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枪伤

    第50章 枪伤 (第1/3页)

    段郁承的唇紧紧的抿着,冷浚的脸庞因为沾着血渍显得有些阴翳。

    觉得世界有点玄幻。

    玄幻到什么程度呢,就你每天早上去买早餐的包子店,突然某一天消失了,然后别人说卖包子的不是卖包子的,而是什么情报局的。

    迟迟等不到段郁承的回答,简如约也不打算强迫。

    她轻笑了一声,嘲弄的咬了咬下嘴唇,看着段郁承幽幽的开口,“其实,你根本就没有退伍是不是?”

    段郁承摇了摇头,还是不说话。

    简如约忍无可忍的低吼了一句,“段郁承,你他妈的说句实话会死吗?”

    她耐心告罄,恨不得冲上前抽段郁承一个耳刮子,但她什么都没有做,带着一腔怒火,转身就走。

    “简简——”段郁承低声喊。

    简如约脚步都没有停一下,抿了抿大步离开。

    但下一瞬,身后猛的传来了一声“哐当”的声响。

    段郁承重重的栽倒,身体猛砸在了车门上。

    幽幽路灯的照耀下,段郁承小腹的伤一览无遗,鲜红的血液染深了他身上的灰色毛衣。

    “段郁承——”

    简如约箭步冲了上去,一手颤抖着捂在了他的伤口上,另一只手扶起了段郁承,“段郁承……你……你怎么了?”

    她吓的语无伦次。

    “没……没事!”段郁承强撑着睁开了一眼,虚弱的说了一句。

    血都把衣服染红了,居然还说没事,简如约又怕又急,红着眼圈瞪了他一眼,“别说了,我送你去医院!”

    简如约不敢开爆胎的车,只好给门口的西野打电话。

    她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说话的声音还是控制不住的抖。

    纪伯寒开着车子将神志不清的段郁承送到了医院。

    “找……向楠!”下车的时候,一直昏昏沉沉的段郁承抓着简如约的腕子说。

    简如约咬着唇,没吭声,但到底还是找了向楠。

    向楠一看到段郁承那浑身是血的模样,什么都没有说,似乎早已经见惯了这样的段郁承,直接命人把段郁承推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外,西野扯了扯简如约的袖子,小声的说,“那边坐着等吧!”

    简如约烦躁的吁了一口气,和西野在走廊的长凳上坐了下来。

    尽管段郁承已经被送进了手术室,她心里还是特别的惊慌。

    明明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还将爆胎的车子从城郊开到了市里。

    段郁承,他就是个疯子!

    不远处,纪伯寒靠着强暴,生人勿进的站着。

    简如约薅了一把头发,对西野说,“抱歉,打扰你们休息了!”

    “好歹你也做过我女朋友,这么说生份了哈!”西野故作轻松的说。

    简如约勾了一下嘴角,目光再次看向纪伯寒,心里却忍不住的想,如果段郁承没有退伍,如果他今晚执行的是什么秘密任务,现在被纪伯寒这个曾经的黑-道太子爷看到了,他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万一……

    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旁边的西野突然开口道,“别担心,黄赌毒,老纪一项都没沾!”

    听到西野这么说,简如约有点尴尬,毕竟今天晚上要是没有西野的帮忙,她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简如约满含歉意的说,“是我胡思乱想了!”

    “我理解!”西野也看了一眼纪伯寒,男人身高腿长,虽然一副不好惹的模样,但西野知道,纪伯寒有一颗柔软的心。

    如果没有纪伯寒,他路西野早就死了。

    两个小时候,手术室的门开了。

    向楠摘下口罩说,“人已经没事了,就是失血过多,暂时还处于昏迷状态!”

    闻言,简如约松了一口气,“谢谢向医生!”

    向楠微微一顿,深深的看了一眼简如约,似乎还有话要说。

    简如约莫名,“向医生,还有事?”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早就退伍了!”向楠忍不住的说。

    简如约一愣,难道她的心思这么明显吗?人人都这么说。

    她冲向楠笑了笑,“谢谢向医生,我知道了!”

    知道归知道,但简如约想从段郁承嘴里听一个答案。

    段郁承送到普通病房之后,西野和纪伯寒就回去了,简如约看着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的男人,伸手在她的鼻子上捏了捏。

    憋死你算了,骗人精!

    但看到段郁承皱眉,她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段郁承啊段郁承,你到底有多少的秘密?

    为什么每当她觉得柳暗花明的时候,就突然峰回路转,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把她往黑暗的旋涡里拽。

    简如约担惊受怕了一晚上,这回神经突然放松了下来,一阵困意便泛了上来。

    没一会儿她就趴在病床边睡着了。

    段郁承的生物钟一向比闹钟还准时,但他昨晚被打了麻药,醒来的时间比平常晚了一个多小时。

    一睁开眼,便看到了枕着手臂趴在床边的简如约,黑发罩住了半边脸,粉唇微翕,呼吸间,唇珠微微上翘,好不可爱。

    他中一动,伸手撩开了她脸颊的发丝,轻轻的别在了耳后,随后又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她的耳垂。

    发丝擦过脸颊,痒痒的,简如约伸手,用手背蹭了蹭。

    她肤色本就粉白,这么轻轻一蹭,竟然有些发红。

    段郁承伸手,抓住了她那只作乱的手。

    谁料到这么一碰,简如约就睁开了眼睛,惺忪而又可爱。

    “啊,你醒来呀!”简如约眨了眨眼睛,似乎没有在意段郁承刚才的动作。

    她伸手在段郁承的额头上探了一下。

    “还好,不烧了……”

    段郁承眼睛不眨的任由她动作,直到简如约起身,准备去洗手间的时候,段郁承才开口,“一起!”

    听到他的调戏,简如约微微一怔。

    此时,她初醒时,混沌的脑袋才渐渐清醒,红着脸瞪他,“流氓!”

    段郁承丝毫没有被人嫌弃的自觉,伸出手对简如约说,“拉我一把!”

    简如约才不拉他。

    她无视段郁承言语间惯有的命令意味,转身去了洗手间。

    就在她打开门的时候,发现门外站着段郁承。

    一时,简如约都忘了开口。

    半响,她才冷冷的说,“能站,看来伤的还不够重!”

    段郁承仿佛没有听到简如约话里的嘲讽,像个没事人一样,沉声道,“要帮我脱裤子吗?”

    “你……”简如约气的一揶,白了她一眼,伸手在他胸口点了一下,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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