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不孕

    067.不孕 (第2/3页)

枪决的日子?”

    穆镜迟似乎猜到了什么,他说:“青儿,又求你了?”

    我说:“她让我把她换进去,换那小厮出来,若是这样,那我当初还求你救她干嘛,直接让他们两人一起死好了,死了也做一对鬼鸳鸯,多好,倒成全了他们,如今反而是我多此一举了。”

    穆镜迟听着我的气话,只是放了一方瓷勺在我碗内笑着说:“等会儿,我会和她说,这件事情你不用理会。”

    我说:“我气的不是别的,我气的是青儿这个猪脑子,不知道整天想些什么,其余事情她倒是聪明的很,唯独这件事情就跟脑袋抹了浆糊似的。”

    王芝芝在一旁问:“要不,我再去跟我姐姐说说?让她通融通融……”

    这件事情因为和王芝芝有些关系,所以她问的不是很有底气。

    穆镜迟看了她一眼说:“不用,不过是一个小厮,杀了就杀了,何必再去劳动你姐姐。”

    王芝芝低着头不再说话。

    我舀着汤,瞧了王芝芝一眼,也没有说什么,穆镜迟替我碗内夹了一些青菜,我吃了几口,丫鬟便端着那些苦了吧唧的重要上来,我一瞧着便直皱眉头,不过我什么话都没说。

    任由她放着,后来用完餐,我又让丫鬟端上了楼,穆镜迟问了我一句:“怎不再楼下喝完。”

    我从椅子上起身说:“现如今饱了嘛。”

    他说:“药凉了。”

    我敷衍着他说:“我知道啦,我一定会趁热喝的。”

    便出了餐厅,径直上了楼。

    等丫鬟们把药端在我面前后,我坐在那愣愣的看了几秒,便起身端住了那碗药,往盆栽内浇着。

    碧玉正好进来,一瞧见这样的一幕,她当即冲过来,握住我的手问:“小姐,您在做什么?!”

    她想拦住已经来不及了,那碗药被我倒了个干净。

    碧玉看了那空掉的碗一眼,又看了我一眼问:“小姐,您为何要这样做?这可是治病的药!”

    我站在那说:“连三十年我都觉得活太长,何况是四十年,既然如此,喝这药还有什么用。”

    碧玉皱眉说:“您怎可如此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她想了想说:“不行,我现在要去告诉先生。”

    她转身就要走,我从后面唤住了她,我说:“碧玉。”

    她脚步立马一停。

    我在她身后看向她说:“我一直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所以很多话,你无需再多言,也不用和穆镜迟说任何的话。”

    碧玉转过身看向我说:“小姐,这要可是救命的药,您现在没事,不代表以后是好的。”

    我说:“四十年后的事情谁知道呢,若是到那时候,是死是活,其实已经不再重要。”

    碧玉还想说什么,我打断她说:“把碗端下去吧,这件事情别让任何人知道,包括青儿和周妈。”

    碧玉看了我良久,满脸的为难,最终她只能低垂着脑袋,端着那只空掉的碗下了楼。

    没多久,楼下上来一个仆人和我说,顾小姐来了。

    我起初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问了句:“顾小姐?哪个顾小姐?”

    仆人说:“顾家的小姐,顾惠之小姐,和您一起留洋的同学。”

    我愣了几秒,想了想,便对仆人说:“立马迎上来。”

    那仆人点了点头,便下了楼,很快便把顾小姐迎了上来,等顾惠之到达我房门口后,她没有先进来,而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良久带着哭音唤了句:“清野。”

    我立马朝她走了过去,握住她手说:“你快进来,站在门口做什么。”

    顾惠之脸上丝毫没有新婚过后的欣喜,反而瘦了不少,眼睛内全都是泪,我赶忙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又吩咐丫鬟备茶,顾惠之拉住我说:“不用忙活,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我哥哥死的时候可有留下过一两句话。”

    听她如此说,我便看向她,有些不忍开口,可想了想,我还是缓缓同她坐在沙发上说:“没有,你哥哥什么话都没留下。”

    顾惠之眼泪掉得越发的凶了,她立马用手捂着自己的唇,防止哭声从唇间溢出来。

    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替她擦着眼泪说:“不过,走的也没有多少痛苦,那杀手手法很快,一两分钟的时间,你哥哥便去了。”

    顾惠之说:“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若是知道新婚那天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打死我都不会将婚事定在那一天,都怪我,大意了,给哥哥请什么歌姬。”顾惠之哭着说:“清野,是我害死了哥哥。”

    我皱眉说:“那歌姬是你请的?”

    顾惠之用力点头。

    我又问:“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顾惠之哭着说:“她是我请的琵琶老师。”

    我说:“你不知道她是捉拿的重犯吗?”

