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僧门》

    第十七章:《僧门》 (第2/2页)

   “嗯哼,”薛北戎枕着手臂,靠在座椅,眼角眯起细纹。

    “王八蛋!”我翻身从薛北戎腿上下去,除了聊胜于无的骂一句发泄心情,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来表达此时的心情了。

    乐曲像是专门给我气愤心情做配乐般,节奏忽然开始变得激昂,小提琴声迸发出撕裂黑夜的悲哀,遮挡住后方警察盘问狗仔的声音。

    是柴可夫斯基的《如歌的行板》,改编自小亚细亚民谣,小提琴独奏版,曲调缓慢优雅,似诉说,似叹息,似哭泣。

    在这寂静的夜幕里,显得尤为厚重,伤感。

    不远处,大喊着“冤枉啊!”、“这些毒品根本不是我们的!”的狗仔们被警察带上车。

    最终,警笛声在我失望中呼啸着远离,直到彻底消失。

    《如歌的行板》跟着播放结束了,漆黑的世界恢复寂静。

    黑丝绒般华丽的冬日夜空里,没有月亮,只有点点清冷的星光,无声见证这一幕,且永远不会作证。

    “总导演”薛北戎抖了抖烟灰,把车载音响关闭,惬意的吐着烟圈,心情好的眼角都有皱纹了。

    “恭喜你你赢了,你可以走了,我要回家!”对于薛北戎的手段,我真的心服口服。

    “余欢喜,两家饭不是你这样吃的知道吗?盛晓兰不会放过你的。”薛北戎把车钥匙还给我,却没下车,而是重提方才的对话。

    “所以你会把今晚的事情告诉你的老情人?你以为我会相信你那些鬼话吗?”嘴里这样虚张声势的说着,其实我脑海中不断的在回响起“我们上过床怀过孩子”、“是推心置腹的情人关系”的话,意志也因此变得十分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