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我疼的要死了

    第四十七章 我疼的要死了 (第3/3页)

就先一步打断:“你喜欢他什么?你回到阮家也才一年多的时间,他和你见面的次数不超过十次。”

    他也薄景山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显然,这是大家心里的疑问。

    每个人都好奇,阮伶伶怎么就非薄景山不嫁,明明他对她是那么的冷淡。

    阮伶伶却说:“因为小时候他对我很好,我从小……从小就想嫁给他……”

    快要20岁的人,却提起5岁的感情,这不免有些荒谬。

    阮晨希眼中的波光流转了一下,突然抛出一个问题:“他对你好?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跟在他屁股后面追着他跑,他却不想带你玩,害你从台阶上摔下去,把后背擦掉了一大块皮,好几个月才去了疤。”

    阮承志思索了一下,正要开口,却被阮晨希又打断:“你还记不记得?”

    阮伶伶的嘴唇蠕动了两下,竟然从抽泣变成了哭泣,说:“我记得,但景山哥哥也不是故意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她话一说完,阮晨希却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要不是坐在沙发上,这一屁股就要直接坐到地上去。

    他的脸色一点一点变得铁青,一句话也不再说。

    阮承志看气氛不对,把阮伶伶劝回了房间,下楼来时,看见阮晨希还坐在沙发上发愣,不由得好奇道:“晨希,你又是怎么了?”

    阮晨希转过头来,一双眼眶是泛红的,压着嗓音说:“爸,小时候摔倒的那个人是我,不是伶伶。在床上躺了三个月的人是我,不是伶伶。”

    他一双眼睛透着光,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脊背发凉。

    阮承志也愣住了,第一反应却是说:“也许,也许伶伶是记错了,她当初才5岁,都过去十几年了……”

    阮晨希的手抓住了沙发上的坐垫,很用力的攥紧了,手臂上青筋暴起:“如果记错了,那为什么信誓旦旦的说记得?我一直……我一直觉得她有点古怪,我一直以为,以为是因为她在外生活多年,生活的环境改变了她,我从没想过这一茬。”

    阮晨希越说越可怕,这让阮承志都变了脸色。

    他呵斥道:“晨希,不许你胡说!你妹妹那时候回来,我们是做过亲子鉴定的!她确确实实是我阮承志的女儿,是你阮晨希的妹妹!你不要因为一件小事就怀疑她!她在外面受了那么多的苦,我不许你这个哥哥再来给她无端的伤痛!”

    阮承志拂袖走人。

    阮晨希却瘫在沙发上,许久都没有缓过神来。

    他回想起,阮伶伶回来的那一天。

    那一晚,大雨滂沱,阮伶伶拖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手里捏着一张小小的照片,来到了阮家大门口。

    她哭着按响了门铃,吵醒了熟睡的阮家父子。

    她说:“爸爸,哥哥,我是伶伶啊,我回来了……”

    她手里握着的那张小照片,赫然是5岁时走丢的阮伶伶,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拍的,照片上的阮伶伶换了衣服,换了发型,变得有一点点的陌生。

    那一晚,阮家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隔天一大早,阮承志就带着阮伶伶去了医院,做了亲子鉴定。不出三天,亲子鉴定结果就出来了,确认了这个女孩子就是阮家走丢了十几年的小女儿,阮伶伶。

    一家三口,抱头痛哭。

    阮晨希的躁郁症也重新发作,他整整五个晚上不睡觉,拉着阮伶伶聊天,聊她5岁以前的时光。

    后来阮承志强行把阮晨希送去了医院,治疗了一个月,阮晨希就出国去了,这一走,就是一年多。

    坦白来讲,阮晨希甚至有些不记得,那些夜晚,到底是他和阮伶伶一起在讲,还是他一个人在讲。

    这个凭空突然出现的女生,真的是他的妹妹吗?

    阮晨希越想越害怕,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步朝外走去。

    街上,下起了大雨,风冷雨也冷。

    阮晨希开车回了家,把自己闷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而被他送回家的金灵,却正在卧室里挑选合适的衣服,打算出门。

    她和金城约了今天要回家吃饭,幸好在进家门的那一刻想了起来。

    挑选了一件黑色显瘦的毛衣,金灵走出客厅拿了伞,正要出门时,想起了远在天边的薄景山。

    打了个电话过去。

    那边响了一阵才接,很安静,薄景山低沉的声音自带低音炮:“恩?”

    金灵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才想起对方应该是在深夜,她立刻连声道歉:“对不起,我打扰你睡觉了吧?”

    那头听见是金灵,揉了揉眉心坐了起来,调整了呼吸,说:“没有,还在医院里吗?”

    金灵也不知道他在国外有多么的着急,一想起阮晨希还陪了自己一晚上,心里蓦然就对他生出一股怨气来。

    “阮先生早上送我回来了,我正要出门,爸爸让我中午回去吃饭。”

    她声音闷闷的,不高兴太明显。

    薄景山垂下眼睑:“还有没有不舒服?如果不舒服的话,就不要去了。”

    他不在家,本能的不希望她去任何地方。

    金灵却说:“我已经答应爸爸了,你睡觉吧,我不打扰你了。”

    说完,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

    薄景山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面容有些苦涩。

    外面下着大雨,金灵用手机软件叫了一辆出租车,但是风太大,她还是被雨给打湿了一些头发。

    坐在出租车上,摸着湿漉漉的头发,看着前方出租车师傅的后脑勺,金灵的心里有些难受,如果薄景山在这里,肯定舍不得让她弄湿一根头发丝的。

    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开到了城东的小区。

    金灵从包里翻出来她仅剩的两百块,递给司机一百块,司机找了零钱,她就下了车。

    进电梯的时候,特意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侧面,确认看不出肚子,这才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人不是况金枝,而是一个面容有些阴沉的男人。

    他看见金灵,笑了。

    “灵灵,好久不见了。”

    金灵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但还是很礼貌地问好:“牧泽哥,好久不见。”

    小蛮蛮子 说:

    老男人继续作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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