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统一发落
第六十三章：统一发落 (第2/3页)
金之鼎，压得他差点歪了半边身体，跪不住脚。
“零三，这些年你替朕做的事，都让朕很满意。朕不能让你无后，因此戴果子以往的行径，算在孙友祥的案卷上吧。孙友祥既然收养了孩子，总应该教好他，这是养不教父之过。”宋仁宗的情绪暗涌层层，“但是朕想让你们两个为朕做一件事。”
此话一出，顾戴两人反而松口气。皇上既然有令，哪怕是的刀山火海的，自然在所不惜。如果说这是要将功抵过的机会，那么他们更加乐观其成。
“孙友祥的案子，吴圩肯定是办不了的。不是朕对他有偏见，提刑司前些年的官声有多好，开封府中除了包拯，真没有人能够比拟了。更何况包拯审的案子，和提刑司的那些相差太远，在朕的面前不能比拟。现今呢，一个初来乍到的戴果子都能浑水摸鱼而入，他万一不是要救人，而是要刺杀重要人证，怕是早就成功了。”宋仁宗这一次将目光停留在了顾长明的身上，“他到底是怎么进的提刑司？”
“从屋檐排水的管道而入。”顾长明深知这个答案，几乎把自己划在了同谋的位置上。提刑司的排水官道在哪里，戴果子如何能够知晓，肯定要一个知根知底的人指点才行。他很快在心里判断了一下，要不要把方原生给招供出来？
方原生陷害戴果子在前，于情于理给此人一个制裁是理所当然。顾长明到了这个档口，反而想要压制一下，再听听皇上接下来会怎么说。
“实在太像是你支的招，所以朕反而怀疑另外还有其人。”宋仁宗果然也想到了，“你不会送自己的朋友去死，他的武功进了提刑司，十成是死。那个看似要帮他的人又是谁？”
“皇上想要的是我与戴先生联手把孙友祥的案子给顺理清晰，挖出背后更多的同伙，一并交予皇上，统一发落。”顾长明决定不能说，这是一招很快会用到的奇招，用在眼前分明是有些可惜了。
“朕就是这个意思。”宋仁宗被说破了心事，非但没有动气，反而抚掌大笑道，“很好，你这一点要比零三好得多。他便是猜出也不会主动说出。”
“他不邀功。也无须邀功。”顾长明知道自己很快会和戴绵山成为一路人，这个认知倒是让他心情不坏。除了父亲曾经的告诫，让他不要和戴绵山走得太近。
“也是，这话有道理，朕的暗卫已经深得朕所有的信任与特权，没有再次邀功的必要。”宋仁宗豪气的一扬手道，“起来，两人都给朕起来。朕要给你们说个期限了。”
“皇上，孙友祥在皇上手中，我们便是在外面撞开了脑袋也未必能够找出合适的线索。”顾长明说的是事实，也是软肋。
“朕不会放心让他跟着你去的，此人实在太重要。即便朕告诉了你，他被藏在宫中某处，朕的后宫委实不小，无论是谁想要刨出个大活人，都并非易事。”宋仁宗的眉梢眼角都是得意，“如果案件调查到一定地步，你说想要见一见孙友祥，朕倒是可以答应你。”
“皇上给我们多少期限？”顾长明索性推开天窗说亮话了。吴圩虽然能力一般，毕竟手中有提刑司的高手相助，而且案情可以调查到戴果子这一条，也属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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