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难登大雅之堂

    第53章 难登大雅之堂 (第1/3页)

    那时她还不满16岁,刚刚踏上高中的校门,不懂情爱,却也心中藏着一个超级英雄。

    藏了这么多年,只一天,所有的感情便被她掐灭在了摇篮里。

    季凉焰只是她名义上的资助人。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时初?”

    时初蓦然回神。

    只见摄像大哥神色怪异的看着她,“你刚刚在想什么,第一个环节已经结束了。”

    时初啊了一声,“结、结束了?”

    收拾了一下自己即将表露出来的情绪,心中实际上有些慌张,还有一些心虚,“那接下来是什……什么环节。”

    摄像大哥站在一边看她,默默说道,“按照惯例,可能是季家大少爷上台致辞,不过前提是他在,如果他不在的话……”

    时初低下头,沉默片刻。

    每一个环节过后,都会有一次采访的机会。

    采访本就短暂,她还愣了神,相当于错过了一个机会。

    “下、下次努力……”憋了片刻,时初才憋出这么一句话,“反正,采访季家夫妻,也什么都问、问不出来。”

    这倒是事实。

    季凉焰是何等精明的人,从来不显山不漏水,刚刚跟季夫人在台上时,下面的记者团团围在两个人的身边,很是兴奋也问了许多问题,都被季凉焰四两拨千斤的拨了回去。

    场内约莫休息了十几分钟,舞台上方才再次泛起光亮来。

    但是这一次没有任何真人,只有屏幕之上出现了一个身影。

    准确的说,是一个背影。

    看不清模样。

    于此同时,主持人上台,为下面颇有微词的人介绍,“不好意思,这位就是我们季家的大少爷,他也才刚刚回国不久,还想要认真完成自己的学业,所以不太方便跟大家见面。”

    “不过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他,他会当场给大家答复。”

    好像能够听见场上主持人的声音,荧幕中的人举了举手,向大家打了个招呼。

    “大家好,可以叫我季大或者阿季。”

    好像哪里不对。

    时初微微蹙眉。

    她前面的记者媒体们开始疯了一般抢问话的话筒,被其中以为老牌女记者抢到,上来直接问,“请问季大少爷,这么多年待在国外是为什么?是因为不想回家。”

    荧幕中人的声音顺着外扩器缓慢倾泻出来。

    “不想回家,怎么可能,我每天都想回家,只不过我离家之前曾经发誓,一定要把国外的课程学完才回国,还有,叫我阿季就好。”

    下一个问题,话筒转到了另外一名年长的男记者身上,“那个阿季,请问你这次回国,还会再去国外么?”

    声音透过扩音器时,有些沙沙的声响,低沉却不太清晰,“革命尚未成功,麻雀仍需努力。”

    现场一派欢腾。

    直到第三个拿到话筒。

    那个人懒洋洋的坐在前台的嘉宾桌子上,在室内带着帽子,帽檐压的很低,露出一个尖尖的下颌,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他拿着话筒,却不说话,而是将话筒在手中转了一圈,然后直接问上面的人,“请问季大少爷,你在国外学的是什么专业?需要这么久?”

    屏幕上的背影不慌不忙,“学医。”

    下面记者一派喧闹,似是不敢置信,这样堂堂一个大少爷,竟然跑到国外去学医,而且一去就是这么多年。

    第三个人并没有让出话筒,而是随便张了张口,“哦?看来我们的季少爷也是一个有伟大理想与抱负的人儿啊。”

    “正好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你,如果一个人患了口吃,可能会有什么原因呢?”

    站在台下的时初微微紧了紧手心。

    然后听到荧幕中的背影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这个口吃是天生的,除了慢慢矫正,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天生的?”台下戴着帽子的人冷笑一声,“难道就没有后天性的口吃么?”

    荧幕中的人不说话了,似是在谨慎,“应该……有吧。”

    “怎么你一个学医的,比我还要不确定?你到底是不是学医的?”

    一个人一旦起了疑心,将会引起无数人的群起怀疑,一时间,室内开始嘈杂了起来,有些反应过来情况的记者开始小声嘀咕。

    “说起来,今天真的有些可疑啊,就一个人影,站在荧幕的身后,谁知道他是谁,是不是季家的大少爷?”

    “而且这么多年,季家的大少爷都没有回来过,怎么会突然回来,还出席了季家家宴?”

    无数的质疑声,波涛一般的卷向台上。

    戴着帽子的青年似乎非常乐见现在这种发展,唇角隐隐勾起一抹嘲讽,见情况达成,随手将手中的话筒扔给了身边一个人。

    人吹着口哨,开始往人群中钻。

    时初站在人群的末尾,门口位置。

    此刻却浑身冰凉,手上像是失去了血色,早已经忘记了她今天的任务什么,脚步像是黏在了地面上。

    许久之后,感觉到有从她的身上走过去,这才最轻微的动了动僵硬的脖颈,抬起来她黏腻的头。

    没有错。

    那个声音,她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忘记。

    秦昌的声音。

    这么多年以来,时初每每听到秦这个字,总会想到16岁那年,秦昌将她绑在仓库的柱子上面,用刀刃划过她的喉咙口时的情景。

    血水布满了她的脖颈,腥气顺着她的喉咙口不断往外冒,鼻翼之间仿佛再也闻不到其他的味道。

    视野中一片血红。

    偏偏那个人还站在她的身边,一边笑着,一片凑近她说道,“你猜猜,你这么漂亮的脖子,再划几道会断气?”

    “知道断气是什么滋味么?头脑呼吸不上来,你这张漂亮的小脸会胀成紫红色,肺部会火急火燎的疼,你连话都说不出来,几分钟之内承受着这样痛苦。”

    “啧,对于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我不舍得还能怎么办?”

    “谁让你不告诉我,到底把季凉焰放到哪去了?”

    那是时初第一次感受到距离死亡的距离。

    甚至警察再来晚一步,她可能就要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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