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七年前的事情,我知道了

    第59章 七年前的事情,我知道了 (第3/3页)

子倒在沙发里,自怨自艾道:“都怪我,生了这样一张美艳动人的脸,这要是放在古代,绝对能让君王从此不再早朝。”

    钟斐静静地看着江栀一个人自嗨,他卷起袖子,开始处理食材。

    江栀一个人也自觉无趣,她悠远地看向钟斐,“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么?”

    “配合什么?”钟斐问:“从此不早朝?”

    江栀摸着下巴想了想,“这个好像有点难。”

    最终她放弃了这个想法,把包放下,走进厨房,“我给你打下手吧。”

    钟斐点头。

    虽然在自嗨这件事情钟斐没有配合江栀,但是做饭这件事两个人还是很有默契的,钟斐掌勺,江栀给他打下手,很快就做好了一桌菜。

    吃完饭,已经临近八点半了,江栀躺在沙发上说:“今天晚上我就不回家了。”

    钟斐看了她一眼。

    江栀对他笑了笑,“今天晚上我可没喝醉。”

    她站起身,“我去洗澡了,你给我拿一件换洗衣服吧。”

    钟斐点头。

    江栀愉快的上了楼,钟斐看着她的背影,把手伸进了口袋里,那里是一张收据单。

    钟斐去房间的衣帽间拿了一件自己的衬衣,江栀正在浴室里,他敲了敲门,江栀在里面说进来吧。

    他刚一推开门,江栀就抱住了他,她伸手把门拉上,然后踮起脚尖吻住他。

    她身上的衣服是湿的,花洒还在开着,浴室里雾气蒸腾,哗啦啦的水声和外面的雨声相得益彰,江栀一边吻钟斐一边还扒他的衣服,含混不清地说:“一起洗吧?嗯?”

    钟斐手中的衬衫掉在了地上,他伸手抱住江栀,两个人一路后退,很快江栀的后背就抵上了墙壁,花洒的水自上而下流过钟斐的身体,他的衣服湿哒哒的黏在身上,薄薄的衣料沾了水就变成了半透明状,勾勒出男人结实而分明的肌理。

    江栀抬头看他,眼睛像蒙了一层雾气,她看不清的神色,只觉得他的眼睛愈发的黑。

    钟斐扬手把上衣脱掉,突然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江栀低头看过去,“那是什么?”

    她弯下腰把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捡了起来。

    钟斐就那么看着江栀捡起收据单,他知道,有些事情终究是纸包不住火的,既然这样,那干脆,他就把一切都摊开来,他也很想看看江栀会是反应。

    江栀把纸摊开,发现那是一张医院的收据单,她抿了抿唇,抬头看向钟斐。

    钟斐看着她的眼睛,“七年前的事情,我知道了。”

    知道了?哪种知道?

    江栀有些疑惑。

    结合江栀之前说过的关于七年前的事情,钟斐已经猜出了大概,“七年前,我救过你,对不对?”

    江栀点头。

    钟斐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是垂在身侧的手却紧握成拳,身体也紧紧绷着,好似一把拉成了满月的弓。

    “那你有没有发现,七年前的我和七年后的我有什么不同?”

    江栀忽的笑了。

    钟斐不明白江栀为什么笑,他只是看着她。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江栀心里也很压抑,因为钟斐没有主动坦白,她也就不会去戳穿他,但是现在很显然,钟斐选择了跟她摊开一切坦诚相对,既然这样,那她也终于可以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她勾了勾唇角,“你是想说顾简航的事情么?”

    钟斐的表情在一瞬间凝固了。

    她果然已经知道了。

    他有些无力,拳头握紧又松开,如此往复。

    江栀握住了钟斐的手,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图书馆么?”

    不待钟斐回答,她又自问自答地说:“我去查资料去了,骆尚贤跟我说想要帮你就得先了解一下这方面的知识,所以我这个坏学生在图书馆兢兢业业的学了一个多星期。”

    “有点傻是吧。”江栀搔了搔头发,“我还是第一次为一个人做到这个份上呢,因为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好好的。”

    钟斐低着头,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的面对江栀,所以干脆避而不见,闷重的声音在浴室里轻轻响起,“你难道不害怕么?”

    “怕什么?”江栀说:“这有什么好怕的,是人就会生病,治好了就可以了啊,这没什么的。”

    钟斐猛地抬起头,“可是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江栀神情平静,甚至还轻松地笑了笑,“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可是钟斐,你曾经救过我啊,你分裂出的那个人格他救过我,如果没有他,我早就已经死了,你救了我两次你知道么,所以我欠你两条命,我这个人早就是你的了,不论你怎么样,我都跟定你了,你甩不掉我的。”

    钟斐沉默下来。

    他曾经想过无数种可能,也许江栀会介意,会觉得不能接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也就有了借口推开她,这是他所能想到的不让江栀重蹈唐婉覆辙的最好的方式,但是江栀却选择了留下来,她选择陪在自己身边,他原本以为,这样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可是当这一幕真实发生了,带给他的感动和冲击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他不会说多么华丽的话,也不会说多么动听的话,他唯一能表达自己态度和想法的方式就只有行动。

    所以,钟斐捧住江栀的脸,重新吻住她,近乎粗暴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此时此刻,他和她都想宣泄自己,这就是最好的方式。

    ……

    江栀懒洋洋地躺在钟斐怀里,钟斐则手指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长发,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柜子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了江栀。

    “这什么?”江栀问:“传家宝啊?”

    钟斐点头,“算是吧。”

    江栀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白玉镯子。

    钟斐把镯子从盒子里拿出来,戴在了江栀手上,他说:“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

    江栀看着手上的镯子,她握住钟斐的手,“跟我说说你的家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