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章 (第2/3页)

迹象。”络婆婆回答说。

    “那她多久回来?”亚桐继续问络婆婆。

    “这可没个定数。你将来就会知道她对自己有多自由了。”

    亚桐正疑惑络婆婆话的含义时,络婆婆反过来问他道:“你有多大了?”

    “已经十六有余了。”

    “阿呀,你都这么大了,看着像十二三岁的孩子。一般孩子像你这般的年纪都在接触家业,过不久就娶 亲了。”络婆婆惊讶道。

    亚桐不知道如何回答。毕竟造成他如今这样的那些过去实在难以启齿。

    “那这样看来那丫头也不过比你大四年而已。”络婆婆一边看着快要僵掉的棋局,一边嘟哝着。

    亚桐还是不知该回络婆婆些什么,看了看络婆婆面前的那盘棋局,试探的说下一颗字可以落在哪里。络婆婆一听突然笑道对对对,拉着亚桐结束了一盘又一盘棋局。

    当初怎会想到在思江楼被迫学习的东西在会用于在这里和一个老婆婆下棋。亚桐心里苦笑。

    亚桐这个年纪练武有些大了,筋骨不是很柔软灵活。对于他来说,便只有不断的重复,不断重复练习,不断重复练习。如此这样,总会有变得强大一些的一天。亚桐练武遇到难时会这样对自己说,分不清是安慰还是无奈的掩饰。

    五个月中,亚桐回过木屋五次,碰见过时维一次。也许时维回木屋不止一次也许真的就只有这一次。正如她走时一样,回来时也毫无预料。清晨起来打开自己的房门就见木屋大门敞开着。院里时维正坐着看书,旁边小凳子上放着饭食。

    “你回来了。”

    “嗯。”时维回复到,身体的姿势没有改变。仿佛对她来说,这木屋有没有其他人都是一样。亚桐其实有许多话想要说的,到了此时又觉得想说的都是无关痛痒的,便也没有开口了。

    亚桐走到厨房,锅里还热着饭食,留给自己的。

    两天后,时维又不见了。这一次厨房里的饭食还是热着的,想必时维应该没有走多久。刚开始亚桐以为时维只是出去到络婆婆那里或者集市上,转眼天黑,一天过去,再转眼就是几日之后,亚桐便知道时维是真正出去了。

    “叶沐还是没有什么变化?”越离问容珩。

    “说不清楚。他已经脉象平稳,外伤内伤都好得差不多了。”

    “那他为何?”

    “可能他下一刻就醒了,也可能明天,或者是后天,又或者是他这一辈子都将活在梦里。”容珩淡然得诉说着这一客观事实。

    “这真是一桩说不清好坏的买卖。”越离有种愤然。

    “沐之下也不一定非得要他来带领,指望他醒过来实在是变数太大。”

    “话是这样说,道理也是这样,可是不容易。”越离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叶沐,继而又说道,“既然他如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马上安排把他移至别处。”

    “这倒是不用。我本就是闲暇之人。如果哪天我想着法子唤醒他也免了下人跑腿。有件事做总好过终日坐着看日出又日落来得好。”

    每每听到这种话,越离心里便受不了,“珩兄……”越离轻轻叫了一声,轻到他自己都没有听见自己的声音。

    “但是,如今这样,已经是很好了。”容珩轻声笑笑。

    “层主,有进展了。”木寒把来人手中的卷轴递给清子。

    清子摆摆手,示意其他人退下,只剩下清子和木寒两个人。

    “追了一年多才有点进展,果然难对付。”清子把卷轴摊开,看过之后又示意木寒看。看过之后,木寒面露复杂之色。

    “黔城?”

    “沐之下可还有联系?”清子点头的同时问道。

    “叶沐不在,沐之下犹如散沙不久就解散了。不过各掌权者还在保持联系。”

    “怕是再寻一个叶沐是不可能了。”清子有些可惜道。

    “沐之下也推选出过新的主人但是那些人不是被催下台就是自己拒绝了。”

    “罢了,尽最大努力动用沐之下,不能用也就只能弃了。”

    “我们现在的能力直捣黔城成功的几率微小。”

    “再微小,也是要去的。”清子眼里的坚定从未减弱过。

    “我这就去通知大家讨论相关部署。”木寒转身欲走。

    “等等。”清子叫住木寒。

    “红叶庄那边。”清子略微停顿了一下.“怎么样?”

    “庄主他病得严重了。”

    “你下去吧。”清子摸摸腰间缠绕的软剑,轻声说道。

    父亲,我要走这条路,离你更远了。清子心道。

    亚桐学功夫很努力,仅仅一年半就已经成为千层院正式的一员,比一般的学员所用的时间少了很多。如今的亚桐也要接任务了,当然,也要接受对决了。

    亚桐被安排的第一个任务是丰镇的李征。时限,八天。李征本无功夫,但他身边的两个护从是功夫中的高手,并且与李征形影不离,睡觉上茅厕都在身边。当然,具体怎样亚桐是不知道的,毕竟亚桐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而不是人们传言的。

