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新的喜峰口战役(十八)

    第一章新的喜峰口战役(十八) (第3/3页)

鸿明跟着大喊:“拼了。”扔掉卫青式,抽出了大刀,两条粗壮的马腿凌空朝他踏來,左边还有一柄闪着寒光的马刀,方鸿明心中倒抽一口凉气,死亡的阴影如此真实的压迫过來,他再次大喊:“拼了。”身子朝地上一倒,大刀舞出一圈白光,削向了那两条马腿,

    很沉重的手感,与那些身经百战的老大刀队员相比,方鸿明的刀技实在太幼稚了些,这一刀光有力量却沒有技巧,虽然将一条马腿斩断,却也沒另一条马腿塌中左胯,剧痛袭來,他眼前一黑,本能的举起刀朝上面一捅,

    有白色的什么闪过,他背上一痛,却是鬼子骑手的一刀劈在了他的背上,不仅劈开了刀鞘,而且狠狠的拉开了一道口子,双手一沉,很厚重的感觉,他的刀捅中了马颈,单足已经立不住的战马嘶鸣一声,“轰”的一声带着背上的骑手砸了下來,

    枪声、爆炸声、喊杀声、哀嚎声里,方鸿明清晰的听见了一声清脆的“喀嚓”左小腿剧痛,他眼前再次一黑,接着是金星四闪,就在他左小腿被战马压断的那一刻,鬼子骑手的马刀砍在了他的头盔上,发出“当啷”的声响,

    方鸿明大彻大悟般的发出一声感叹,不自禁的用上了周庆海的口气:“娘的,老子死了。”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方鸿明遇到的苦战和险情发生在每一个自卫队队员的身上,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他这样慷慨赴死的勇气,至少有三个人发出一声喊,丢下武器转身便逃,而等待他们的却是从后面赶上來的一刀,刀落、人倒、屈辱的死去,还有不少于三个人的战士直接软倒地上,有两个被马踏死,还有一个虽然侥幸活了下來,但等待他的却是浴血战友们不屑的神情还有父母羞辱的目光,

    这还是因为周庆海沒有留意到他,否则以他的脾气,估计当时就会给他一枪,二十响的驳壳枪,几分钟便打完了,周庆海把枪插回腰间,反手从背后一捞,将一柄厚背砍刀抽了出來,他大吼一声:“狗日的小鬼子,尝尝你家爷爷的砍山刀。”一刀迎向斩向自己脑袋的日本长刀,一个单手一个双手,日本长刀立刻被磕飞了,周庆海顺势刀身一举,“刺啦”一声,刀头从小鬼子骑手的大腿上掠过,后者痛得鬼叫一声,人已经失去重心,往马下摔去,周庆海大叫:“再來。”再次迎向一匹奔过來的战马其马上骑手的马刀,

    像周庆海这么骁勇、像方鸿明这般运气好的毕竟是少数,更多的自卫队员仓促迎战,往往一个回合便被砍中、失去了战力,,这些都是仓促上阵的新兵蛋子,他们要想成长为百战精兵,必然要付出血的代价,而其中为数不多的老土匪,凭借着纵横山里练出來的手段,最不济也能硬扛鬼子几招,有的人更能险中求胜,抓住纵瞬即逝的机会,一举奏效,或者将战马放倒,或者在鬼子骑手身上留个记号,

    战斗极其惨烈,自卫大队两百余人在两千余鬼子骑兵组成的惊涛骇浪面前,一叶孤舟一般跌宕起伏,貌似覆灭只在须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