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童山西崩

    第六十五章 童山西崩 (第1/3页)

    童昱晴蹙眉道:“他就是因为心怀坦荡,对我无心才会将此事告知你的。也是因为你,他才会关心我,如果没有你,我在他眼中只怕连盟友都不算……”童昱晴恼得紧,用力摇了摇头,扫除心中的杂念,“我们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这事一时半刻也定不下来,我真该赶回去了,母亲还等着我的消息呢。”

    “童伯母等你什么消息呀?”意悠一头雾水。

    童昱晴边扶意悠坐起来边叹道:“还不是您的终身大事?我和母亲都想知道你和督军的心意,想在中间帮帮你们。”

    意悠晶眸闪烁,如生光辉,喜道:“那就请童伯母帮我好好劝劝督军,督军一定会听。”

    童昱晴如获赦令,匆匆离去。半晌后意悠才反应过来童昱晴是借机回避去谈她和白乔煊的事,但也只能懊恼自己头脑愚钝,轻易放走了她。

    昱晴,你总是在为别人的事情奔波劳碌,可你自己的事,你又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何彦君步入督军府时,天际已露万丈霞光,红艳瑰丽,如火如歌,督军府的飞檐兽吻、挑脊宝顶在这丹霞的照耀下更显辉煌灿烂。

    和那晚霞一样光彩照人的就是气质非凡的何彦君,她的一步一履都透出一个成熟女人拥有的力量,一颦一笑都显露着她卓越的风姿。

    裘泽远听人传报说童夫人到访,忙放下手中的公文出门相迎。二人彼此见礼后在客厅落座。

    “嫂嫂请用茶。”裘泽远含笑道。

    何彦君微品茶香后,赞道:“这普洱配菊花的确清新雅致,别有韵味。”

    “嫂嫂若是喜欢,我派人送几饼到府上。”

    何彦君笑着摇摇头,“府上有备茶,督军忘了?每月初你都会派人送来最新鲜的茶品。”

    裘泽远笑道:“噢……对,瞧我这记性,真是不中用了……”

    裘泽远也稍饮茶汤,问道:“枫毅还没有出府门吗?”

    何彦君并未答话,一双杏眼静静地看着裘泽远,半晌后才开口道:“枫毅的一举一动怎么可能逃出你的眼睛?我今日来也不是同你讲他的。”

    裘泽远面色未改,眼波微动,只听何彦君说道:“大家都不是外人,我有话就直说了,若有冒犯之处,请你多担待。我想问你,你真的不打算迎娶悠悠吗?”

    “我……”裘泽远迟迟未有下言,何彦君又道:“我知你有所迟疑,便再问你一句,将悠悠交给哪个男子,你能真正放下心来?你能保证他一生一世、一心一意地对待悠悠吗?”

    裘泽远眼中波澜翻涌更甚,但何彦君丝毫不给他考虑的机会,“你已然失去了黛洢,辜负了黛懝,难道你想让悠悠重蹈她们的覆辙吗?黛洢在天之灵会原谅你抛弃了她的女儿吗?再者,悠悠不仅仅是黛洢的女儿,她还是黛懝亲手带大的孩子,她对悠悠付出的心血绝不亚于我对昱晴,你觉得黛懝是会感激你因对她有愧而远离悠悠,还是会责怪你因畏人言而伤害悠悠呢?”

    裘泽远愁道:“嫂嫂说的这些我不是没有想过,我也绝不是畏惧人言之人,我只是觉得悠悠跟我,实在是太委屈她了。还有枫毅……”

    何彦君抢道:“枫毅之事我早已同你讲过,你们之间没有什么解不开的死结。他现在只是沉浸在黛懝离世的悲恸之中,所思所为皆作不得数。伤筋动骨尚且需要百日才能愈合,更何况是心上的伤,你总要给他时间来愈合伤口吧?刚刚得知你与意悠之事时,他把自己锁在屋里滴水不进、粒米不沾,直要自己送命的架势,也不知晕过去多少次。都是我在他昏迷不醒的时候给他强灌些米汤,才保下他的性命。可是这几日给他送进去的饭菜茶汤他都会吃。这不就是好兆头吗?你真的不必急于一时,终有一日他会原谅你,祝福你们的。”

    何彦君见裘泽远握在柚木扶椅上手越来越紧,不再多言,可还没等到裘泽远决断,胡管家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

    裘泽远与何彦君见他大步流星地冲了进来,顿觉异样。

    胡管家的语声颤抖,“督军,别苑那边传来消息,小姐不见了……”

    “什么?!”何彦君惊得几乎跳了起来。

    裘泽远竭力稳住自己,对胡管家说道:“你先别慌,把前因后果仔仔细细地讲一遍。”

    “半刻之前蒂儿从别苑打来电话,说今日午后童小姐走后,小姐说要歇午觉,因为小姐每日都要歇午觉,所以蒂儿也没有在意。直到申正小姐仍未起身,蒂儿才察觉不对,敲了半晌小姐的房门也无人应答,最后只能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这才发现小姐已然不见踪影……”

    裘泽远边穿风衣边往外走,“马上给别苑去电,我没有赶到之前任何人不准离开,违者立株九族!”

    何彦君也加紧脚步跟着裘泽远,说道:“我跟你一起去。”说完又回头说道:“胡管家,劳你将消息告诉昱晴,让她心里有数。”

    裘泽远又召来今日当值的郑峰,命他领一队亲兵随行。

    一行人赶至别苑之时,天色已经黑透,夜空中只有一弯残月隐藏在乌云背后,晚风呜咽阴凉,跪在院内的一众侍女、家丁在远军的包围下无不瑟瑟发抖。

    裘泽远仔细问过众人后来到意悠最后出现过的房间,不停踱步。

    何彦君愁道:“门窗都没有撬过的痕迹,看似内鬼所为。可如果是内鬼将悠悠带走,不可能不惊动任何人,总不可能这院中所有人都是内鬼呀……”

    裘泽远急怒之下拂袖将盛着鸢尾花的白釉暗刻缠枝莲纹瓶扫到地上,何彦君却突然回转过身,眼中暗藏惊喜。

    裘泽远也听出了声音的不对,方才一片瓷片粉碎的声音中隐含着“咚、咚”两声,如此空旷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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