    为什么要杀李征?只是任务时只给了两个字:恶霸。

    丰镇的人都奈何不了他。他依仗着自己家大业大,变着法子压榨丰镇的劳作者。抬高粮价,压低工钱,延长劳作时间,收购房舍田地……丰镇的人如是采取罢工或者反抗,家中的女眷便会遭殃,他又有关系在官家里,人们告上去的状子到最后都成了废纸。不见踪迹了。

    明着不行,便只有考虑暗招了。

    夜里李征如厕,两护从在门口守着。亚桐突然直接正面攻击茅厕,与两护从交手。速度有时候是优势。 亚桐向茅厕方向暗自发了几只飞镖。一个护从牵制住亚桐,另一个去挡飞镖,同时亚桐假装要奔向李征的方向,并急中向身旁的护从发射暗器,那护从看出亚桐计划,笑道:“这种功夫,哼!”鼻腔中发出的鄙夷声浑浊不堪。护从瞄准亚桐一掌打去,方向不偏不倚,直线打出。可惜没有打中亚桐,瞬间的移动让呢一掌直接掀开了厕门,李征就那样毙命了。功夫再好有什么用,脑子不好使什么都没有用。亚桐没看李征一眼,从另一个护从的表情他就知道任务完成了,直接甩下护从走了。

    任务完成是直接报酬就是钱。亚桐是第一次拿着这么多属于自己的钱。沉甸甸的一口袋在手中很有重量。

    “诡计若破,必败无疑”亚桐在钱袋子上看到这样的话。

    有些事,一步错便是性命之忧。亚桐确实在这方面有所欠缺,大概这也是为什么他会被安排这个任务的原因吧。

    黔城。不像苏陵的繁华,但它的风情也是别具一格。

    柔情的小桥流水,迷离的房舍布局,黔城就像一位神秘的女子,古老优雅,知性美丽。

    站在黔城的城门下,离家前的画面突然冲击清子的脑门。

    “我是不喜欢你的母亲,我也的确对你的母亲动过手。”那个女人淡然的说道,“那又如何?不过几个巴掌而已,我有必要对她下杀手吗?”

    清子咆哮道:“你说谎!”泪水止不住的在脸颊上划过。

    “如是你真想知道你的母亲,你就去思江楼。”那个女人半天说出这样不对话题的话。

    “思江楼,那是什么地方?”

    “你母亲来红叶庄之前的地方。”

    “红穆,你最好跟母亲的离开没有关系!否则,我穷尽一生,定拿你给母亲祭奠!”

    “清子,评价一个人要看事情的全部真相。”红穆依然是那副处事不惊的模样。

    “我会的,我会把所有真相都揭开,好看看你真正的样子!”留给清子的只有红穆的背影,红穆越是这副处事不惊的样子,清子就越觉得她城府深不可测,手段高明狠辣。那时父亲不在红叶庄,但即使父亲在,为了母亲,她也是要走的。光是和红穆待在同一个地方就已经能让清子难以忍受了。

    那一走,便是四年没回过红叶庄。父亲多次派人来找她,甚至亲自来接她走,她都忍心拒绝了。

    “爹爹,你就真的不管母亲了吗?”清子每次都这样问父亲。不依不饶道,“红穆告诉我,母亲与思江楼有关,你为什么不去寻她?”

    “清儿,你母亲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跟我回红叶庄,不要再胡闹了。”父亲每每这样回答道。

    “爹爹,你就那么顾忌红穆吗?顾及到连我的母亲,你喜欢的人都放弃了吗?如果你真的不帮我,那请爹爹至少不要妨碍我!”

    每每都是这样收场。一年多以前,红叶庄庄主害病,父亲便再也没有亲自来找过清子,但任然派人一直跟着清子。即使是这样,清子也没有回红叶庄看过父亲一次。清子觉得自己的心肠真的够硬。既然红叶庄抛弃了母亲,那她也可以不要红叶庄。

    为了母亲,这些都不重要。痛苦什么的,算得了什么。

    “层主。”木寒在旁边唤着。

    瞬间的记忆被拉扯,清子的眼神聚焦回到现实中空中某一个点。她回头看看身边的人,发现大家都看着自己,清子默然回头,“走吧。”用脚蹬了一下马,马蹄开始向前移动。

    一短刀飞出,直逼喉骨。“咚”的一声撞在树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苟生的希望在眼里泛着光。

    杀者沉默,只见一身黑衣,左脸上部的面具的白色格外显眼。那人忽然大声吼道,“思江楼,思江楼,我可以告诉你关于思江楼的事,不要杀我!”

    话音未落,几颗石子被踢出,偏了刀的走向。

    “说。”杀者的声音低沉,并不带有激动或者迫切的情绪。

    “只要你不杀我,我……”一手掐住那人的脖子,脖子上的血管纹路变得清晰,青乌暗紫,纤细的血管就要被生生遏断。

    “我说……我说……”身体内部急需空气,发出“呼呼”声,手上的力道加大,音调都渐渐消失。

    “为何知道我有思江楼有关系?”杀者稍微松了手。

    “思江楼那场大火,我曾无意间看见你与那折扇公子有过交际,我……我便……咳咳咳,赌一赌。”

    “思江楼已毁,还有什么事?”

    “楼毁人在。就凭那折扇小子不过只是拧了一下我们的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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