    顾惠之摇头说:“我才回国没多久,不知晓这里的情况。”

    我说:“你哥哥不会不知道,他可是官员。”

    顾惠之沉默了半晌说:“这件事情哥哥没和我们说过,只是那女子当了我的琵琶老师后,哥哥便一直对那女子很关照。”

    倒是我忘了,多少人并不是真正死于那女人的刀,而是她的美貌,又有几个人能逃脱那副容颜呢。

    纵使顾惠之的哥哥在知道她是捉拿重犯的情况下,也依旧不知危险的,陷入了她的美色之类,所以那舞姬才有机会手起刀落。

    只是我没料到这舞姬竟然是顾惠之引进来的,我想了想又问:“那这舞姬你又是在哪里请来的?”

    顾惠之哭着说:“有一天早上,我去逛街,见到路边有个女子在弹着琵琶乞讨,我见她琴艺竟然如此的好,又见她衣衫褴褛如此的可怜,便将她聘请了回去。”说到这里,顾惠之哭声越发大了,她说:“可我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会让哥哥招来杀身之祸。”

    我安抚她说:“这件事情和你无关,你也并不知晓这一切,所以,切莫如此责怪自己。”

    顾惠之哭声不止,倒是把王芝芝引了过来,她手上端着一些切好的水果,身后跟着丫鬟。

    顾惠之的哭声停顿了下来,然后看向王芝芝问:“这……是?”

    我说:“她是我小姨。”

    顾惠之弄不清楚这里面的关系,正当她越来越疑惑的时候,我又说:“她是我姐夫的续弦。”

    顾惠之忽然无比震惊的问:“你姐夫娶妻了?”

    我点了点头,显然她是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她摸了摸脸上的眼泪,立马站了起来了,朝顾惠之福了福说:“穆夫人,您好,我是清野一起留学的同学。”

    王芝芝立马笑着扶住她说:“千万别如此大礼,当不起的,既然你是清野的同学,便是家里的贵客。”

    王芝芝亲切的很,丫鬟将切好的水果放在我们面前的茶几上之后,王芝芝又说:“我让丫鬟切来了些水果,惠之,你看喜不喜欢?”

    顾惠之虽然有些伤心,不过这个时候略有些害羞说:“谢谢您。”

    王芝芝知道我们正在聊事情,便也没有再打扰我们,笑着说:“你们聊,若是要什么尽管和我说,和丫鬟说也可以的。”

    顾惠之笑得有礼说:“谢谢夫人了。”

    王芝芝带着丫鬟们出去后,还轻轻替我们关上了门,顾惠之坐下来说:“清野,你姐夫的续弦可真好。”

    我靠坐在沙发上说:“是挺不错的。”

    她压低声音说:“只是我没料到的是,你姐夫这样的人物,竟然会续的会是如此温婉的一个人。”

    我说:“他是怎样一个人?”

    顾惠之想都没想说:“霁月光风,谦谦君子啊。”

    顾惠之以前见过穆镜迟一回,那时候是留学的那一天,穆镜迟送我去码头,顾惠之正好跟我是在同一天,同一艘船,那天她瞧见了穆镜迟后,便不断追问我关于穆镜迟的事情,那时候年少,她还玩笑的问我,能不能当穆镜迟的续弦。

    我们当时在同一艘船上,又加之是同龄,那天又因为生着穆镜迟的气,和顾惠之说了不少他的坏话,还巴不得把穆镜迟塞给她,让他去续一个比他小十几岁的续弦,天天让他头疼。

    可我没想到那天那么诋毁他,也依旧没有损坏顾惠之对他的第一印象。

    顾惠之又说:“当初我还想当他的续弦来着,没想到一回来,竟然已是时过境迁。”

    我笑着说:“你得了吧,嫁个这么老的,你不吃亏啊?”

    顾惠之说:“吃什么亏啊?你姐夫有你说的那么老吗?”

    我不说话,顾惠之又想到什么,忽然又小声问:“你不是说你姐夫那方面不行吗?所以才和你姐姐没有孩子,现如今怎的?好点了吗?”她又说:“我认识一个专治这方面的医生,是个西医,在国外搞了研究所,要不……”

    我一把捂住她的嘴说:“你干嘛突然说这些话。”

    顾惠之瞪大眼睛看向我,她说不出话来,被我捂得憋着气,脸色涨得通红,我意识到自己太过用力了,又立马松开了她。

    她狠命的喘着气捂着胸口说:“不是你自己当初说的吗?”

    我说:“当初的话你也信?那个时候你知道什么叫不行吗?我不过是随口胡诌骗你的。”

    顾惠之说:“难道你现在就知道什么叫不行了?”

    我没想到顾惠之竟然这么大胆,我红着脸颊说:“当然也没有,你怎的好好的竟然说起了这种浑话。”

    顾惠之见我燥的不行,她说:“咱们好歹是留过学的,你怎的,这种话都听不得。”

    我说:“总之这件事情你别再提,就当我从来没说过。”

    顾惠之倒也没有专注这方面,而是又问:“你姐夫可有孩子了?”

    我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当然没有。”

    顾惠之又说:“他们结婚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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