真的很庆幸江左易就这么不厚道地爱上我,对凌楠来说,简直就是猪一样的队友啊。

    可是舒颜呢?她在整个过程中到底在干什么呢?

    我渐渐拉长的回忆线,用告诉运作的大脑开启缜密的模式——

    首先她跟叶瑾凉站在一起,其次她处处与我作对。

    无论是生意上还是生活上,都是战斗力爆棚的存在。

    然后江左易出现,他把舒颜当做与我的共同敌人,帮着我跟粉碎高地据点似的,一次次毁了她的手段。

    我一直都没有特别注意她存在的意义,尤其是事情真相大白后,舒颜的双面血缘身份把她的动机弄得就更加扑朔迷离了。

    如果她的背后是凌楠,那她必然应该知道这一切计划。

    那么她仅仅是用来给江左易当靶子,来取得我信任的手段么?

    可是为什么我的直觉却告诉我,她是真的一直致力于跻身到中山建业的领导核心,并且尽心尽力地在江景之都的项目上周旋?

    她想要得到的东西,好像从一开始就不是单纯与我父亲作对那么轻易呢?

    我真的有点糊涂了。

    大脑皮层下骤然产生的着些不太好预感,让我总觉得这个可怕又偏激的姑娘身后还有看不见底的黑手。

    回到叶子的病房,我看到江左易抱着女儿,在床前讲故事呢。

    “你刚才去哪了?”

    我说没去哪,只是碰巧遇到了苏医生,跟他聊了几句叶子的病情。

    有点恍恍惚惚,我拿过江左易的书,说你先回去好了,剩下的我给叶子念……

    “妈妈,你把书拿反了。”叶子大眼睛骨碌碌的,打脸哐哐响。

    唉,我心神不宁的样子,真的是连上帝都看不下去了。

    江左易在女儿的脸上亲了亲,说叶子乖一点,先自己看,叔叔跟妈妈出去说会儿话好么?

    叶子萌萌地点了点头,说叔叔你这是要跟妈妈求婚么?

    我:“……”

    江左易:“……”

    指了指童话书上公主和王子婚礼的那一页彩图,叶子说,要加油哦,不要等小孩子帮你说出口。

    这死丫头,电视广告也看多了!

    ***

    “那个医生跟你说了什么?叶子的情况不好么?”江左易背靠着栏杆,侧着脸极目远眺。我则依在他身侧,垂着头半天都沉默。

    “舒岚,放开你是因为我希望你可以轻松自在地调节心情,努力变回你喜欢的那个自己。

    但并不表示,我从此就不再是你的自己人了。”

    我苦笑一声,我说我懂,你江大流氓始终都还是我的召唤兽。

    江左易表示这个比喻他从心里还是拒绝的。

    “有些事情我现在还没办法告诉你,那是因为连我自己都在着手调查。没有清晰的脉络,我没就只能依靠彼此信任来往下走——”

    我说我们之间的信任,还能拍卖多少钱呢?

    “你说呢,就连舒颜这么大张旗鼓地来闹葬礼,你都没有质疑我。”江左易伸手搭上我的肩,我有点颤抖。

    他突然就把我往怀里搂,我倒有点拒绝。

    “舒岚,你比你自己想象得爱我。”

    靠,要不要这么自信啊!貌似李冬夜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可是我始终都觉得,那是因为我知道了叶子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

    女人终究是女人,心软的一逼。

    我赌气没有捅破的最后一层窗户纸,心里却早就默认他与叶子和谐的相处着。

    我最终还是伸出双手,紧紧绕住了江左易的腰。

    “我父亲,是凌楠派人害死的对么?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对么?”

    “可能吧。”

    “江左易你发誓。”

    “我发誓,如果是我做的,我就被乱刀砍死……”

    我用力捶了下他的腰,说你这发誓发的怎么一点没有美感!

    “我本来就是个混道儿的流氓,这样的誓言对我们来说是最重的惩罚。这代表行业内最凄惨最不堪的一种下场——”

    “还真是隔行如隔山!”我忍不住揶揄,却把泪水一层层往他怀里蹭:“今晚我回去做点饭,要过来一起吃么?”

    我很想他,所以这么邀请的含义已经很直白了,我以为是个男人应该也不会拒绝吧。可是江左易却看看表,说抱歉我等下约了人。

    “哦,那你忙吧。”我放开手,把尴尬咽下肚子。

    “舒岚,周一就是董事会了,建议你这两天跟你父亲的代理律师见个面。好好研读一下遗嘱,另外,我劝你不必太担心舒颜的动作和动机,我会在后面帮你盯着场。”

    我一下子就笑了,说江左易你知道咱们这样像什么么?

    “我感觉,自己就是你放的一个风筝。”

    还好,他耸了下肩长出了一口气,然后说刚听到一个‘放’字,还以为我要说我像他放的一个屁呢!

    我劈头盖脸就把他给捶了一顿,后来他先走了,我没马上下去,而是站在天台上又往远处望了一会儿。

    其实江左易建议我的事情我之前就有在着手了,父亲的遗嘱还是当初留给舒伟的,后来莫巧棋出了事,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基本上也就没有他们什么事了。我爸倒是没有马上开始着手更改,那么对于当然失效的遗嘱,我和舒颜理应有各持一半的继承权。

    那么现在舒颜咬着父亲的死不放,目的除了要离间我和江左易以外,还有什么隐情?

    想了想,我拨出去一个电话。

    “林先生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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