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可悲可叹

    第一百一十章 可悲可叹 (第2/3页)

他说过这样的话。我与他说,成婚之后,我不会管他在外面有多少个女人,但有一个条件,就是他不能让外面的任何一个女人,为他诞下子嗣,无论男女。否则我除了会灭了那女人的九族,杀了她的孩子之外,也不会再辅佐他。”

    钟舜华笑道:“他应该答应你了。”

    童昱晴颔首,“不错。他很快就答应了我,我也答应他,只要他遵守诺言,我永远不会在他死前,扶持我的儿子上位。这就是我与你之间的不同。你太贪心了,你既想要一个真心爱你的夫君,又想将他踩在脚下,永远臣服于你。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

    没等钟舜华回答,童昱晴就说道:“你若是能察觉到矛盾,一切也不会是今天这个局面了。这话我问也是白问。还是说正事吧,你今日寻我来,不是只为了和我探讨吕后和戚夫人吧?”

    钟舜华直接问道:“如果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你眼前,让你可以与白乔煊远走高飞。你会答应吗?”

    童昱晴蹙眉,“我不会去想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钟舜华微微一笑,“你也不必心有不甘。这几日我一直在想一位故人与我说过的话,他说,人们总是喜欢去追求遥不可及的东西,却常常忽视触手可及、近在眼前的东西。殊不知上天其实早就将最好的一切安排到了我们身边。我也是愚钝,今日才想明白他此言的深意。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如果你和白乔煊真的走到了一起,我和卢天胜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

    童昱晴越发不耐烦,“你若没有其他事,我想我应该多花些时间去劝慰公公了。”

    钟舜华这才说道:“我有一事相求。”

    童昱晴也很诚恳,“我不会帮一个侮辱过我母亲的人。”

    说着童昱晴就要离开,钟舜华叫住她,“不是帮我,是帮希儿。”

    童昱晴停住脚步,回过身来问道:“卢希怎么了?”

    钟舜华跪了下来,“希儿与你不同,她没有那么多的心计和手段,可偏偏要与白乔煊共度一生的人是她。我第一次见到白乔煊,就知道他不是等闲之辈,绝不会永远屈居人下。卢天胜的手腕,我已经领教了一辈子,我不想让我的女儿也承受和我一样的苦痛,所以我求你,请你看在卢敬挚的面子上,帮帮希儿。”

    童昱晴心存疑虑,“你的手腕不比我软,为什么要来求我?难道你不可以护佑你的女儿吗?”

    童昱晴突然想起早上的情形,被心中的想法惊住,慌乱地问道:“早上你与公公谈了些什么?他为什么会答应明天早上就放大哥出来?”

    钟舜华没有回答,更印证了童昱晴的猜测,她一边觉得难以置信,一边觉得这又在情理之中,“你……你……”

    钟舜华重重地把头磕到地上,又把话说了一遍,“请你看在卢敬挚的面子上,照看希儿。”

    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是蓉慧的声音,“夫人,姑爷到了。”

    白乔煊刚到蒲合,就被人接来见钟舜华,他本以为钟舜华是想找他商量救卢敬武的对策,所以当他看到房中的童昱晴时,不由略感惊讶。

    童昱晴没有与他多说什么,直接离开了督军府。白乔煊向钟舜华见过礼后,问道:“母亲,您召我前来,所谓何事?”

    钟舜华说道:“我只要你,发一句誓言。”

    白乔煊恭声道:“母亲请讲。”

    钟舜华朗声道:“我要你以江山起誓,今生今世,无论希儿做出任何触怒你的事情,你都不会杀她,也不会让人杀她。若违此誓,你将永远失去蒲炘州的万里江山。”

    白乔煊心中一惊,“母亲……”

    钟舜华冷着脸喝道:“我要你发誓!”

    白乔煊不知钟舜华为何会在今日向他摊牌,只知他若不起这个誓,钟舜华不会让他踏出这道房门,只能遂她的意,说道:“我白乔煊,对天起誓,今生今世,永远不会让卢希死于我手。若违此誓,我将永远失去蒲炘州的万里河山。”

    钟舜华放下心来,淡淡道:“出去吧。”

    “母亲……”

    白乔煊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钟舜华喝道:“出去!”

    白乔煊也不再做逗留,直接赶往督军署,钟舜华今日太过反常,他必须马上知道,他不在的这段时日里,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见过所有该见的人后,钟舜华翻了一遍衣柜,想找一件自己最喜欢的衣服穿,却在最底层看到了自己年轻时最喜欢的一条木槿花裙!这条裙子原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因为当年她与卢天胜决裂后,她就让蓉慧烧掉了所有绘有木槿花纹的衣裙,没想到蓉慧竟然偷偷留下了一件!不过钟舜华现在已经不想再追究蓉慧的过错,她轻抚着这条木槿花裙,想起幼时,因为自己名唤舜华,所以特别偏爱木槿花。几乎所有衣裙的纹路都是木槿花纹。这些木槿花裙吸引过爱她的人,也吸引过她爱的人,见证过她年少时光中最美好的梦,也见证过被人打得支离破碎的梦。

    钟舜华长叹一声,触手冰凉,无论是美梦还是噩梦,这场梦很快就会醒了……

    晚风吹着门窗呼啦啦地响,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她急忙拂去眼角的泪,站起身来,回过头去,刚刚拂去的泪水突然间又滴落下来,“你……怎么来了?”

    卢天胜的嘴角往上扯了扯,似乎在笑,又似乎没有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觉得,应该来送送你。”

    钟舜华破天荒地没有赶他出去,而是说道:“坐吧。”

    卢天胜坐了下来,问道:“你手里拿的什么?”

    钟舜华这才发觉那条木槿花裙还在自己手里,不由握紧了拳头,“没什么,一块破布而已。”

    卢天胜边笑边拿过她手中的裙子,“你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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