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梦魇

    第56章 梦魇 (第1/3页)

    纷纷洒洒的照片,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本能的,简如约闭了闭眼睛。

    明明是轻飘飘的纸,在她身上却跟刀刮似的。

    “这些,够吗?”段郁承声音冷的跟冰碴子一样。

    简如约睁开眼睛,恰好看到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郁封河在亲她。

    “这张照片,是郁封河趁我不备,偷拍的……我们之间根本什么关系都没有!”简如约抓着那张照片,慌张的辩解。

    但段郁承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那你看看其他的,是不是都是别人陷害你的……”

    语落,段郁承转身就走。

    鞋子踩在地板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响声,但却像是踩着简如约的心,一脚又一脚的践踏。

    白色的地板上,散落着一堆的照片,但简如约的眼睛像是失焦了一样,无法看清任何一张照片的画面。

    她定在那里,动弹不得。

    不知道过了很久,耳边传来了脚步声,简如约眨了眨眼睛,看到了去而复返的段郁承。

    她心中一喜,粉唇翕动,“段……”

    只说了一个字,段郁承就伸手,往她手里塞了一个东西。

    “还给你!”他说。

    简如约低头,便看到了那枚祖母绿的吊坠。

    她张了张嘴巴,想要开口,但她发现只要嘴巴一张,眼睛就酸的快要控制不住了。

    “为什么?”

    最终,她还是忍着流泪的冲动,问了这么一句。

    段郁承喉结滚动,半响才说,“他的主人不是我!”

    “可……可……”简如约说不出个所以然,因为早在一开始,捡到段郁承吊坠的人是简念恩。

    段郁承离开的时候,深深的看了一眼简如约,那眼神里似有千言万语。

    但他什么都没有说。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简如约眼眶里的眼泪还是没有控制住。

    “段郁承——”

    段郁承脚步未停,简如约后面的话也没有喊出来。

    她踉跄着后退了一小步,终于看清了那些照片的内容。

    瞬间,她的面色变得苍白,冷汗不住的往下掉。

    但下一秒,她像个疯子一样的跪在地上,将那些照片撕了个粉碎!

    直到所有的照片都被撕碎,她心里那种无边无际的恐慌才慢慢的消散了去。

    简如约如释重负的扯了一下嘴角,但眼神里头却是无边无际的绝望。

    -

    段郁承从华严出来,高远就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段总,刚才简念恩小姐来了电话!”

    “嗯。”段郁承敷衍的应了一声,说,“回北南。”

    高远一愣,犹豫道,“您和简小姐没有和好吗?”

    “没有!”

    段郁承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高远就是再好奇,也断然不敢多嘴。

    “是。”

    一路上,段郁承脸冷若冰霜,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森寒气息,宽大的车子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氛。

    高远大气都不敢喘。

    段郁承双手交叠,一动不动的坐着,但脑海全部都是简如约忍着眼泪,问自己为什么的样子。

    他闭了闭眼睛,将心口的闷涩压了下去。

    回到北南的时候,郁封河刚从会议室出来。

    他要笑不笑的看了段郁承一眼,然后和其他同事一起离开了。

    “郁总,这又是打什么主意?”高远压低了声音问。

    郁封河这个人,虽然长相有些阴柔,但为人圆滑,分寸感拿捏的极好,待人的时候常常脸上挂着笑,总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

    但熟悉他的人,都是他是典型的笑面虎,杀人不见血的那种。

    尤其当他要笑不笑的时候,十有八九都在盘算着别人。

    段郁承冷冷的嗤笑了一声,并没有回答高远。

    午休的时候,郁封河不请自来,到了段郁承的办公室。

    “恭喜小七,要当爸爸了!”

    闻言,段郁承手中的闭“喀嚓”一声,断成了两截。

    他抬头,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郁封河,“四哥这么开心,还以为孩子是你的呢!”

    “这个玩笑可不好笑!”郁封河顿了顿,在郁封河办公桌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不过,我听说这个简家二小姐有男朋友的啊!”

    段郁承冷笑,“四哥知道的可真多!”

    郁封河挑眉,笑了笑,说,“你今天去找简如约了?”

    段郁承眼神一凛,“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了,毕竟简思学拿了我的聘礼,你说……你找简如约和我有没有关系?”郁封河的狐狸眼要笑不笑的盯着段郁承。

    段郁承懒懒的抬了一下眼皮子,眼神凌厉,“那希望你的如意算盘别落空了!”

    “承你吉言!”

    郁封河见段郁承隐忍着怒火的模样,心里解气了,起身笑道,“四哥就不打扰你了,先走了!”

    他一走,段郁承才松开了紧握的手指。

    断成两截的笔,断面正好扎着他的掌心,上面沾满了鲜血。

    郁封河刚从段郁承的办公室出来,手机就响了。

    他看了一眼电话号码,挑了挑眉,接通了电话。

    “简简!”

    听着他这句故作熟稔的“简简”,简如约胃里开始翻腾。

    她握紧了手里吊坠,冷冰冰的开口,“你到底想做什么?”

    从早上见了段郁承之后,简如约就像被人夺去了三魂六魄一样,宛如智障一样的在办公室坐了一上午。

    她想不明白,想不通。

    段郁承手里的照片是哪来的?

    而他又怎么能这么狠心?

    将那些陈年的旧痛翻出来再次的作贱自己!

    直到听着外面同事午休的脚步声,她混乱的脑子才寻得了一丝清醒的缝隙。

    能给段郁承看这些照片的人,只有郁封河。

    只是,一想到七年前的人可能是郁封河,简如约恨不得立马去死。

    “告诉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郁封河一脸的无辜,“简简,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郁封河,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的整死我?你为什么要给段郁承看那些照片,七年前……”

    说到这里,简如约都快心痛的没声了。

    郁封河听到这些话,久久没有出声。

    简如约大声咒骂了一句,“禽兽,你去死吧!”

    她挂断了电话,可心里的痛却没有丝毫的缓解。

    这个下午,简如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下班的时候,她在华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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